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方锦宁谢韫最新章节阅读
这这孤男寡女,不会出什么岔子吧?ļ
谢容回来也没和她多说,面前小夫妻俩和往常一样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不像有嫌隙的样子,顾氏心想应该没什么事,主要不好在明面上多问,她便道:“言之,快带锦宁回去休息吧,这些天也不知在外糟了多少罪,苦了她了,你可要仔细将人照顾好了。”
“孩子们安然回来是大喜事,晚间我操办个小家宴去去煞气,你们记得来膳厅用饭。”
夫妻二人应下后回了别院。
赶了大半天路,锦宁身子也有些乏了,匆匆洗漱一番换了身衣物便躺床上养神睡了去。
谢韫动作放轻取过一旁的薄被替她盖上,末了坐在塌前,目光扫过她睡颜,定定看着她胸口佩戴的玉香囊,眼色沉暗,许久才起身走出内室。
左安遣退下人,朝四处谨慎地查探一番,后步入书房。
左安从怀中摸出一只信封,双手递呈到谢韫面前:“萧府送来的信。”
谢韫接过信封来看,目光有些不经心地在信纸略略一过,嘴角轻勾起,笑意透着淡淡凉意,便将信纸随手掷在桌上。
“这老东西,如此便沉不住气。”
“还用些不着边际的虚言,妄想来威胁我。”
左安思量道:“谢将军入了宫面见官家,天山寺遇刺一事必会引官家重视,紧要的是,谢将军一回京便接二连三遇刺,定会使他们怀疑,当初在边疆‘身死’是否就有人蓄意谋害所致。”
谢韫阖眸靠在椅上:“依你看来,谢容可会怀疑到我。”
左安垂首:“郎君心思缜密,杀人不用刀,就算将军怀疑您也无从取证,只怕萧宗良……”
谢韫笑了一笑,嗓音淡淡。
“那便看他是想一人死了事,还是萧家全族陪他覆亡了。”
……
锦宁悠悠醒来天已经入暮,伸个懒腰只觉全身爽利多了。
秋月早早准备了许多她爱吃的小食,锦宁刚醒来正有些饿,一边吃着一边感叹在天山的苦日子她是一点不想再受,还是待在夫君身边吃软饭最幸福。
锦宁留了些肚子只吃六分饱,待到晚间夫妻俩相携着去往正厅用膳。
膳厅里谢啸夫妻俩已经落座,还有一整日未见的谢容。顾氏笑着招呼俩人:“就等你们了,快来坐。”
谢韫一只手臂半揽着锦宁,姿态是专属于夫妻间的亲昵缱绻,他扶着她后腰的掌心轻轻拍了拍,带着抚慰,锦宁抬眸对上他柔和的目光,顿觉安定了许多。
两人挨着座而坐。
饭席间,锦宁只埋头吃饭,夹菜时亦不敢乱抬眼皮,谢容就坐在她对立面,她不知他什么神情,可有注意她,只偶尔听得他开口应谢啸夫妻的问话,声音平平,与往日一样清冽。
饭席接近尾声。
谢韫搁下筷子,缓缓道出搬出谢府住一事。
顾氏心思细腻,再看旁边面无表情的亲儿子,与对面的小夫妻,品出些什么,亦对此松了口气。
也好,分开也好。
但她面上自是要挽留一些:“怎么突然想搬出去,可是府里哪里住的不习惯了?”
谢啸一敛眉:“一家子哪有分开住的道理,这谢府难不成还住不开你们夫妻了,不搬,我不同意。”
“府中一切都好,伯父伯母待我与锦宁如亲子,我也不舍离开。”谢韫看了一眼锦宁,眸色柔软,“不过我与锦宁有自已以后的打算,我们在京中看中了一处私宅……也想和彼此就此过上平平淡淡白头相守的生活。”
谢韫说到底还是和谢家没血缘,如今谢容回来,他想出去住自立门户实在是人之常情。
且他这意思就是想和锦宁过二人世界。
顾氏点点头算是默许。谢啸却依然脸色不好看,颇有些怒其不争他沉迷女色的意味,甚至若有若无瞪像锦宁,好像是怪她在其中挑拨了什么。
“……”
这老登为什么总对她这么大成见啊!
好像什么事都怨她似的……虽然但是是有点没错,但她走到这一步也是被迫无奈好吗。
锦宁忍不住抱上夫君的手臂,握上他的手。
冲谢啸挑衅似地甜甜一笑,似乖巧道:“放心吧伯父,我知道您是舍不得我,以后会和言之常回来谢府看您哒~”
谢啸见她那矫揉造作的小模样,脸色更沉了,简直是在看祸水。
就是这,就这!
承他血脉出来的两个孩子多么出色,年纪轻轻就各自手握一方权势,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怎么就偏偏被这小毛丫头迷得五迷三道?什么平平淡淡白头相守,听听这是一个大男人该有的想法吗?!
没出息!
