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官晋爵你休妻?母仪天下你是谁唐婠(加官晋爵你休妻?母仪天下你是谁唐婠)全文无弹窗阅读-精彩小说加官晋爵你休妻?母仪天下你是谁唐婠
顾清开面色阴冷,显然心情不是很好,平采月不敢多言,而是顺着他的心意淡淡应了声。
“我近日公务繁忙,你得空了便去哄哄我的母亲,有她为你撑腰,府中之人也会少找你一些麻烦。“
顾清开冷不丁地甩下一句话,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平采月愣在原地,一副已经想好的说词还来不及倾吐便被卡在唇舌之间。
她又气愤又不甘地望着眼前那道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听雨轩......
顾清开离了听雨轩并未去瞧顾舒氏,而是鼓足勇气去了唐婠的住处。
先下已是酉时三刻,小桃已经命上夜的关了大门。
可人还未熟睡,便听见外边传来了几声咚咚的敲门之音。
片刻过后,芙蕖便掌灯走至了唐婠的榻前。
“大娘子,主君来了。”
唐婠闭眸不语,纤长的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微微颤抖。
“要不要推了不见?”芙蕖小声询问。
一旁的小桃气滚滚地答道:“定是不见的,他这个时候来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为着隔壁那贱妇的事,大娘子持家就得有个持家的款,她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得给我受着。”
唐婠勾唇一笑,浅浅的小酒窝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好看。
“瞧瞧小桃这张嘴,真是越发厉害了。”
“姑娘,难不成咱们还真去见他?”
唐婠思量了半晌,淡淡开口:“去告诉外边的人,就说我身子不爽,已经睡了,眼下谁来都不见。”
“是。”
得了令,芙蕖便朝外边走去。
小桃心中感叹,她们这个大娘子料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不准的。
先前得知顾清开要修建园子之时,她们大娘子并未去书院找人理论,只是寻了个治家的由头先发制人,如今才过去不到两日时间,那边的人便上赶着过来商讨对策了。
说实话,她们还得感谢顾舒氏今日这一番闹腾,若不是她沉迷奢华受不得半点委屈,也未必肯去老太太房里告上一状。
先下倒好,小的找大的诉苦,大的找老的诉苦,侯府一下子变得鸡飞狗跳,难保他顾清开不着急上火。
“大娘子......人走了。”
芙蕖传过话后便又回了房中。
唐婠此时已全无睡意,披了外衣,竟起身走到了窗子一旁,抬头,望着头顶那轮皎洁的明月。
“眼瞧着父兄已经入京四五日了,这侯府三番两次闹出的事情兴许也叫他们彻夜难眠吧。”
“姑娘,前个儿咱们主君在席面上失了面子,心情定然不好,您还把那两个孩子给送还回去,那本来就是公子想出来的两全之策,一来是为了握住侯府的把柄,二来也是叫那贱妇无从可依,将来必定安分.......可......”
唐婠勾起唇角,不以为然。
“我送他们回去,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只要他们不养在我的膝下,便不能入顾家族谱,一日不拜祖宗,他们一日就是外头的私生子。”
小桃闻言,这才有所领会,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翌日清晨,老太太头风发作,请了大内医官来医治后又免了晨昏定省,还吩咐下去不让人进院探视。
老太太眼明心清自然计算得当,她知道如今正是整顿内宅的大好时机,关门闭户为的就是把所有权利交到唐婠手中,免得旁人求情到自己院子里头,聒噪的她心烦意乱。
唐婠用过早膳,便去了院中侍弄花草,抬眸间,正瞧见芙蕖归来。
“可曾派人去问侯老太太了吗?”
“去了,康嬷嬷没叫进去。”
“嗯,无妨,让她知道咱们有这个心就行了。”
芙蕖脸色有些难看,抬头瞧了瞧唐婠的神色。
“主君昨日责罚了那高嬷嬷,打了二十板子,还给了隔壁那贱妇一些私产作为贴补,今儿一早,又瞧见那贼妇人端了盒子去露阳斋,少不得去巴结太夫人了…….”
唐婠手中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之中,良久,她才缓过神来,顿了顿,将金铲搁置在一旁。
“又给了钱?”
“像是的,听外头的人说,好像是主君的私产,一些在外地的铺面。”
唐婠冷笑,眸中掠过几道寒光。
“越是宠她,就越是容易让她失了分寸,此事作罢,不许让人去寻她的麻烦。”
小桃不解,“姑娘……”
“要想一口咬死对方,必得先壮大它的胆子,让它肆无忌惮地跑到你面前来,这样才会杀它一个措手不及。”
唐婉唇角上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摆了摆手,示意小桃去屋中把她的披风拿来,打算去长今阁探望一下父兄。
“近日府中吃的苦,莫要叫父亲与哥哥受罪,平日应该打点着。”
“是……昨日买的东西已经有一半给咱们主君送过去了……”
“嗯。”
唐婠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携了芙蕖等人,朝长今阁行去......
