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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竹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程惟墨,心中气恼。
一巴掌就打到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程惟墨愣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挨了一巴掌。
而她晕乎乎的,哑声道:“你既然有了未过门的妻,又为何一直来招惹我?”
“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你这样的行为真的很烦。”
他身体一僵,这些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的他透心凉。
将情绪压下后,他不想再抑制自己的心。
程惟墨双手捧住她的脸,语气里满是郑重:“我从未爱过林序秋,我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你林青竹一个人。”
第18章
她将他的手挥开,迷迷糊糊地还想要在说些什么。
就被一声巨吼吓的一个哆嗦。
“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江玉臣飞身上了屋檐,把林青竹横抱而起。
随即恶狠狠的瞪了程惟墨一眼,转身就下了屋檐。
怀中已经醉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林青竹,看见江玉臣熟悉的面容时。
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哥哥,我好想你和爹爹……”
江玉臣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榻上,坐在床边,一脸焦灼的看着她。
“哥哥在这呢,不是见到我了嘛,不用因为这个难过,我在……”
她眼眶愈发的红,看着眼前这个鲜活的人。
止不住的想起他和父亲前世挂在城楼上的样子。
记忆像是一柄利刃,狠狠的将她的心头肉一点一点的剜去。
泪水似决堤般涌出。
江玉臣慌乱的擦去妹妹的泪水,诱哄着问着她。
将他的疑惑全都问出了口。
但越问他的脸色便愈发惨白。
到最后,江玉臣猩红了双眼,巨大的愤怒让他气的浑身颤抖。
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另一边,屋檐上。
程惟墨心中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叹了一口气后,就发现了眼前一脸惊讶的容安。
他哆哆嗦嗦的说着:“大人,你脸上这个……还真是别致。”
程惟墨脸色一沉,冷声道:“战事紧迫,必须确保圣上是要派裴清衍来北疆前线监军。”
容安正色道:“裴清衍最近明里暗里结交那些官员,已经触怒了圣上的逆鳞,派他监军一事,十有八九是稳了。”
如今北疆战事急迫,刚平息一场,另一场又如雨后春笋般涌出。
前世,林家和裴清衍勾结在一起。
趁着战乱时,在凉州城的江府中安插了人,栽赃嫁祸江玉臣通敌叛国。
最终踩着江家的尸骨爬上了镇北大将军的高位。
这一世,他定然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今生,他察觉到了林家的不对劲,借机和林家搭上线时,就遇见了林序秋这个意外。
而林序秋非他不嫁,就算是假的她也愿意,不然就不同意父兄和他的合作。
后来,就发生了那些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现在这个地步。
程惟墨负手而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这一晚,程惟墨和江玉臣一夜未眠。
江玉臣为妹妹掖好了被褥,双眸猩红。
“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从醉酒的林青竹口中套出的话,就怒气横生。
天杀的裴清衍,竟然是这样一匹恶狼。
自己没二两本事,竟然还是一个想要软饭硬吃,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
当夜,军情急报。
“将军,北疆骚乱,边关紧急!”
江玉臣连忙写了封书信压在林青竹的枕头下,转身披上铠甲前往了边疆。
林青竹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头痛欲裂。
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变成了模糊的闪白,看不真切,就连怎么回到榻上的都不知道。
头痛之际,门倏而被人推开。
一道聒噪刺耳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青竹,我来北疆找你了。”
第19章
裴清衍面上挂着一丝情深。
“呕——”
酒意还未消散的林青竹,看了裴清衍那一副深情的模样。
心中直犯恶心,一个没忍住,就吐到了他的身上。
“六殿下来啦……呕……”
林青竹趁机呕着,想要恶心一下裴清衍。
他脸上的深情凝固住,变成了不上不下的窘迫。
“没事的,你好些了吗?”
裴清衍僵着手,木然的往她背上拍出。
他越这样,林青竹就越恶心,故意往他身上吐出,吐到昏天黑地。
最后见裴清衍的耐心到达了极致时,她见好就收。
淡定的用手帕擦着嘴,一脸关切的看着裴清衍:“六殿下,你没事吧?都怪我,昨日喝了酒。今天酒意未醒,才吐了你一身……”
她佯装着擦去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意。
裴清衍这会已经恶心极了身上的污秽,却还是一脸柔情的看向林青竹。
“无碍,我先去处理一下,过会再来找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
林青竹嘴边浮现出一个冷笑。
既然说了你不听,那我们就来好好看看,没了我江家的助力,你可以爬到什么地步。
她心中暗暗嘲讽。
等裴清衍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出,她手往榻上随意一撑。
摸到了信笺似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林青竹全身僵住。
为什么今生会有一场前世没有的战事发生?
她眼睫微闪,点燃烛火将信笺烧烬后。
程惟墨就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语气中满是关切:“青竹,头还痛吗?”
看着榻前的散落的污秽,他毫不嫌弃的走到了林青竹身边。
眼中满是关切:“还好吗?”
林青竹往旁边挪了挪,神情淡淡:“不牢大人费心,请问大人前来,有何贵干啊?”
他也不恼,只是固执的说着:“喝了,头疼会缓解一点。”
她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笑了一笑,一饮而尽。
泛白的唇在喝完醒酒汤后,红的不像话。
程惟墨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腕间的佛珠取下,放在掌心中捻着。
两人之间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裴清衍满面春风的又走了回来,他捧着一盏花灯,献宝似递给了林青竹。
“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红莲花灯……”
她一改常态,娇羞的笑着:“多谢六殿下,前些日子是我魔怔了,还望六殿下不要怪罪。”
话落,程惟墨瞬间捏紧了佛珠,手上青筋暴起。
浑身骤然冷下,散发着森森寒意。
裴清衍沉浸在巨大的欢喜中,这一次来北疆监军,他真的来对了!
那个温顺的,对他言听计从的林青竹又回来了。
他期盼的说着:“那我们回京就去找父皇恢复婚约?”
林青竹脸上瞬间升腾起了红霞,支支吾吾的说着:“好……”
“不行!”
程惟墨沉声打断,脸色如墨般。
林青竹一脸不解,反问着:“帝师说我与六殿下乃是天作之合,今日我如你所愿,答应了恢复婚约,你又为何不悦?”
他脸色犹如寒冰般,让人心生敬畏。
“佛中讲究一个缘分,江小姐和六殿下缘分尽散,若还要强行在一起,只会两败俱伤。”
她脸上露出嘲讽,语气冰冷:“帝师,我不是您的信徒!”
第20章
佛珠一粒一粒滚到了地上,清脆又杂乱。
程惟墨将手藏回了袖中,但林青竹还是看见了他手腕的一圈红痕。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所言句句属实。”
他还是冷着脸,不容置喙的说着。
林青竹心中积攒的委屈像是找到了一个豁口,齐齐喷涌而出。
她冷声说着:“大人可是记得天枢阁那日,你说了什么,可还需我复述一遍告诉你?”
“你说‘从今往后再无佛子程惟墨,只有帝师程惟墨。’难不成你忘了?”
裴清衍见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充当起了和事佬。
“青竹,帝师也许……”
还不等他说完,林青竹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留下两个人在房中默然不语。
不过片刻,程惟墨也追了出去。
裴清衍双拳紧握,脸上的温润情深褪去,眼中满是阴鸷。
什么狗屁帝师,什么娶江氏女,得天下!
等他登上皇位,就通通送他们去见鬼!
他心中的恶意翻涌,将情绪强压后,起身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