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遥仟房颢好书宋遥仟房颢免费赏析-《宋遥仟房颢》小说分享全集
令狐禧冲着遥仟点头。
面纱摘下,房颢目光更加火热,后槽牙咬动。
令狐禧却一点也不着急:“怎么?我娘子与令夫人相像吗?”
房颢目光阴冷:“一模一样。”
遥仟笑了:“那真是奇事。”
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令狐禧和遥仟还这般气定神闲,让众人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还是不像的。”宋蕙儿开口:“我妹妹人如其名,要更加温仟一些,而令夫人则更为张扬。”
遥仟心中冷笑。
温仟?那不过是为了在宋府保命,不得不为罢了。
不过现在她倒也不会反驳宋蕙儿的话,甚至还含笑点头。
房颢神情阴狠,看向宋蕙儿一言不发,半晌,才道:“你在说些什么?”
宋蕙儿委屈:“相公,我与妹妹自小一同长大,难道还能认不出妹妹吗?令狐夫人,确实不是她。”
遥仟勾唇。
之所以敢于露面,就是肯定宋蕙儿会否认她的身份。
有了宋蕙儿这个一同长大的亲姐姐的反驳,房颢的话便失了几分可信之度。
宫宴结束。
房颢一甩袖便直接气恼离开wαƞwαƞ,竟是连有孕在身的宋蕙儿都落下了。
宋蕙儿既恼宋遥仟的回来,又恼房颢的无情,咬牙跟上。
后面出大殿的令狐禧和遥仟,看见两人这般姿态,都不由心里冷嗤了一声。
两人打算出宫去。
这次小皇帝没再留下两人,吩咐人领着他们去下赐的府邸住处。
谁知出了宫门,一匹马飞奔而来。
遥仟手腕一紧,还未有反应,便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人禁锢在怀中。
房颢竟是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强抢。
令狐禧嘴角的笑容顿时冷下来。
脚尖一点飞升上前,不过几息之间就追上了快马的距离。
房颢暗中心惊。
令狐禧毫不犹豫击出一掌,房颢忙抬手抵挡,两人竟是直接在马上打斗起来。
转瞬之间,遥仟又重新落回了令狐禧怀中。
这般意外之事引得一众百姓围观。
令狐禧扬声道:“房大人当街强抢人妻,是否太过肆无忌惮了一些?”
“还是说出了所谓天降玉石,便真当自己是皇朝正统了?”
第十八章
房颢脸色惊变:“令狐大人,还望慎言!”
即便他心里如此想,可却不能堂而皇之说出来。
令狐禧冷喝:“那么房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遥仟适时主动依偎着令狐禧,眼眶微红,一副吓坏了的姿态,柔柔弱弱,欲语还休:“相公。”
房颢猛然感觉心中酸楚涩然,脸色几乎都扭曲了起来,然而面对令狐禧冷然的目光,还是艰难抬手:“是我唐突。”
说完,再也留不住,转身离去。
蕙院。
宋蕙儿回府,听到房颢当街强抢人妻的消息,气的一把掀了面前的茶几。
一阵噼里啪啦声响,地面顿时一片狼藉,布满碎渣。
丫鬟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宋蕙儿满眼阴沉,却突然脸色一变,扶着肚子。
身下一滴一滴落下鲜血,侍女脸色大变,忙喊道:“快来人,大娘子落红了!”
这一下连房老夫人都惊动了。
听了丫鬟侍女的话,老夫人恨铁不成钢,怒道:“颢儿真是糊涂了!”
宋蕙儿喝了安胎药,躺在一旁哭哭啼啼。
房老夫人安慰道:“这件事为娘给你出气,你好生安胎。”
夜间。
房颢买醉归来,对上的便是眼眶通红的娘子和满脸怒火的母亲。
人一踏进来,房老夫人就指着他鼻子骂道:“房颢,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自打那贱妾跳河,你就变成了这幅颓废样子。蕙儿有孕你不照顾,早朝也不上了,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
“今天更是做出了强抢人妻的事情,我房家富贵显荣,簪缨世家,你是要把房家的脸给丢光吗?你的规矩教养都去哪儿了?!”