第34章 抓奸
唐修一早便去了大内面圣,因唐父这一两日也会离京归往海宁,所以便和京中的朋友去了未央楼吃酒,现下还未归来。
唐婠抵至长今阁时未见父兄二人,便转道邀请了嫣宁,去京中的锦香台裁衣。
盛京之景,堪比钱塘。
宋嫣宁坐在套了真丝软纱的马车上,掀起窗帘,朝外望去。
“这京中繁华不减当年,记得儿时同父亲来过几次,酒楼茶社不计其数,便是这走街串巷卖花的,也比江南要风趣的多。”
唐婠笑了笑,替宋嫣宁放下车帘,“这可不是卖花的,京中茶坊,向来爱邀请文人雅士,吟诗作对,这些姑娘的提篮中也并非花朵,而是烫金的名帖。”
宋嫣宁羞涩一笑,“都说江南趣事多,不曾想这盛京城里,也有如此风雅之事。”
“你既喜欢,那便不要走了,同你哥哥住在京城,若是你家官人着急,自会来盛京寻你。”唐婠打趣道。
宋嫣宁方才还兴致勃勃,想要下车一观,闻得此话,眸光顿时暗淡了下去,略有几丝忧愁从眼中一闪而过。
“嫣宁,你怎么了?”
宋嫣宁抬眸,将情绪藏于眼底,一双水灵的眸子格外明亮。
“没事,只是顾念家中母亲的身体,想着在盛京住些日子,便去海宁探望一下。”
唐婠点了点头,“嗯,那倒是应该的。”
车马徐徐缓进,在一家体面的铺子前停了下来,车夫放了踏凳,又悄声回道:“各位娘子,锦香台已经到了。”
唐婠带好帷帽,同宋嫣宁一起下了马车。
里头的管事分外热情,瞧见这边来了女眷,忙使唤了两个丫头过来引路。
可下一瞬,又深觉不妥。
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唐婠二人的举止穿着,又注意了下头上的帷帽,便猜测她们来头不小,只好亲自前去迎接。
“二位娘子,里边请,咱们锦香台新进了云锦,质地绵柔光滑,着身如蚕丝轻盈,动辄清凉,适合时下季节。若喜欢什么花样,咱们这也有一等一的绣娘,只要娘子不急,任凭您想绣上什么,咱们都能尽快赶制出来。”
宋嫣宁未曾开口说话,只是依着规矩点了点头。
管事的是一位年过三十的妇人,穿着紫色长裙,外搭一件真丝褙子,皮肤白皙,笑起来给人一种分外亲和之感。
“不知娘子贵姓。”唐婠淡淡开口。
“夫家姓陶,娘子不必客气,唤我本名月桂就可以了。”
“那多不恭敬,还是叫您陶娘子吧。”
唐婠提起裙角,跟着陶氏稳步朝里间儿走去。
锦香台不同于其他铺面,里头不但宽敞明亮,连锦缎都分等级不同摆放在各个房间里,这样既方便不同需求的女眷挑选,也避免为银钱多少而失了面子。
除却放置绸缎的屋子,另有几个样衣木架,上边一一陈列了京中时兴的各式各样的裙衫。
唐婠也只是粗略瞧了几眼,须知大家闺秀出门,最忌四处张望,即便遇见熟人,也不可言多失了体面。
“婠婠,我瞧着这件不错,颜色素净,样子也称你。”
宋嫣宁指着跟前一件东方既白色的襦裙笑道。
唐婠的确喜欢淡色,除却正宴上不得已穿些颜色重一点的衣衫以外,各个雅集诗会,也只会凭着心意穿一些自己喜欢的。
“这件是不错,上边绣了我喜欢的西府海棠,外边的长袄配上,显得飘带上的和田平安玉扣愈发精致了,只是……”
“只是什么?”宋嫣宁问道。
“我才下令府中要缩减开支,自己却转头做了这么体面的衣服,如此,倒显得我这做大娘子的厚此薄彼……”
宋嫣宁满不在意地挽过了唐婠的手臂,笑道:“你自己出钱,与府里何干?只要你喜欢,我买了送与你,他们谁敢说什么!”
闻言,唐婠温柔一笑,将视线又移到了那精致的衣裙上。
瞧见唐婠喜欢,陶氏脸上笑意渐浓,答道:“这件是好,不过有一位顾侯夫人已经定了,娘子只能先等着,约莫有个十日左右,便也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