此刻谢容慢条斯理地为自已斟了一杯酒,仰头饮尽时,薄薄眼皮下,漆黑的眸子扫过对面那张少女娇颜。
他放下杯盏。
“父亲,阿兄与嫂嫂既是有自已的考量,您便允了吧。”如今他与谢韫算是义兄弟,这声阿兄嫂嫂自是也喊得。
锦宁却心口一紧。
他唤出的那凉凉淡淡的二字着实令她头皮发麻,实在诡异。
不过,他不仅不阻止,还帮他们说话?
第85章 ‘偷、情
是不是代表,他不在意她了?
“阿兄嫂嫂又不是远行,总归都不离京城,跑不掉,”谢容看着对面的小夫妻略有深意地笑道,“您还怕见不到他们了不成?”
锦宁垂头避开他的目光,却不禁握紧了谢韫的手。
谢啸听此便也没再说什么,不悦地挥挥手便起身离席:“罢了罢了,言之,用完饭来我书房一趟。”
“好。”
应后,谢韫看向对面,举起杯盏:“多谢阿弟为我们说话,我敬你一杯。”
谢容微微扯了扯唇角,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后也起身告退离席。
饭用到这已算结束,夫妻俩出了膳厅,谢韫让左安跟着锦宁先回别院,他去了谢啸的书房。
谢啸脸上不见往日沉肃,从书桌起身走到谢韫身边,神情颇有些愁苦。
“言之,你当真不愿留在谢家?”
谢韫未开口,只静静看着他笑而不语,一双狭长温润的眸子此刻却有种看透人心的可怕感。
谢啸莫名有些心虚,回过身来扶着桌沿重重一叹。
“你还是怨我,怨我未能尽父亲之责,怨我在你幼年不曾与你父子相认。”
“可我……亦有苦衷。”
“哦?”谢韫似乎有些兴致,“伯父有何苦衷?”
“当初,我根本不知那李氏怀了孩子还偷偷生下,总归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现在怎么说都晚了,”谢啸顿了顿,近乎低声下气,“不过你我父子血缘是无论如何也斩不断的,言之,你要怎样才愿意认祖归宗、愿意叫我一声父亲?”
谢韫闻言轻笑出声,薄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不过终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现在对谢家的一切都不再有兴趣。
他只要锦宁。
……
卫承候在院门,见谢容出来立即跟上,在一侧低声回报:“郎君,属下派去的人找到了玉虚子。”
谢容边走边冷声问:“如何?”
卫承答:“那老道一看便是个神棍,不过将刀架他脖子上便招了,他说,当初让方姑娘嫁过来冲喜的婚事,实则就是谢中丞在后一手谋划!”
谢容脚步微顿,脸色瞬时阴沉一片,月色下的黑眸寒意森然。
“人在哪?!”
卫承声音低了下去:“那老道极为奸诈狡猾,让他……逃了,不过属下已经多加派人手在找,相信很快就能将人捉回来!”
谢容缓缓转过眸子盯他。
那骇人目光直让卫承脊背生寒,随即拱手深深低下头去:“属下无能,求将军责罚!”
谢容闭了闭眼,咬牙,“去找,必须活、捉回来。”
“是!”
谢容深深吐了口浊气,眼里分裂起怒极的猩红血丝,转眼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
……
另一边,在左安的护送下,锦宁回到了别院。
雪球也刚从外溜圈回来,也不知钻哪个犄角旮瘩里去了,雪白毛发染得灰不溜秋,浑身脏脏臭臭的。
它一见到锦宁便飞奔着肥硕的猫身躯扑过来,锦宁嫌弃地呲牙躲开,“脏死了,秋月,快弄些温水来!”
费力揪起猫儿的后脖子去给它洗澡。
雪球不爱洗澡,在水里胡乱扑腾溅了锦宁一身水渍,待给它洗干净她也热了一身的汗,索性直接让人放水洗澡。
锦宁洗澡一向是不习惯外人伺候的。
待遣退了下人,锦宁一边解开衣带边走去浴房曲屏后,裙衫一件件从身上褪去搭在屏风上,少女露出的身子在热水雾气后如勾人心魂的水中月般洁白美丽,她撩了撩垂坠腰后的乌发,随手拢起一束,用玉簪挽起,冰肌玉骨的脊背便没了遮掩,窈窕曼妙的身姿无一处不透着已为人妻的娇媚。
锦宁再去解腰后的兜衣系带。
那小片布料还未褪下,她先看到那之下掩着的刺眼红痕,烦躁地皱起眉来,也不知这印子什么时候能消完?
看样子一两周都说不准!难不成这些日子她都遮着掩着不让谢韫看?难!他肯定会起疑的……
要不,再来一次蒙眼play,这次让谢韫也咬一咬这里,然后就可以骗他这是他弄出来的?
刚冒出这个念头,锦宁就狠狠打了个冷汗。
不行,这是不是有点变态了,这怎么能……
胡思乱想的档口,她将要脱下兜衣,这时只觉身后传来一股极为强烈的诡异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把她捅穿。
锦宁几乎忘记了呼吸,猛地转头看过去,便见紧闭的木窗不知何时被打开,一身仿佛融在夜色中的玄衣青年半蹲在窗口,发直似了的看着即将沐浴的少女。
锦宁惊恐地瞪大了眼,护住身子,刚要尖叫,回过神来的谢容直接跳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