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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熠安温黛是什么小说 程熠安温黛正版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分类: 好词短句  时间: 2024-04-18 15:08:25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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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傻笑什么?”

  屋内关了灯,只有床头那一盏小夜灯开着,暖黄色的一小束打在程熠安的侧脸上,线条硬朗,更像是精雕下的艺术品。

  温黛躺在枕上侧着头,近乎于痴迷地望着他。她双手捧着他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脸上,软唇在他手心里轻吻。

  “你又让我变得勇敢了,原来面对没有那么难。”

  温黛呼出一口气,温热喷洒在他的手上。程熠安俯下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没再起身,就那么俯着贴近她。

  “所以你现在雀跃的像个小精灵。”

  温黛笑着点头,一双浅瞳微微眯起,指尖在他的手心上轻挠:“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而你又在我身边陪我分享这一刻,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事了。”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程熠安的手勾着她的腰背,在底下沉稳地托住她的身子,将她半抱在自己怀里。

  她去寻他的唇,不是浅尝,是轻咬着旖旎,是撒娇与俏皮。

  温黛说:“是你救了我。”

  从她见到他的那一秒起,他就救了她,之后的时时刻刻,他更像是游荡在无垠深海中的鲸鱼,将她这个沉浮在海底飘荡不起的孤旅者一次次托起,将她抱扶到海面之上再次呼吸,让她一次次看到蔚蓝的海岸与天际。

  她无数次以为她会死在那片深海里沉到最底,直到最后一丝氧气溃散,直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是他一次又一次救起了她,给了她勇气和希望,让她敢直面那片曾溺死她的大海。

  温黛说:“谢谢你救了我。”

  程熠安轻笑一声,只是用手勾着她的脸,一点点地抚摸轻柔:“应该的,这是我保护公主的任务之一。”

第174章 你现在真真切切的属于我(加更)

  卧室里被点了乌木香,窗帘虚虚拉着,透进来一丝月蓝色光亮。

  程熠安走进来时,正见到温平昌坐在床上,身子倚靠着床头,手边还握着两块木核桃,是张凤放在床头让他锻炼肌肉的。

  见程熠安进来了,微微顿了下头:“小程啊,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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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平昌的声音不大不小,能听的出来是带着隐忍与颤抖。他和温黛是一个性子,想把狼狈藏起来不给人看到,在外面有张凤撑着。进了屋,单独着,就把灯关了,硬撑着体面。

  程熠安了然,这是在等他。

  他卸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挂在门板上,手挽着袖口拉到小臂处,规规矩矩坐在了床沿上。

  “您有话想说。”

  有很多话,可舌根僵硬根本说不出口。

  温平昌反复吞咽了几次,把手里的木核桃攥的直响。程熠安看得出他的窘迫,随口找了句理由:“医生说您需要常活动,我帮您按摩肌肉。”

  温平昌一顿,到口的话没那么急着说出口了,也没拒绝,伸了手过去给程熠安。

  窗台上摆了一盆文竹,月蓝色的光照进来时还能看到发黄的叶子,程熠安将他手心里的核桃取下,随后放在床头上。

  “你们的事小凤和我提过,你们很好,”温平昌的喉咙发紧,说话很慢,“我们家小孩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一句话,说了快一分钟那么久,几乎是一字一句硬挤出来的。

  程熠安低着头,指尖在温平昌的筋骨上按着。他按的有章法,动作认真,温平昌也跟着放松下来。

  “不麻烦,您和伯母把她教的很乖。”

  “她的事你都清楚了?”

  程熠安点头应声:“她说的少,只提了您和伯母。”

  那盆文竹是温平昌几年前买给张凤的,她总是养不好,黄了一株又一株,直到枯死,张凤再搬来一盆新的,换上原来的花盆,就当它一直活在那。

  温平昌回头看着文竹,窗子透风,隐隐还能看到文竹的枝叶摇颤。

  “她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母亲过世以后,就是她那个没出息不成器的爹带她,我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才十几岁,连话都不会说了。”

  温平昌说的缓慢,他脑子一片混乱空荡,大多事都回忆不起来,只能是想到哪说到哪。

  话说的不利索,但依稀能够辨认,程熠安就静静听着,不去打断他的话。

  “我和小凤没孩子,都把她当成自己的闺女,她对着我们也是小心翼翼的,你看她现在对我们有多亲?”

  温平昌摆了摆手:“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很活泼好动,比现在大胆多了。”

  说到情绪激动时,温平昌还止不住地咳嗽,几句话说不清,连舌头都咬到了。

  程熠安抬手轻轻替他顺着背,又从床头的暖水壶中倒了水喂到温平昌的嘴边:“您慢点说。”

  温平昌喝了两口,摆手示意不用了。他缓和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不回忆了,反倒是抬着头看着程熠安。

  “我不是不喜欢你,接受不了你,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我们,”温平昌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子,“我听小凤说你们家很有钱,有钱到我们努力几辈子也无法够到的那个阶级,我们家的情况你看到了,黛黛赚的再多,还得拖着我这个累赘。”

  “有一句话叫‘朱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如果连你们家都不在意,我们又能在意什么?日子是你们自己过,她们所有人劝我,你会对黛黛好,我不瞎,我看得出来,我就是舍不得她,我怎么想都觉得舍不得她。”

  “你说我就是睡了一觉,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就要嫁人了?”

  “我介意你年纪大,那是我知道,就算我醒了也是拿药吊着一口气,我还能活多久,小凤还能活多久?以后我们都不在了,她就真成一个人了,你们有你们的孩子了,到时候谁把她当孩子宠着惯着?”

  “我跟你说这些话之前,小凤劝了我很多次,我知道我们家欠了你很多。人情也好,恩情也好,我就是觉得我们家,如果这个话我不说,就没有人再去说了。”

  “我是她舅舅,可我占的也是她爸爸的名分啊,她也是我的孩子啊。”

  一席话,温平昌说到天光渐亮,不是哽咽就是磕绊,他坚持着说,怎么也不肯停。

  程熠安知道,这些话不让他说出来,他恐怕一辈子心里都不会舒服。

  他来回按着温平昌的两只手,手都酸了动作也没停下。程熠安可以理解,这是他身为‘父亲’该有的职责。

  “她性子别扭,有的话藏着掖着不肯说,其实全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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