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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叶吻上她侧脸,问:“还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吗?”
姜艳妮晃神,想了许久未想起,只摇了摇头。
昙叶心思一动,一阵黑雾袭来,只见一男子浑身赤裸,带着面具,出现在床铺之上。
“啊!”姜艳妮赶紧扯着被子遮住自己。
昙叶让她看着。
只见他勾勾手指,那男子向前一步,再一动,男子跪行到姜艳妮身后。
姜艳妮往昙叶怀中躲了躲:“这是什么?”
身后男人身量与昙叶相仿,动作僵硬迟缓,似乎是听命于昙叶。
昙叶笑了笑,轻吻姜艳妮侧脸:“傀儡罢了,没有生命。”
姜艳妮看他,眼中水光潋滟,问:“为什么这样……”
昙叶手从她身下拿出,只见指尖湿濡,一片水渍。
姜艳妮顿时羞怯,将他手拉下。
昙叶声音含笑:“上次就发现了,你这样,更有感觉。”
他手掐上姜艳妮的腰,将她下身紧贴在自己身下,顿感泥泞一片。
身后傀儡接到指令,贴近姜艳妮,一双手从背后抚上她胸口。
姜艳妮一惊,腿忍不住夹紧σσψ,却忘了昙叶的脆弱之处正在身下,这一动作让他一声轻哼溢出唇齿。
“……本王早说了,三人行,夫人更敏感。”
第17章
姜艳妮上下都被好好地照料着,一齐动情地流着水。
胸前的雪团被身后人捏在怀里,连挺立的红豆都被人好好照料,手指又揉又搓。
腿间的花蕊则被昙叶的硕大磨蹭,将那花蕊欺负得流出花蜜。
昙叶只觉身上燥热一片,他手上用力,竟将姜艳妮转了方向,让她跪伏在床上。
那傀儡被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她只觉那人面具下眼神十分熟悉。
还不等她反应,幽径就被两根不知天高地厚的手指探入,姜艳妮尖叫一声:
昙叶实在等不及,手指像是探险般,将里面摩挲个遍,又摇动手腕,将手指带出又送回,每次都抵在姜艳妮最敏感的地方,将她送上顶峰。
姜艳妮眼前一白,连叫都叫不出。
她腰肢酸软,再支撑不住,一下扑倒。
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傀儡。
她觉得奇怪,撑起身,却见看见傀儡面具上滴落的自己的水汁,顿时脸颊一红。
姜艳妮正想说什么,却感觉身后抵上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
是昙叶,他正要狠狠撞去。
姜艳妮一惊,想起之前母亲说女子洞房十分痛,瞬间闭紧双眼,不敢去看。
而预料中的痛感并未传来。
身后突然一空。
只腰上横贯一双手,将她搂在怀中。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清冷禁欲。
“妮儿不怕,为师在呢。”
气氛瞬间凝滞。
“师……师父?”姜艳妮浑身僵硬。
那傀儡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昙叶一模一样的脸来。
而昙叶却被玄清一脚踹开,此时正满脸愤恨,周身鬼气森森。
姜艳妮理智瞬间回来。
她甩开师父的手,连忙扯过衣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师父来做什么?”
昙叶将衣袍披上,眸光闪烁,一脸阴骘:“道长好兴致,来本王床上闹洞房!”
他话语严厉,却仍留了体面。
玄清见姜艳妮站在他一侧,神色不愉,问:“妮儿当真要与这鬼王结亲吗?”
姜艳妮点了点头。
“师父请回吧,我与昙叶是自愿结为夫妻的。”
他眸光阴冷,看着昙叶,问:“你对姜艳妮做了什么?”
昙叶眉头一挑,“道长话要说清楚,本王可光明磊落……”
“她母亲的事,是你做的手脚。”玄清声音肯定。
姜艳妮顿时血液倒流,周身冰冷,只听玄清声音低沉:
“姜母虽病,但不是急症,以姜家的财力,名贵药材续上,或可延上两三年寿命。”
“是你将阴阳册上姜母的名字划去,她才阳寿将近,一命呜呼。”
昙叶呆愣原地:“本王从没做过此事,你不要……”
他一句栽赃陷害还未说出口,玄清便将手中阴阳册甩在他面前:“好好看看吧,鬼王大人!”
