陆棠溪沈宥齐(陆棠溪沈宥齐)小说结局-陆棠溪沈宥齐全文无弹窗阅读
陆棠溪冷冷的看着她:“白琳琅,你堂堂白家大小姐,却要当小三,看来是很喜欢这种偷鸡摸狗的感觉了。”
白琳琅最恨的,就是陆棠溪占着的这个身份!
她脸色扭曲了一瞬,手抚上小腹,笑吟吟开口:“我是小三,可我的孩子还好好的,而你的孩子,却只配成为一滩血水!”
陆棠溪死死的咬住唇瓣,瞪着眼睛看她。
白琳琅扫了一眼四周,靠近陆棠溪,低声笑道:“有件事忘了说,是我买通医生,告诉宥齐你的精神病会遗传呢。”
陆棠溪猛地看向她,心底的痛和恨瞬间汹涌而来!
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孩子就不会死!
“白琳琅!”
陆棠溪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白琳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孩子赔命!
“你干什么!放开我!”白琳琅被扯住头发,痛呼不已。
陆棠溪不管不顾,可她大病初愈,力气哪里敌得过一个健康的人。
白琳琅一把将她推倒,接着自己的脚却绊在床脚,她踉跄着摔倒在地,猛地磕到床尾上。
下一刻,陆棠溪耳边传来沈宥齐惊怒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沈宥齐冲上去扶起地上的白琳琅,却看到她的额头上,有血迹蜿蜒而下。
白琳琅狼狈的抓住他的衣袖,哭道:“宥齐,我的肚子……好痛啊。”
陆棠溪踉跄着抓着病床爬起来,眼里一片晶莹。
她眨了眨眼,想把那软弱的泪水压下去。
她告诉自己。
那男人不爱你了,他早就不是你的阿修了!陆棠溪,你还不够明白吗?
可话说一千遍,看到沈宥齐珍惜的抱着白琳琅的样子,依旧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陆棠溪!你这个疯子!”沈宥齐厌恶冲着她怒斥。
陆棠溪按了按心口,脸上似哭似笑:“沈宥齐,我本来就是个人人厌弃的精神病啊……”
沈宥齐这些天压着的怒火彻底达到顶峰!
他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秘书道:“报警,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第九章 我的孩子也没了
故意伤人,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陆棠溪听着宣判,神情木然。
心痛到一种程度,便会麻木。
而她早就麻木了。
不过就是沈宥齐为了白琳琅,要将她彻底舍弃罢了。
亲属席上,没有一个人来看她,盛家人,沈宥齐,都没来。
监狱的生活一直冰冷枯燥,可陆棠溪的到来,却让有些人多了乐子。
“新来的,拿着你的牙刷,把厕所清理了。”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女人说道。
陆棠溪一顿,下一刻便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那人看着她嘲讽:“怎么,不愿意啊?”
几乎是瞬间,陆棠溪的半边脸就麻了起来。
陆棠溪心里升起一种绝望的恐慌,眼前这一幕,似乎跟当年重合了起来。
一样的被人欺辱,一样的……无人依靠。
那人见陆棠溪油盐不进,对周围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围了上去……
日复一日,陆棠溪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
两周后,沈宥齐终于来了。
他冷冷的看着陆棠溪,说道:“琳琅的孩子没了,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那块冰冷的玻璃,仿佛将两人的曾经彻底切割。
陆棠溪看着他,顿了很久,缓慢开口:“沈宥齐,一个月前,我的孩子,也没了。”
陆棠溪不过说了实话,可沈宥齐脸上顿时有了怒意。
“看来你是死不悔改了。”
“陆棠溪,离婚吧,我会让人来跟你签协议。”
陆棠溪放在腿上的手猛然收紧。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疼到麻木的心,竟又有了知觉。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终于忍不住落泪了。
原来他还可以更残忍。
陆棠溪从喉咙挤出字眼,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
沈宥齐一愣,只当她说婚礼上的誓词,更觉得烦躁。
他站起身,眼里带着狠决:“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
沈宥齐的身影消失在探监室。
陆棠溪像是丢了魂,任由狱警将她带回了房间。
她满脑子都是沈宥齐最后那个表情,又恨又厌,没有丝毫留恋。
这一刻,她多想大声哭喊,哪怕是毫无用处的哀嚎。
可她喊不出来,连着最后一点尊严,被压在了她的喉咙里。
只有绝望。
只剩绝望。
陆棠溪静静的躺在床上,艰难的抬起手,覆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又在她身侧停下。
陆棠溪睁开眼,刀疤脸的女人随即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床上扯下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在她身上,床上开始翻找。
陆棠溪有些不解,直到看到她那个平安符——
“你做什么,这是我的东西!”在女人还未伸手时,从未反抗过的陆棠溪猛地扑上去将平安符攥在手里。
那女人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下一刻,陆棠溪被她扯过去,头狠狠的撞在了铁架床的杆子上。
疼痛伴随着晕眩,让陆棠溪有一瞬间的恍惚。
接着手里一空,那个她视若珍宝的平安符,就这么到了别人手里。
第十章 是她
“还……给我。”
陆棠溪站都站不稳,却仍看向那个平安符。
“想要啊,给你咯。”刀疤女人将平安符撕碎,洋洋洒洒的丢在陆棠溪身上。
陆棠溪呆滞了一瞬,然后看向那女人,眼里透着死寂和疯狂。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被欺负的瘦弱女人爆发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陆棠溪将人扑倒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掐住刀疤脸的脖子,咬着牙,任由谁拉也不松手。
“你毁了它!你怎么能毁了它!”
翻来覆去的,陆棠溪只有这一句话。
这是她的阿修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拉扯中,不知谁开了口:“不是说只要她离婚就行么?沈总不是说,一方死亡,也是可以的。”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停滞,陆棠溪回头看着那群人,神情一片空洞。
陆棠溪手上一松,便被掀翻在地。
刀疤脸深深吸了几口气,毫不留力的在陆棠溪身上跺了几脚。
陆棠溪身子颤了几下,却好像毫无所觉,她低声喃喃:“沈宥齐,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这些天的欺辱,今晚的事件……原来,全是沈宥齐的授意。
他要她后悔,他要她认错。
他要她后悔此生遇见过他。
陆棠溪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说了一句话:“告诉他,如他所愿。”
而后,她转身,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猛地冲向那扇厚重的铁门。
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声音,陆棠溪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黑暗中,光洁的铁门上,染上了一朵血色的花……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沈宥齐猛然惊醒,他听着惊雷过后淅淅沥沥的雨声,眉间始终不能舒展。
他梦到了陆棠溪,梦里的她,笑容明亮温柔,眼里全是对自己的倾慕。
和前些日子见到的那个眼神冷寂的陆棠溪判若两人。
沈宥齐靠在床头,看向空荡荡的床铺,恍惚中,好像看到了陆棠溪的身影。
他觉得厌烦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