房颢醉醺醺不说话,任由房老夫人骂。
最后是宋蕙儿开口道:“娘,相公累了,先让他休息吧。”
房老夫人便又指了指房颢:“蕙儿对你一心一意,你可莫要辜负她才好。”
等人齐齐离去,房颢上了床闭上眼休息,wαƞwαƞ宋蕙儿才面露出阴狠之色。
“可恨,可恨至极!”
她目光狠毒的看向床上的房颢。
高墙之上。
触碰到宋蕙儿的目光,遥仟有些心惊:“她这是想对房颢出手?”
令狐禧看的津津有味,闻言一挑眉:“怎么?你舍不得?”
“当然不是。”遥仟立马反驳:“我只是好奇,毕竟宋蕙儿看着挺喜欢房颢的。”
“哈。”令狐禧嘲讽一笑:“宋蕙儿对房颢一看只是利用,你从哪儿看出来她真心喜欢房颢?”
他抬手揉了几下遥仟的头:“宋蕙儿歹毒至极,你之前输给她,也不冤。”
这话遥仟就不爱听了,眉心都皱了起来。
令狐禧赶忙抚平,哄道:“不过现在有我帮你,宋蕙儿不是你的对手。”
遥仟斜了他一眼。
令狐禧当即正色,回答着先前的问题:“现在应该不会动手,但要是房颢再这样下去,就难保宋蕙儿不会做什么了。”
遥仟顿时心生期待。
她还真想看到宋蕙儿要怎么对房颢动手。
最好狗咬狗一嘴毛。
令狐禧小声道:“我们可以帮忙加快宋蕙儿的计划。”
遥仟一挑眉,若有所思:“你是说——”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令狐禧却肯定点头。
第十九章
京城之中,不知何时悄悄传起了一则流言。
“听闻首辅大人好人妻,之前被逼跳河的那位小娘子,正是因为知晓了这个秘密。”
“听说令狐夫人和那位小娘子相貌颇为相似,首辅大人又起了心思。”
“真是……他大娘子不是还身怀六甲?听说气得见红,孩子都险些没保住。”
“简直荒唐,不知礼数。”
流言越传越离谱,落到大臣官员耳里,心里不免有些计较,再不敢带着自己女眷到房府做客,反而开始往令狐府上跑。
房颢对此一无所知,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归来的遥仟身上。
派人日日守在令狐府大门,遥仟一出门,他便跟了上来,然而没走几圈,遥仟一个拐角,便不见踪影。
后颈一痛,房颢来不及反应,便瞠目欲裂被人打晕过去,再次醒来,便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边还有白花花一个丰盈女子。
他此时只感觉头疼欲裂,竟是来不及理清现在的处境,房门便一下子被人踹开。
涂脂抹粉的青楼老鸨便甩着帕子冲进来,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那女子脸上:“小贱蹄子,我当你是为了什么要赎身,原是攀附上了首辅大人。”
她骂的唾沫飞溅,那女子只手揪被子凄凄惨惨哀泣道:“奴家已怀了大人的孩子,便是成全我们吧。”
房颢终于从决裂的头疼中反应过来现状,闻言大怒:“胡说,我从未和你有过房事!”
那女子也是脸色一变,转而朝他身上扑过去:“大人,大人您是不认我吗?”
门外的看客也指指点点。
“这都一张床上躺着了,怎么又说没行过房事?”
“怕是嫌弃那香莲姑娘身份低,看不上眼吧。”
议wαƞwαƞ论纷纷的言语传入房颢耳中,他面色铁青,然眼下人证物证俱在,自辩无能,只得捏着鼻子认下香莲和她肚子里的野种。
房府。
宋蕙儿看见他带回来的青楼女子,一时间气的倒仰,连房老夫人都一下子气病了。
她向来自视甚高,眼中门第尊卑,对着房颢也是殷殷教导,谁知竟然教出个上青楼的儿子。
简直颜面无存。
哪怕房颢如何解释自己是被人算计的,房老夫人和宋蕙儿都不相信。
“以你的武功,身后又带了护卫,如何会被人打晕?何况便是真着了道,不图财不害命,反倒把你丢去青楼,图什么?”
房颢有口难言,他总不能对着房老夫人和宋蕙儿说,他为了去见遥仟,没带护卫。
同时心里有些疑惑。
当时遥仟消失的那般突然,才堪堪一个拐角便不见了踪影,难道是遥仟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