后面这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字字顿顿。
姜艳妮看着震惊的昙叶,只觉荒唐。
母亲去世那段时间,昙叶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帮母亲忙前忙后。
她竟不知,昙叶这样会演戏。
那些赤诚的眼神,温热的怀抱,贴心的安慰,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昙叶赶紧接过阴阳册,果然见到姜母那页被功德笔划去的红线。
可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未做过此事。
姜艳妮的声音响起,像是直接给他判了死刑:“我累了,我要回家。”
第18章
昙叶拉住姜艳妮的手,与她对视:“我真的没有,你信我。”
姜艳妮眸中泪光闪烁。
昙叶双眸清澈,不像是鬼王,反而是个半大少年模样。
他眸中充满了急切,和肯定,只待姜艳妮一个点头。
姜艳妮再无力面对他,将手抽走,说:“我累了。”
玄清跟在姜艳妮身后,无声地说了句:“你输了,弟弟。”
他挥挥手,将殿内红绸拽下。
扬州。
熟悉的街道。
姜艳妮从鬼界出来后,便又回到了扬州。
玄清跟在她身后,总是想说些什么,她却没有想听的心思。
街上人来人往,黄发垂髫,怡然逍遥。
一个女娃拽着母亲的手,叫嚷着:“娘,乳酪,乳酪!我要吃乳酪!”
那母亲笑着,将手中铜板递给老板,数落她:“真是贪嘴!”
姜艳妮顿住脚步。
“贪嘴……”
母亲也曾这样数落她。
回忆涌上心头,姜艳妮好像又回到了寒冷的除夕夜,华灯初上,她扯着母亲说要吃糖葫芦。
当时母亲是也是这般,一边给人铜板,一边点着她鼻子:“真是贪嘴!”
鼻尖一凉,她伸手去摸,只摸到湿润的脸颊。
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落泪。
玄清站在她身后看见此场景,顿时皱紧了眉头。
他走近,将姜艳妮的视线挡住:“别看了。”
“是我不好,不该将母亲的事在你面前说,惹得你如此伤心。”
姜艳妮见他,就好像见到了昙叶。
她在撑不住,在玄清怀中哭了起来。
玄清将她圈住,披风一挡,阻隔别人的窥探的目光。
姜艳妮哭了很久,好像把这一段时间的委屈,酸楚,都哭尽了。
朦胧中,她身子一软,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马车。
姜艳妮与丫鬟碧桃分坐两边。
碧桃偷瞄着姜艳妮的脸色,不解道:“为什么要瞒着玄清道长出门啊,有道长在,至少安心些。”
姜艳妮淡淡撇她一眼,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车。
碧桃知道,这意思是“再说就出去待着”。
小姐自从上次被玄清道长抱回来后,便哑了嗓子,郎中来看过,只说是心病。
这一月来,小姐只能靠手势和写字来表达想法。
碧桃抿住了唇,片刻后又忍不住说:“小姐不觉得,玄清道长喜欢您吗?”
这下她真被赶去外面,与车夫同坐驾车了。
姜艳妮怎么会不知道。
自从她被玄清从街上抱回后,流言四起。
玄清却毫不在意,依旧每天来姜家找她,惹得她父亲又骂又恨。
他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便在晚间悄悄来。
姜艳妮一点也不想看见那张脸,无论是两个人谁,都让她觉得心烦。
索性玄清最近似乎很忙,来的时间少了。
姜艳妮趁机与父亲说自己想回江州老家散散心,只带了几个侍从护卫便悄悄走了。
没告诉玄清。
她乐得清闲。
此时正是最好的时节。
一路上微风拂面,绿意盎然。
“小姐,前面有个山泉,当地人说干净澄澈,要去看看吗?”
姜艳妮掀开帘子,点了点头。
“这山上道观当真如此灵验,非去不可吗?”碧桃将打湿的帕子贴在姜艳妮颈侧,为她顺了顺头发。
小厮在一旁饮马,闻言笑:“碧桃不懂,小姐这是为夫人祈福呢!”
第19章
碧桃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姐走一路,拜一路,竟是……”
姜艳妮垂头,看着眼前山清水秀,一片开阔水面,只觉心中忧郁似乎排解一瞬。
她拍了拍碧桃,指着面前一湖潋滟水色,似乎想说些什么。
碧桃只点了点头,道:“嗯嗯,这里有水。”
姜艳妮撇嘴,又指了指水。
碧桃继续点头:“很大,很漂亮。”
姜艳妮摇头,急得就快说话了。
就听碧桃指着水中一处,笑说:“这里有鱼诶,有鱼!”
几个小厮放下手中活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有鱼在慢慢悠悠的晃荡。
姜艳妮闻言只能放下手,又无奈又苦笑。
湖水潋滟,可人们只在意有没有鱼。
见众人目光灼灼看着她,她便挥了挥手。
碧桃立刻笑:“小姐说可以下水抓鱼!”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