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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眼盯了眼傅京州,又回过神,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
陈袅袅还活着。
他又弄丢了阿月。
真可笑,他谢淮然真是个笑话。
连陈袅袅还活着都不知道。
若是他赶回来在悬崖底下找上一番,是不是就会发现还活着的陈袅袅,也不会娶江月,更不会把事情变成这样。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谢淮然的无措感遍布全身,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不说话我就先走了。”傅京州知道再说什么都无用,一切都需要他自己想明白。
“咔嚓”一声,门被关紧。
谢淮然无力地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的是红着眼睛的江月。
阿月,对不起。
袅袅,对不起。
又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是谢淮然的警务员。
“周营,这次是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等身体好了,你必须去部队报道了。”小金无奈至极。
谢淮然恍惚了一下,打断了小金的话:“小金,你帮我查查,京州是怎么回来的。”
“啊,查这个做什么?”小金不解。
谢淮然无力道:“让你去,你就去!”
他要找到江月,他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口。
小金怕他激动,刺激到他,连忙答应出了病房。
三天后。
谢淮然身体好转,可以出院了。
是苏鹤云来接他的。
“现在这样,好多了。”苏鹤云看着恢复了一半起色的谢淮然,总算是松了口气。
谢淮然看着雾蒙蒙的天气,眼里酸涩:“鹤云,我要去广州,你去吗?”
昨天,小金送来了答复:傅京州是坐广州的火车回来的。
曾在宝城停留。
苏鹤云一怔,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苏鹤云没劝,只是摇摇头:“不去了,不去打扰她了。”
谢淮然沉默了几秒:“可是我放不下她。”
第41章
两天后,谢淮然踏上了去广州的最早的火车。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江月和姜嘉瑞已经卖了将近半个月的盒饭了。
年味渐渐过去,广州的人也越来越多。
现在是下海捞金的最鼎盛的时期,国内很多的国有工厂都在濒临倒闭的阶段了。
而江月靠着这几天卖盒饭,因为手艺好,出了名。
有的工厂直接从她这儿开始订餐了,因为便宜又好吃。
短短的半个月,江月的手里就有了钱。
“小瑞,我们可以考虑买间自己的铺子。”江月和姜嘉瑞这些日子休息的时间很少,虽然累,但不觉得疲惫。
“租不行吗?”姜嘉瑞觉得买间铺子不划算,要花出去一笔钱呢,很有可能花光手上赚的钱才能买到。
江月缓缓摇头:“小瑞,以后房价只会越来越高,我们要趁现在的时间,多赚钱多买房。”
日后当上广州一手房东,不用做饭就靠收租赚钱。
“算了,我不懂这些,阿月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姜嘉瑞觉得自己做多少活就说多少话。
而且,她相信江月。
二人说干就干,找到了张弛询问买铺子的事情,毕竟张弛在广州待了很久,比她们更熟悉。
张弛立刻包揽了下来:“放心吧,我最近也在考虑扩工厂的事情,就一起帮你们看了。”
张弛是说了就开始行动的。
第二天张弛就来找江月,说是发现了几间一同卖的铺子,还是两层的,正好主人家要出国,低价售出。
江月纠结了一下,决定先跟前看看:“但我没有这么多钱。”
她这半个多月,也就赚了两千多块钱。
“钱的事没关系,我借给你,但房子哪有合适的一直等着你。”张弛立刻的做了决定。
江月仔细思索了一番,确实是这个道理。
如果这个地方好,她确实应该买下来。
不然以后房价上涨,哪有那么容易买啊?
到了那个地方,江月震惊了一下,古风古式的建筑,这可是后世非常出名的大饭店,后面又改成了古风酒店,商家都赚疯了。
可惜江月那个时候只在网上看了两眼,儿子说带她去看看,却过了能出远门的年纪了。
江月当即就决定买下来:“张弛,你先借钱给我,我们签借条。”
张弛点头:“难道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张弛又靠近了江月几分,低头轻吸了口气:“阿月,我帮了你的忙,打算怎么谢谢我啊?”
江月被男人的呼吸声弄的忍不住红了耳根,她连忙推开这亲密的动作:“那,我请你吃饭?”
张弛却瘪了瘪嘴:“每次就是请我吃饭,能不能换个别的?”
“什么别的?”一心只有做饭的江月真的想不到其他的。
张弛抿唇伸出手揉了揉江月的头,叹了口气:“唉……”
江月:……
“有话直说。”江月被他这副模样逗笑。
“我们去赶海吧,最近好多新鲜的海鲜,说不定还能研究出新菜呢。”张弛嘴里嘀哩咕噜的,倒是提醒了江月。
以后还可以开个海鲜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吃不了海鲜了。
“行啊,明天早上四点见!”江月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张弛:?
这么容易?
二人签了合同,嬉笑着往家赶,结果刚出租房的大门,就瞧见谢淮然屹立在门口,一脸深情地望着江月。
江月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到自己了?
第42章
“阿月……”谢淮然站在原地,轻声呼唤。
他望着阔别已久的女人,眼里全是想念,想上前去抱住她,可却连步子都迈不开。
江月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想过若是再遇到谢淮然会是怎么样的景象,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会平静下来。
看来,自己的心里没有他了。
“周营长,是傅京州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吗?”江月也站在原地,淡定开口打招呼。
倒是旁边的张弛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这个男人怎么来了?
谢淮然看着她淡漠的面容,心里狠狠地抽痛:“不是,是我自己找来的。”
“张弛,咱们该走了。”江月扬了扬嘴角,她就说傅京州不是这种多事的人。
想来是谢淮然调查了傅京州。
江月惊觉,自己开始赚钱后,脑子都突然间变得灵活了起来。
江月的态度让张弛无比的开心雀跃,但还是阴阳怪气地开了口:“阿月,这是谁啊?都不介绍介绍?”
江月:……
张弛真是个什么都装不了的性子。
“一个旧人。”淡淡的四个字刺破了谢淮然那颗微弱的心脏。
他忍不住上前想抓住江月的手,可是却被张弛拦住:“谢淮然是吧?你们已经离婚了,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眼前的男人让谢淮然怔了片刻。
这是那日在医院见到的男人。
他和江月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阿月,我错了。”谢淮然到底是军人,推开张弛轻轻松松。
他抓着江月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江月蹙眉甩开:“谢淮然,不该是这样的。”
谢淮然愣了下:“什么?”
江月摇头,淡淡一笑:“谢淮然,我不怪你了,但我现在有更好的生活了,好聚好散吧。”
“不,我不要,我错了,阿月,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把过去放在现在,不该愧对你,不该不去思考你的感受。”谢淮然再次握住江月的手,语气哽咽。
锋利的眉眼里全是悔恨。
江月轻吸了口气,声音依旧冷淡:“谢淮然,话我不会说第二次的。”
“放开她!”张弛闯过来分开了谢淮然握着江月的手。
江月推开张弛,温和的眸子里再也没有对谢淮然的感情:“张弛,我们该走了。”
被推开的谢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