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苏辞的口说出来。 “我去你家住，你去哪儿住？”苏辞压住狂跳的心，语…

11: 放开我，我要打回去！

　　“你躲我？”李轻舟说话时没有避讳袁启之。 “没，”苏辞飞快撇一眼李轻舟，“我只是不想骑车也不想走路。” 袁启之好似没有听到两人交谈，走到两人中间，“赞赞，进去聊吧。” 李轻舟的目光始终盯住苏辞，藏着情绪，薄唇抿成一条长长的线。 酒店包间是一张旋转圆桌，配了七张皮椅，上面已经坐了三个人，两女一男。 苏辞只认识那个男的，带棒球帽的丁皓。 “呦～袁大哥，我都多少年没跟你同桌吃饭了！”丁皓一下子跳起来，“怎么今天有空来小孩这桌了？” 袁启之敲了下他棒球帽，笑说：“这里就你是小孩，怎么，我不能跟你一起玩？” 丁皓哈哈大笑，“行，这哥说的，一会儿去酒吧玩，别整天埋头工作，人又不是机器！”他嚷嚷着座次，拍了拍李轻舟招呼他坐到自己旁边，李轻舟看向苏辞，没动。 丁皓顺着视线去看苏辞，语气不太正经：“我该叫姐姐还是叫嫂子啊？” 苏辞美目流转，刚要说话，皮椅上一位穿改良旗袍的年轻女孩冷笑：“皓皓，来的都是你哥，嫂子是谁嫂子啊？公共的？” 话说得相当不客气，给了苏辞一个下马威。旁边穿小黑裙的女孩夸张大笑，旗袍女孩又说：“咱们聚会，怎么带外人来？” 挑衅啊！赤裸裸！ 丁皓笑说：“不是外人，很快就是自己人，准备喝喜酒吧。” 苏家要联姻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只不过苏章城的小女儿未成年，几家处在观望中。没想到，苏章城能在短时间内凭空变出一个已经成年的私生女来！当真能耐。 “芷萱，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章城叔叔的女儿苏辞，”袁启之拍了拍苏辞的手臂示意她落座，然后一指穿旗袍的女孩说：“我小妹袁芷萱，有些跳脱，你别介意。” 又指了指小黑裙，“穆菁菁。”穆菁菁颔首，却是冲着袁启之表达礼貌，看都未看苏辞一眼，仿佛不存在。 “哥！”袁芷萱嘟了嘴，那双杏眼十分不礼貌地打量苏辞，带着审视和敌意。 苏辞假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目光快速扫过两人，小黑裙没有袁芷萱好看，姓穆？穆辰家的？ 袁启之坐到最里面，和袁芷萱中间空了两个座位…

12:你滚！

　　气氛窒息。两人都在气头上，他狠狠抵住她，沉着嗓子：“再不松口，我就还嘴了！”苏辞感觉到了危险，渐渐松了劲儿，只是动作慢了—— 李轻舟低头，粗暴咬住她的下唇，狠狠用力。 唇瓣的嫩肉吃痛，苏辞本能地沁出眼泪，举起双手捶打他，拉扯他的衬衫，想让他离开。 李轻舟一再用力，直到脸上沾到她的泪水，才稍稍离开她的唇。 苏辞的嘴唇出了血，下唇牙印明显破了口，嘴巴里血腥味儿蔓延。 李轻舟的拇指也破了口，牙印和口红印明显。他转身将手放到水龙头下，水流在感应下涌出，冲刷掉上面的所有红色。 苏辞用手背重重抹掉眼泪，转身就要出去，手刚摸到锁，被李轻舟紧跟上来，把她禁锢在角落，盯着她不说话。 那双眼眸并不黑，天生浅色瞳孔。红酒渍挂在她发间和脸颊。 “疼吗？”他压低声音问她。 “你滚！”有啜泣声从苏辞的喉咙里冒了出来。被他咬破唇的痛，被袁芷萱泼酒的辱，被众人看不起的笑。 酒精的麻醉作用很奇妙，会放大心底的各种情绪，苏辞突然好想好想妈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爱她，妈妈也会爱她。妈妈会帮她擦眼泪，拍拍她的脸笑着说，别怕，有妈妈呢。 没有了，现在没有了。小时候别人欺负她没有爸爸，现在欺负她是个孤儿。 苏辞想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可她连痛哭一场的勇气都没有。她小声的，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动物，发出低低的呜咽。 突然有手指触上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滚烫的泪水。 “你先咬我的……”李轻舟轻轻地抬起苏辞的下巴，仔细看她还在流血的下唇，下意识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这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苏辞闭眼哭了一会儿，渐渐冷静下来，抬起胳膊将他往外推。 李轻舟被推出去，又用力靠回来，循环往复。 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苏辞止住哭腔，“你先出去。” “还生气吗？”李轻舟老实不少。 苏辞深吸一口气：“我要尿尿。” 李轻舟：“……” 再次锁上卫生间的门，苏辞双手扶在洗手台上缓了好久。 她擦掉脸颊上的红酒渍，衣服上的痕迹沾水也擦不掉，最麻烦的是…

