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程江岁愉完整版(江言程江岁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言程江岁愉最新章节(江言程江岁愉小说)
不过过了一个多星期,好端端一个清冷自持的男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油盐不进的人。
她只不过来英国旅了个游,感受了一下英国的酒吧文化,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
为什么一睁眼整个世界都变了。
贺岁愉头发散乱,失了神般坐在床上,漂亮纯净的面颊上有一丝崩溃的裂痕。
出神期间,安静站在床边当雕塑的男人动了,把白色羊绒毛衣放在她手边,拿着梳子一条腿跪在床上,梳起她光滑细腻的长发。
“我帮你扎头发,毛衣你要是不换,我就上手帮你换,到时候你不能闹着说我非礼你。”
贺岁愉伸手捂住了脸。
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梳头发的动作停住,“当然,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去洗个澡。”
贺岁愉从他手里扯出自己的头发,拿着毛衣和驼色大衣下床,气的连拖鞋都没穿,皱着一张脸去了浴室。
什么人啊。
贺岁愉有个习惯,最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思考问题,想事情。
她真的不明白江言程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开始盘查最近或者之前发生的事情。
洗完澡她也没想明白,神游般拿着毛巾擦头发。
直到看到冒着雾气的热水时,脑子里闪过之前冒着热气的汤碗。
总不可能是之前江言程感冒生病的时候,她给他熬汤,江言程被感动了,认为她对他还有意,所以现在才对她穷追不舍。
但转念一想,他感冒就是因为救她引起的,那些事不就是她报恩该做的,还是他要求的给他熬汤……
并且剧情说她是江言程的早死炮灰白月光。
可成为白月光的前提是早死。
只有她死了才能成为江言程的白月光。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贺岁愉想不明白了。
梳子被他拿到了外面,贺岁愉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江言程已经整理好了内务,从外间拎进来一个行李箱。
贺岁愉定睛一看,米色的条纹形状行李箱,这不就是她的。
她把毛巾丢到沙发上,上去就夺,“你做什么,谁让你随便搬我的东西?”
江言程霸道的从她手里拎起箱子,提进内间,说的冠冕堂皇:“我让女性助理帮忙收拾的,我没动,以后你就住这儿。”
总统套房有很多房间,她要是不愿意看到他,他随便住哪间都行。
贺岁愉追着他输出:“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不要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随意处理我的事情,你这样真的让人很烦。”
他把行李箱推到衣柜前,“我是帮你解决事务,处理内务,你的行李肯定要你自己处理,我提前帮你做了,你就不用做了。”
这样就有时间和他相处了。
贺岁愉整个一个无语脸,也不听他的话整理衣服,自顾自跑到床边找梳子,去了浴室,锁上门。
她整理好着装出来,江言程坐在书桌前,面前摆着个笔电。
见到她合上电脑起身,拉着她往外走,“去吃早饭,吃完我在楼下见个客户,你等我一小会儿。”
客户?
贺岁愉一改懒漫的步伐,一下子有了精神气。
她就说江言程不可能突然发疯来英国,果然是有工作要谈,跑到她面前发疯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但只是顺便。
贺岁愉老老实实吃了早饭,在江言程的安排下在休息室等他。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出门。
溜出休息室,朝着酒店门口走,刚迈出去一步,一位穿着西装,长相儒雅的男人冒到她面前,笑眯眯的。
“贺小姐,您的身份证和护照还在房间,这边没有国内安全,您还是待在酒店里吧,如果无聊可以去娱乐厅。”
没了身份证和护照在国外寸步难行。
变相威胁。
贺岁愉面无表情的往回走,走到大厅的休息区,有人叫她:“岁愉,是你吗,你不是在我公寓附近的酒店住吗?”
