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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叫过来什么意思?我早说过,是我自己来找她,跟她无关。”
“怎么?心疼了?”
“蓝茜,你别无理取闹。”
听着里面的对话,站在谢沫身旁的李助理下意识去看她。
她以为谢沫会得意,亦或者是有点什么别的情绪。
谁知道在察觉到她的视线后,谢沫坦坦荡荡转头迎上她的目光,倏然一笑说,“看我做什么?城门失火,想殃及池鱼?”
对方,“抱歉,苏老板。”
谢沫轻笑,“放心,我对给人当小三不敢兴趣。”
说完,谢沫又道,“好了,你就送到这儿吧,我自己乘电梯下去。”
跟对方道别,谢沫自己去乘电梯,刚走到电梯门口,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里有两道熟悉的声音。
一个是靳枭,一个是那天去她店里的小姑娘。
两人瞧着挺亲密的,小姑娘在跟靳枭说着什么,他那张脸虽然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但明显眉眼间带着温柔。
过了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一群人拥挤着上电梯。
谢沫是最后上电梯的,站在最前面,她有意避着靳枭,所以一直低垂着眸子看手机,尽量把自己隐匿在人群里。
随着电梯下行,她身后响起小声对话。
“哥,我这个手术是不是需要很多钱啊,要不别做了。”
靳枭沉声道,“你好好养你的病,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第39章 他的另一面
从电梯下来的时候,谢沫快走了两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走到医院门口打车离开。
靳枭看到了她的背影,目送她上出租,没吭声。
秦绿其实也注意到了,最开始没敢说话,直到兄妹俩坐上车,她才边系安全带边嘟囔着说,“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跟老板娘说话。”
靳枭淡着一张脸,“说什么?”
秦绿,“最起码你送送人家啊。”
靳枭,“她自己会打车。”
秦绿瞪他,恨铁不成钢,“她自己会打车跟你送她那能一样吗?”
靳枭面无表情地转移话题,“待会儿想吃什么?”
秦绿不满意靳枭这个态度,又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小声嘀咕,“又用这招。”
这边谢沫上车后,先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出神了会儿,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刚刚在电梯里听到的对话。
听意思,那姑娘是靳枭的妹妹。
要做手术,需要很多钱。
她这一周多以来跟靳枭做着最亲密的事,保持着最高的戒备心。
她从来没想过探听他的隐私,也有意识地想要回避。
没想到,却在这种情况下窥探到了他隐私的冰山一角。
她突然记起来当初相亲的时候中间人曾经说过,靳枭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从小长大相依为命的妹妹。
谢沫的思绪就这么跟杂草的生长轨迹一样野蛮成长。
她心里没有靳枭,也没太过顾忌,任由思绪蔓延,最后对靳枭有了个中肯评价:撇开感情方面的事不说,这男人还挺有责任感。
车抵达小区,谢沫拿出手机扫付款码下车。
她刚走两步,还没进小区门,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
她低头看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靳枭:又伤到了?】
谢沫挑眉。
思忖数秒,反应过来什么,回消息:你刚刚看到我了?
靳枭:嗯。
谢沫:嗯哼。
靳枭:疼?
谢沫:我去医院是为了见客户。
靳枭:知道了。
看着靳枭回过来的信息,谢沫没再回复。
她止步站在小区门口,把两人的信息从头到尾瞧了一遍,嘴角轻嘲地扯了扯。
“嗯”、“疼”、“知道了”。
单单这两句对话,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上赶着联系他。
轻笑过后,谢沫再次踩着高跟鞋迈步。
回到家,谢沫把图纸放在茶几上,走进洗手间洗手。
医院到处都是细菌,她有轻微洁癖。
从洗手间出来,她窝在沙发里看图纸。
两个首饰盒,一个梳妆台。
看似简单,但一年工时已经是极限。
平遥推光漆髹饰工艺,制作工序复杂,不仅对绘画技艺要求极高,对工艺师的手更是要求严苛。
因为除了用笔在漆器上绘图外,还有一个核心工艺,那就是徒手推光,手的力道和温度,会直接影响推光的成色。
谢沫正认真研究,放在脚踝边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专注被打扰,谢沫不由地拧眉,在看清来电提醒是谁后,她神色缓了缓,拿过手机按下接听,温言软语开口,“师母。”
谢沫话落,电话那头响起中年女人满是欣喜的声音,“沫沫,你现在忙不忙?”
谢沫把手里的图纸放下,纤细的手指卷发丝,“不忙,有什么事您说。”
女人高兴地说,“师母是想告诉你,你被污蔑的事很快就能解决了,你三师兄说联系到你大师兄了,只要他肯站出来为你撑腰,你肯定会没事的。”
第40章 正经按摩
大师兄?
听到师母的话,谢沫唇角扯了扯。
她这位大师兄,她入行十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除了知道行内的人喊他五哥,其他一无所知。
让一个跟自己虽师出同门,却毫无交情的人站出来为自己平反昭雪,老实说,她并不抱什么希望。
倒不是她没有‘同门’之间的团结精神。
主要是她比较务实。
不过,她虽然有这种想法,但面对师母纪玲时却又是另一番话术,“那到时候就麻烦大师兄了。”
纪玲,“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谢沫乖巧地笑,“嗯。”
跟纪玲挂断电话,谢沫靠在沙发里捏了捏眉心。
接下来的几天,谢沫都在忙工作。
店门还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营业。
期间双琪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这丫头是个好姑娘,也挺单纯美好,虽说把她当情敌,却还是热心肠地帮她问了有关环保证的事。
“谢沫姐,你在长乐县有没有比较有人脉的熟人,听说有熟人就能办得快点。”
谢沫,“还有这个说法?”
谢沫已经十多年没回来了,更别提跟这些部门单位打交道,对于其中的门道丝毫不了解。
双琪说,“你不懂,小地方就是这样的,讲究人情世故。”
谢沫承应,“懂了。”
双琪,“那你有认识的人吗?”
谢沫轻笑说,“没有。”
双琪脱口而出,“靳枭呢?他不是认识那个工作人员吗?你说……”
说着说着,双琪没了声,过了一阵子,才又扭扭捏捏地说,“你要是想找他帮忙,我可以代你问问他。”
这丫头哪里是想代她问问他。
明明就是想找个由头跟靳枭联系。
谢沫含笑,想逗逗她,可转念想到她跟靳枭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点逗弄的心思瞬间就没了。
见她不说话,双琪急匆匆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说完,也不管谢沫到底答应不答应,直接挂了电话。
听见手机里没了动静,谢沫把手机从耳边挪到眼前,瞧见黑掉的手机屏,她忽地一笑。
算了,让这丫头自己去碰壁。
感情这种东西,劝是劝不回头的。
双琪具体是跟靳枭怎么说的,谢沫不知道。
反正一周之后靳枭联系她,事情已经办妥了。
彼时谢沫正在美容店做身体,人趴在按摩床上,凹凸有致的身子涂满了精油,伴随着按摩师熟练的手法,她娇气地闷哼了一声。
“疼。”
靳枭闻声蹙眉,“你在做什么?”
谢沫知道他在想什么,声音娇滴滴,嗤笑,“做按摩。”
说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