13:我们联手拿回应有的那份？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苏辞的嘴唇还隐隐作痛，她涂了层木瓜膏，伤口显得更狰狞了。她无所事事赖在床上，盯着手机上唐探后半夜发来的新资料研究。 这次更新了几个公子哥儿的家庭背景。 袁家家庭氛围不好，袁小妹把她亲姐姐都骂跑了……资料上说袁父更是严厉不好接触，连家里阿姨都干不长久。 丁家的资料，苏辞没怎么看就快速划走，花花公子铁定不在考虑范围。 到了李轻舟，他父母当初就是利益联姻，李父在两年前突发心梗去世，李太太和李父的弟弟，也就是李轻舟的小叔在万川明争暗斗。李轻舟回来，兴许是想帮妈妈对付小叔。 而且李家有个家族委员会，约定了家族和企业之间的关系…… 苏辞目光停留很久，最后是穆家。 穆辰原来不是穆太太的亲生儿子！！他出生几个月才被抱回穆家，由奶奶带大。老太太过世后，穆辰越来越不受待见，连自家公司都挤进不去，每月领着奶奶交给信托公司的遗产，划给他固定的生活费。 比普通人好一些，却也是个“伪”富二代。 苏辞倏地从床上坐起来，那穆辰岂不是和她一样？私生子和私生女。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她回复了昨晚穆辰的微信：【好的，中午见。】尽管回复的时效间隔了10个小时。 苏辞化了淡妆，嘴上的伤痕怎么遮都盖不住，原本去见穆辰要穿的森女风长裙，此刻也显得碍眼。她本就不是这个风格。 最终，她拆掉梨花头，利落地绑好马尾，套件白T恤和浅蓝牛仔裤，自己开车来到创意园。 白色小楼在阴天里仿佛染了一层灰色，院子里的花草沉浸在宁静而单调的阴霾中。 苏辞走上楼梯，敲了敲二楼画室的门。 穆辰穿了一件干净的天蓝色衬衫，眼镜换成黑边金属框，瞧见她下唇显眼的咬痕愣住一瞬：“怎么搞的？” “被狗咬的。”苏辞胡扯，穆辰也没再问下去，看向那里的目光意味不明。 “中午想吃什么？”他可盐可甜，像个羞涩的大男孩。 “你上次炒的土豆丝很好吃。买土豆了吗？”苏辞边说边走进画室，发现竖起的板子上，有一副仅画了轮廓的肖像。 “没画五官呢。”她指了指。…

14: 你和他联姻，尽快生个孩子……

　　手机与桌子发出的摩擦振动，在轻柔宁静的落雨中异常刺耳，两人不约而同撇去目光，看清楚了上面的名字。 苏辞按住静音，没接。她不想在穆辰的注视下接听李轻舟的电话。而且，她还生他气。 穆辰深深看了她一眼，似在提醒：“你知道赞赞哥和袁家姐妹的事吗？” 手机屏还在亮，苏辞收回视线，摇摇头。李轻舟根本没说过自己的事。 穆辰满上水，重新烧一壶，桌上的烧水声盖过振动。李轻舟与前任的恋爱史从穆辰嘴里缓缓道来。 袁家姐妹俩都喜欢李轻舟，她们姐妹早已不和，看上同一个男人更是加深彼此仇恨。 “赞赞哥喜欢芷妍，有段时间根本不理芷萱，可能也是芷妍授意吧。前几年放暑假，我们在别墅里开趴，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别的朋友。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疯，后来我去二楼睡觉，赞赞哥和芷妍出去了，说是等着看日出——” 水烧很快，发出呜呜呜持续的提醒。 穆辰停下来，将热水淋到茶碗里，接着说：“我其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上有女孩大声哭泣，是芷妍和芷萱。他们在一楼关着门，好似发生了打斗。” “我下楼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赞赞哥很凶地警告我不要问。他们虽然带着我玩，却从不把我看成跟他们一起的核心人物。那件事以后，赞赞哥开始很照顾芷萱。而芷萱不再和她姐姐说话，逼迫芷妍出了国。” “那天你也看到了，芷萱很依赖赞赞哥，虽然他和芷妍分了手，但是芷萱和他，”穆辰摇摇头，“不清不楚的，你最好弄清楚再做决定。” 真是乱啊！难怪袁芷萱对她那么大的敌意，是知道李轻舟要跟自己联姻吗。 苏辞心很乱。这四个公子哥儿都不省心，丁皓不用说，铁定不选。袁启之呢，是袁家姐妹的哥哥，而且资料上说袁家不好混，深宅大院水太深。 李轻舟跟姐姐妹妹纠缠不清，他那副皮囊，桃花不会断。 而穆辰，其实跟苏辞最有共同语言，可他不甘心于岁月静好，等联姻有了资本，他也会进入家族产业争抢斗争。很烦，真的很烦，为什么大家对自己的设定这么投入呢，明明吃喝不愁，偏偏不满足。 “穆辰，画一辈子画，不好…

15: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