说话的是来酒店见朋友的李云策。
贺岁愉宛如见到救星,刚想激动的说些什么,李云策眼尖的看到了跟在贺岁愉身后的西装男,警惕的把人拽到身后,拉着她的小臂。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第92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一楼贵宾室,江言程正和英国总部的合作商谈生意。
他在澳洲这一年多,凭借自己手上单薄的资金和资源,几乎是白手起家,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主攻人工智能领域。
公司刚成立那段日子,他坚持不用江家提供的半点资源,没投资拉投资,没核心人员,到各大高校挖技术人员。
那段日子平均每日合眼不超过五个小时,很累,但也充足,能够忘记那些折磨人心的往事。
现阶段发展的或许还没有江家旗下的科技公司好,但他相信有朝一日,必定能并驾齐驱。
早在半年前,公司开始翻倍盈利,他就实现了收支自由。
坐在他对面的是公司一直以来合作的供材公司。
以前和他们在澳洲的分公司接触多,这次来了英国,自然要见见总负责人,顺便谈一下下个季度的供应单量。
收到助理应远的消息时,商谈已经接近尾声。
江言程和人打了招呼离席。
他离开后,贵宾室内的助理用英语和白人上司说:“老板说和江的合作量待定,具体事宜等您回总公司再商谈。”
“是有人突然介入,还是有了出价更低的合作商?”
“目前不清楚。”
江言程一到大厅就看到了贺岁愉被男人抓着的手臂,对方以护犊子的姿态把人护在身后。
应远在和那个年轻的男人说话,见到他来了,走过来。
“江总,这位先生要带贺小姐离开。”
江言程颔首示意,应远离开。
李云策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开门见山,“江先生现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助理限制她的行踪。”
江言程平静无波的眼神投向他,声音从容:“你应该知道我和她以前的关系,以兄长的名义照顾远行的家人没什么不对,或者说,需要家里长辈和你解释一下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否合理?”
“李先生学业不忙吗?”
管那么多。
李云策握着贺岁愉小臂的力道松懈了些,却不松口:“照顾是自然的,但限制人身自由的照顾未免太强人所难。”
江言程眼睛微眯,稳步走向两人,目光在李云策手上逡巡。
在两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把贺岁愉拽到自己身边。
江言程朝他笑了tຊ一下,“如果我没记错,李先生不姓贺,怎么知道我是在强人所难?”
他说罢,侧头对贺岁愉耳语,简洁利落:“或者你想让他知道你昨晚在哪儿睡的?”
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贺小姐觉得我是在强人所难?”
尾音上扬,每一个字都让贺岁愉觉得他很欠揍。
贺岁愉磨了两下牙齿,吐出一口浊气,朝李云策僵硬的笑了一下,“我没什么事,就是觉得这个酒店比之前那个好,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现在回想,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冲动。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扯上外人,尤其是李云策。
江言程误会过她和李云策的关系。
虽然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以江家在栖城的地位实力,江言程如果再无耻一点,李云策家里或许会受连累。
李云策却不相信,反复求证:“你真的是自愿的?”
“我就是想换个酒店换个心情,刚才是和他的助理闹了点不愉快,正好被你看到了,你不用担心我,他之前在宴会上救过我。”
所以不会害我。
李云策怀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移动,最终道:“那好吧,有事及时联系我,我手机随时可以打通。”
李云策怀揣着心事离开。
江言程攥着她的手腕往电梯的方向走,“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就能聊上一个,还想和人跑,你觉得真到了有危险的时候,李云策那个弱鸡能护住你吗?”
贺岁愉甩开他,身子贴着电梯墙壁,“他是我朋友,我凭什么不能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他牵她的手,“是你先说今天不出门,要在酒店写论文,我尊重你的意见,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着别的男人跑?”
嘴叭叭叭的,跟个豌豆射手似的。
就像被夺舍了一样。
贺岁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什么叫别的男人,你能不能不要形容的这么带有暗示性意味,我们是普通朋友,以前我就和你说过。”
江言程嘴角扯了下,像是嗤笑了一声,“和你表过白的你说是普通朋友,那像我这种之前和你上过的怎么定义?”
“你……你……”
贺岁愉脸色难堪的不成样子,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