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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顿时“唰”一下就红了，赶忙抽回手，闭上双眼大叫道，“周谨沉，你臭流氓，王八蛋，讨厌鬼！”

......

莫如笙脸皮子薄，哪里经得住周谨沉这种老油条的调戏，出门的时候，一张脸红的跟番茄似的。

好在周谨沉没有跟出来，她松了口气。

到大剧院的时候，迎面遇到几个平常挺鄙视看不上莫如笙的团友，莫如笙没有要跟他们打招呼的意思，径直走过，却看到几个团友都咧开嘴朝她笑，还格外热情又亲昵的跟她打招呼。

“书宛，来了啊，午饭吃了吗？”

莫如笙停下脚步朝几个团友看过去，一脑门子的黑线。

“嗯，吃了。”但她还是礼貌的点点头回应。

她正准备走，有个团友冲过来拉住她，笑嘻嘻道，“书宛，其实我们一直都挺看好你的，也觉得你各方面的实力都比向慈要强，之前有点儿孤立你，那都是因为向慈是团里的老团员了，我们被她怂恿迷惑才做出错误判断，你不会怪我们吧？”

莫如笙听的懵了。

不过，转念想到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她猜测，会不会是周谨沉用了点什么手段在向慈身上。

毕竟，周谨沉的睚眦必报性子她还是清楚一二的。

“你想多了，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她淡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

团友笑嘻嘻松开莫如笙，莫如笙冲他们礼貌点点头，提步走了。

她直接去团长办公室，想找程砚南说一下上午休假的事。

她在家给程砚南发了微信，但程砚南一直没回她。

这种情况以前并没有过，莫如笙在想，是不是周谨沉把人给得罪的太狠了，程砚南生气了。

她单纯的把程砚南当邻家哥哥来看待，不想因为周谨沉的几句话搅的他们之间不舒服。

结果，她来到程砚南办公室外，刚抬手要敲门，里面女人抽抽搭搭的声音率先传了出来。

她抬到半空中的手一下顿住。

......

第032章 靠的不是男人

“团长，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就是不满意莫如笙资历那么浅就单独跟明弦大师同台，吐槽了几句，难道因为这样，就要降我的等级和工资嘛，我不服气。”

这声音......不是向慈么？

“向慈，我说了，你找我哭诉没有用，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找莫如笙吧。”

......找她？！

莫如笙听着程砚南的话，一时之间更懵了。

难道，向慈被降级降工资的事，真的是周谨沉干的？

可是依周谨沉的个性，他要是想要对向慈动手的话，绝不会这么心慈手软的。

“你好好跟书宛道个歉，以后不要在背地里中伤她，别见人就各种离间，好好相处，书宛是个大度的人，说不定很快就能把你的级别和工资都调回来。”

办公室内，程砚南的声音又继续传来。

“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哪里有半点儿污蔑她了。”向慈怒声争辩。

“你说的都是事实？！”程砚南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还一直觉得，书宛的琴拉的没你好，专业水平远远不及你？”

“本来就是。”

程砚南又嗤笑，“你知不知道书宛打从在娘胎里就开始天天接触大提琴，她母亲——”

“团长！”

怕程砚南说出自己的母亲是谁来，莫如笙第一次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打断了他的声音。

里面的两个人闻声，齐齐朝门口看过来。

当一眼看到站在门外的莫如笙时，向慈的脸就跟川剧当中的变脸戏一样，从惊讶到愤恨又到纠结委屈，最后变软。

“抱歉，打扰了！”莫如笙看了向慈一眼，装作自己才发现她在似的。

程砚南看着她站起来，“书宛，你来的正好，向慈她有事找你。”

“哦，是么，你找我？”莫如笙走进去，装傻看向向慈，“什么事？”

向慈看着莫如笙，张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即便此时她面上的情绪伪装的再好，内心里翻滚的，却仍旧是愤怒鄙夷甚至是痛恨。

向慈不说话，莫如笙也就懒得理她了，又看向程砚南，微微一笑道，“抱歉，团长，上午我因为一些私事没来排练，忘记提前跟你请假了，你就当我旷工半天，直接扣我的工资吧。”

程砚南闻言，皱起眉头，“书宛，你不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莫如笙也蹙眉，“知道什么？”

“咱们乐团已经独立出来，私有化，你现在就是咱们乐团的老板。”程砚南道。

他的话不轻也不重，不急也不缓，却犹如一枚深水炸弹，一下将莫如笙给彻底炸懵了。

“切，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昨晚在男人身上使了多少的劲儿才......”

“向慈！”

向慈看着莫如笙的反应，鄙夷的嘲讽声还没有落下，就被程砚南一声呵斥打断。

莫如笙倏然回过神来，视线从程砚南身上扫过，落到向慈身上。

迎上向慈来不及收敛的愤恨鄙夷的目光，她轻轻一笑道，“我现在是乐团的老板，也就是说，乐团每一个人的等级待遇和去留，都由我说了算，包括向慈？”

程砚南毫不犹豫点头，“是，你可以现在就解雇向慈。”

“团长！”向慈惊呼，立马就怂了。

莫如笙看着向慈，扬扬眉，“但好像现在解雇你，挺没意思的。”

向慈瞪向她，“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莫如笙抬手，拍拍她的肩膀，“你在团里好好干，说不定我心情好了，你的等级和工资待遇，就恢复了。”

向慈看着莫如笙，一时有些傻了眼。

莫如笙居然......不让她滚蛋？她没听错吧。

“我说了，书宛不是个小气的人，你以后做好你的本分，不要有事没事到处乱嚼舌根，等级待遇，自然会往上升的。”程砚南也说。

他身为团长，自然希望乐团上下一片和气。

“出去吧。”他又说。

向慈看看莫如笙，又看看程砚南，愣了几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转身先走了。

“书宛，恭喜你啊，一下子成咱们乐团老板了。”等向慈走了，程砚南笑道。

莫如笙低头莞尔，“团长，你就别笑话我了，我都不知道谁搞的恶作剧。”

她当然知道是周谨沉，但她现在还习惯性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周谨沉的关系。

程砚南打量她几秒，缓缓说，“我听说，是容家的人。”

“是嘛！”莫如笙装傻，“那我问问。”

她转而跟程砚南聊起别的。

其实，程砚南的能力很强，把乐团上下管理的很好，就算是莫如笙现在成了乐团老板，她也不需要分出什么精力来管乐团的事情，就像她父母留下来的公司，也一直是高级经理人在替她运营管理，她只要负责看看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偶尔去开个会就好一样。

只是，她一下子变成乐团老板，大部分时间又跟大家一起排练演出，所有人都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反正下午的时候莫如笙跟大家一起排练，大家对她在态度上的转变，就让她挺不适应的。

好在多年来，在各种生长环境的影响下，她早就养成了宠辱不惊的淡定性子，一切应付自如。

只是这个下午，难免比平常心累。

“书宛。”

一下午的排练结束，莫如笙被几个团友围着寒暄一阵得以脱身后，另外一个叫陈以宁，平常跟莫如笙唯一走的比较亲近的团友追上来。

陈以宁追上来，双手挽着莫如笙的胳膊，气喘吁吁的，“终于逮到你了，太不容易了。”

莫如笙笑，“你不会也是要来跟我说恭喜的吧？”

“可不是嘛，你一下子变成了咱们团的老板，太让人震惊了，你也太深藏不露了吧。”陈以宁看着莫如笙，双眼都止不住放光。

莫如笙笑笑，“买下一个交响乐团的钱，我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