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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当他揉弄着她的唇,问她沈砚可曾教过她吹箫时,得到陆瑾懵懂不解的反应,
云卿意识到,她的唇,她的口齿,她的舌尖,沈砚或许未曾沾染过,
而自己,是第一个享用她唇齿口舌的人。
他喘息微重,目光浓暗,垂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扯断那玉佩上坠着的两颗玉珠。
扣弄着她口齿,逼着她张开双唇,将那两颗玉珠,塞了进去。
“他未曾教过你,我来教你。
乖,含着。”
他的手指,和那玉珠一并在陆瑾舌上搅弄,陆瑾被弄得呜咽不止,说不清楚话。
也听不明白,他明明说着教自己吹箫,为何却将手指同玉珠一道塞进自己口中搅弄。
云卿力道越来越大,一边搅弄着陆瑾口齿,一般喘着气逼她。
“舌头,舔一舔那珠子,力道重些……”陆瑾蹙眉忍着难受,依着他的话去舔弄那珠子。
那舌头却不经意间舔过云卿指腹上软肉。
美人的舌尖轻柔,乖乖听着他的话用力舔弄,喉间偶尔还泄出击声难耐的干呕,
云卿喘息声越来越重,那手指压着她舌尖顶弄,力道大得恨不能插烂她。
陆瑾实在难以承受,猛地推开了他的手,扭在一旁干呕。
她水米未尽,自然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是那口齿的津液,拉着丝从她的唇,一路粘黏在地砖上。
身上的衣裳,还因为方才激烈的动作,凌乱下坠,
那白嫩的浑圆,一半都暴露在空气中。
偏生陆瑾干呕难受时,又一手压在胸前,试图拿这动作,缓解自己的难受。
那白净纤细的手指,压在浑圆上头,软肉从她指缝泄出几分白腻。
她唇齿上的津液,又淫荡得紧。
让人瞧见眼里,好似是她欲求不满,托着自己身前白嫩揉捏,勾引男人近她的身,为她纾解难耐。
云卿瞧着她这副不自觉露出的风情浪荡模样,身下僵硬得如同铁杵一般。
陆瑾红着眼睛,难受得紧,一再干呕,以为云卿就是存心折磨自己,抬眼噙着泪,委屈的瞪了他一眼。
云卿瞧她这副模样,哪里能忍得了。
他喘着粗气,褪去了身上玉腰带。
起身立在她跟前,一手捏着她肩头,一手托着她脸。
陆瑾懵懂不解,想不通,他这是作甚,眼神疑惑的望他。
直到云卿喘着粗气,将他那东西,抵在了陆瑾唇上。
陆瑾慌了,白着脸挣扎,扭头避让推拒。
“呜……呜呜……不要……不要……”
她哭着躲避,云卿却钳制着她的脸,逼的她无处可躲。
声音低哑危险,哄着她,迫着她道:
“乖,含一含,就跟方才含那玉珠含我手指时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陆瑾又怎么能肯。
她不愿意,扭着头躲,满眼都是泪水,一再求他不要。
可云卿铁了心,又早动了欲,哪里肯放过她。
见她不肯,便硬是拿手指顶开了她唇。
陆瑾怕极厌极,被他顶开唇瓣后,拼命的挣扎。
她死命的闹,倒是真挣开了瞬云卿的桎梏,得以有了几瞬自由。
陆瑾又怕又厌,挣开云卿后,哭音颤颤道:“你……你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
这档子事,对这陆瑾这样的良家女子,自然是恶心的。
可云卿听得这话,想的却不是陆瑾对此事恶心,而是以为陆瑾对他这个人恶心。
他脸色霎时阴沉,彻底没了耐心。
寒声质问道:“恶心?陆瑾?你觉得我恶心?那谁碰你不恶心,你给谁吃不恶心?沈砚吗?还是没了我护持流落妓院后伺候的不知哪位客人?”
