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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我的梦中,我也没有办法为曾经的自己做些什么。
一种强烈的愤怒席卷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我想自救。
强烈的情绪将我身体的潜能唤醒。
当穿着喜服的我抬手的瞬间,床上的自己也微微弯曲着手指。
当我完成自救的那一刻,我的眼睛突然睁开。
身体的酸痛无疑不在告诉着我,这不是梦,我醒了。
我挣扎着起了身,大口的呼吸着。
空气进入肺部的瞬间有一些刺痛,可我却笑了出声。
我还活着,而且我会好好的活着。
等收拾好情绪,我才重新打量起这个房间。
陌生,但又带着莫名熟悉的气息。
室内清光明亮,榻上衾褥帷帐素净雅洁,上面摆着两只玉枕,带着剑穗的古剑悬挂在床头。
我起身走至桌边。
看到书案上一副画卷的落款,才发觉是东方衡的房间。
“所以,救我的人是你吗?”我抚摸着画卷里东方衡的名字呢喃道。
这一瞬间,她想去看看他。
然而在开门的瞬间,一个飞镖从我耳边飞过,将我的发丝带落几根。
我本能关门,看向飞镖。
熟悉的纸条缓缓飘落。
“衣湿如藻垂,汗满似花躁,小娘子穿着薄纱落水的样子真美,让为夫来好好疼惜你,解你身上燥热……”
我先前想见东方衡的念头被冲了个感觉:“我就不该对你有所期望。”
巨大的失望席卷在我脑海里,在这个房间待着甚至都让我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恶心。
东方衡来到我的房间时,看到的便是我要走的样子。
他握住我的手,急切的说道:“你要去哪。”
我一把将他甩开:“我真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第26章
东方衡没有想到,醒来后看到的会是这一幕。
他的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唇瓣抿得紧紧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眉眼间有戾气也有沉痛。
东方衡哑着声音说道:“我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说完他皱了皱眉,有些悔恨自己说了这句话,他明明不想这么说的。
现下反而觉得是挟恩图报一样。
我的面上写满了嘲讽:“是要好好报答你,用我的身体是不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东方衡难掩自己的懊悔。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啊!”因为愤怒,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
桌上的纸条被我重新拾起,扔进了东方衡的怀中:“敢说不敢认。”
东方衡将纸条打开,里面的字迹确实像他的,可里面的内容不是他写的。
“这不是我的。”他解释道。
我嗤笑一声:“这个不是你的,那你是不是要说之前的也不是你的,闯入浴间的也不是你!”
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
看着我作势要走的样子,他也顾不得其他,将我拉回自己身边。
东方衡眼眶发着红:“阿蕊你先别走,求你。”
手被他牢牢钳住,无法抽出,我看向他的眼里带着几分冷意。
察觉到我的目光,东方衡感觉自己的呼吸快要断了。
他的阿蕊,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理智被冲散,他无法忍受这种眼神,无法接受他的阿蕊正在厌恶他的事实。
脑子里在轰鸣,他将我一把抱起扔到床上。
阿蕊只能是他的。
我被他着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停下来。
而我的声音更像是点燃东方衡的兴奋剂。
他的唇吻上了我的唇,将她的声音吞咽入腹,灼热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阿蕊,我的阿蕊。”他松开了唇,继续唤道。
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周映蓉还属于他。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炽热,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眼底熊熊燃烧。
我的唇被他吻的有些发肿,却更加红艳动人。
他想再亲,想借此诉说隐藏在他心里没有明说的爱意。
可是那一团火在看到我留下的泪水时瞬间熄了下去。
我闭着眼,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泪的泪水顺着滑落在棉絮之上。
东方衡在这一瞬间也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阿蕊在害怕,他又伤害了阿蕊。
东方衡暗暗吸着气,想要压下自己身体里的燥热。
他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阿蕊,没事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我就这么躺着,也不理他,任由眼泪肆意。
看到我这幅模样,东方衡慌乱得不像话:“阿蕊,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害怕。”
我一直不做动作,东方衡将不远处的匕首拿了过来,塞到我的手中。
“阿蕊,你要生气就在给我几刀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
我将匕首抛开,擦了擦眼睛,可是里面毫无神色。
他该怎么办:“阿蕊,是我错了,我接受惩罚好不好。”
匕首被他握在手中,他毫不在意的对着自己的手上划了一条口子。
在他准备划第二条时,我才开口:“够了,你真的像是疯子。”
第27章
周映蓉说的没错,他早就疯了。
若是没疯,他活不到现在。
若是没疯,他便再也见不到周映蓉。
他是疯了,是病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想过放手,想过不要来害周映蓉。
可是他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离开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嫁给别人。
血液顺着刀尖流淌,东方衡的眼泪也顺着滑落:“阿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可是,我真的心悦你,想娶你为妻。”
我微怔,看着他,笑着说:“所以,这就是伤害的我理由吗?”
我分明在笑着,可是眼睛都写满了悲伤。
东方衡觉得,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他觉得,如果他不做些什么的话一定会失去周映蓉的。
“阿蕊,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好不好?”他祈求道。
他想拉我的手,但看到自己满身的血迹和我的抗拒之后到底还是没动。
他说:“刚刚,对不起,我一下子昏了头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闭了眼睛,不想再看他,捏了捏拳头,问道:“纸条是怎么回事?”
这个事情才是困我良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