他话说的过分,陆瑾被他言语中的羞辱,刺得直掉眼泪。
想到他方才逼她做的时,更是委屈难堪至极。
一时没了理智,咬着唇骂他:“你浑蛋,你……你怎么这样逼我……你怎么这么过分……”
云卿眼下早没了理智,闻言冷笑出声,起身缓步行至一旁椅子处落座。
满眼嘲弄轻贱的瞧着陆瑾,指节一下下叩着桌案。
咚咚咚……
他话音里带着满满威胁,寒声道:“我浑蛋?我逼你?陆瑾,你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陆瑾,这便觉得过分了?陆瑾,若是你做不出,趁早领了圣旨回去,不必与我哭闹。”
他摸准了陆瑾在意女儿,清楚陆瑾必定不敢。
这才出言威胁。
而陆瑾,果然也是怕的。
她想到女儿,再难堪也还是没敢甩手走人。
见她未有动作,云卿目光玩弄的瞧着她,
言语过分羞辱道:“既然想明白了,便褪了衣服,乖乖过来。”
第43章暴虐
空无一人的花楼里,云卿的声音清晰的落在陆瑾耳畔。
当真是字字句句皆是羞辱威逼。
陆瑾咬着下唇,同他视线对望,双眸噙泪,攥着身上衣裳的手,僵硬的泛白。
此时虽是夜半,可内室却点着极为亮堂的烛火,外头的那道屋门,也被云卿踹烂。
此时屋内房门打开,那内里同外头街市透风的窗棂也开着。
外头河岸画舫如织,街上桥头人影重重。
远处夜空中有烟花在扬州的河面上炸开又散落。
烟花的绚烂残影,坠进屋内陆瑾眼底,光影映在那漂亮的眸子里,愈发将人衬的清丽漂亮。
她目光有几许说不清的难言情绪,回首望向大开的房门,和那空荡的花楼大厅,
攥着衣裳的手,僵滞许久。
也未曾解开身上衣裙的盘扣。
云卿冷眼瞧她动作,嗤笑道:“有什么好羞的?今夜这楼里除了你我之外,再无旁人。这窗下的行人,又瞧不见屋里的情形,更看不见你。”
即便是此时花楼空无一人,即便知晓外头的人,绝对看不见自己,陆瑾也觉羞耻。
她唇瓣咬的厉害,目光仍带颤意。
局促惊惶的求他:“能不能……能不能……换个地方……”
云卿等的耐心告罄,也存心要羞辱陆瑾,哪里肯依着她的意思,又怎么会顾忌她的情绪。
他神色烦躁的轻叩桌案,想起留在沈府的暗探禀告的,那沈砚逼迫陆瑾应下伺候他时,说出的话语,
目光玩弄恣肆道:
“陆瑾,你在我跟前,早不知浪荡过多少回了。
此时与我演这贞洁烈妇的戏码,未免太迟。
酒窖里缠着我,浪的没边儿;
青天白日里在佛寺,扒了衣衫,把那蒲团都弄得湿污;
假山石洞里,隔着一道石墙,听着你夫君话语,都能同我偷欢;
便是那日我抱着你在沈砚跟前的屏风上,当着他的面放纵,你哭成那般模样,身子不也欢愉。
眼下却作出这副羞怯姿态。
陆瑾,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清白女子,也当知晓,我惯来喜欢什么。”
他话说的极其放肆,在他口中,陆瑾是个浪荡不贞处处风流的女人。
听着他话语,陆瑾忍不住想起,去给他送平安符那晚,在他卧房门外听到的话。
他说她不过是江南之地的无趣消遣而已。
他打心底里觉得她不贞不洁风流浪荡,瞧不上她。
他从头到尾,都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喜爱她的身子,他从未有哪一刻,真正的,喜欢过陆瑾。
他只是哄骗她罢了。
陆瑾闭了闭眸,无声又落了滴泪。
终于,攥着那泛白的手指,解了身上衣裙的盘扣。
白玉兰式样的盘扣一一解开,那清雅素净的衣裙,一点点从陆瑾身上下坠,露出里头,白底青莲的肚兜。
陆瑾生得浓艳勾人,身段更是极好,自打生下女儿后,比之楼里用药养着的妓子还要更为丰腴,偏生穿衣打扮却一惯素净。
白玉兰盘扣,青莲式样肚兜,都是再冷清再素净不过衣着装扮。
偏生,是裹在一具,满是欲色的身子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