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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会经常看的。”周时序嗓音浅淡，像是承诺，他说完，偏头看了我一会，看我还在拍照，根本没有看他，眉梢稍微压了压：

　　”这么喜欢，那以后我们来瑞士养老好了。”

　　他的话让我发笑，便回过头瞪他：“你说什么呢！”

　　阳光正好，透过车窗落在我白皙脸庞，瞳孔浅淡，睫毛扑闪，淡粉色唇瓣扬着，生动、灵气、生机勃勃的样子，是周时序从未见过的。

　　他盯着看了好几秒，随后一脚踩了刹车。

　　空旷宽阔的道路向前蜿蜒直到天际，路上车辆稀少，但是他这一下还是把我吓得不轻，差点把手机都甩了出去。

　　反应过来后，我立即大声道：

　　“你干——”

　　唇瓣突然被人堵住，将我的抱怨堵了回去。

　　早在停车的那一瞬间，周时序便将安全带给解开了，在我转头的一瞬间，他直接从驾驶位侵身而来，一只手从我后脑环过，压过来的同时牢牢地按住了我的头。

　　两唇相接，我睁着眼，看到他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的睫毛，浅淡，纤长，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几秒后，他睁眼，指尖在我侧脸摩挲一下，骤然脱身坐回原位。

　　一言不发，啪嗒一声，安全带扣上，一脚油门将车子带离原地。

　　我怔愣着看向他的方向，弧度流畅的侧脸一本正经，唯独耳根红的滴血。

　　我擦了擦嘴，面无表情地转回头。

　　“随地发情，狗一样。”

　　辱骂的话我说的多了，本以为周时序不会反驳。

　　但没想到他竟然开口了。

　　“才不是发情。”

　　我睁开眼。

　　周时序浅淡的瞳孔认真地盯着我：“是喜欢你。”

　　我冷嗤一声，又闭上眼。

　　一路上唯独音乐还在播放，车子往西开，我不再说话，周时序忍了一会，还是开口。

　　“怎么不拍照了？”

　　我没睁眼：“害怕。”

　　“怕什么？”

　　“怕狗贼咬我嘴巴。”

　　周时序沉默了两秒，果断转移话题：“你睁眼看看，风景真漂亮，比你刚刚看到的还要漂亮。”

　　我不为所动。

　　他又说："晚上我们不回去了。"

54

　　不回去？那住哪。

　　我睁开眼，眼底的疑惑不加掩饰。

　　周时序看着前方的路，淡笑道：“前面山脚下有野营基地。”

　　他说着，偏头看我：“没试过吧。”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期待，又忍不住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来过几次。”

　　我哦一声，不再说话了。

　　周时序又看我两眼，看我微微鼓起的脸颊，又笑起来：“又怎么惹到你了？”

　　我说：“感觉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说着，我把头靠在了车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停泊在公路尽头的山脉和夕阳，嗓音轻轻的开口：

　　“有时候我也觉得，你们是不是都在耍我。”

　　很快周时序便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是不是把我当乐子耍了。

　　坐落在山脉脚下的树林高大茂密，树冠密集交织，越野车停靠在一条溪流边，周时序将我压在车后座时，我的头真好对着大开的天窗。

　　耳边是潺潺溪流声，眼前是绵密摇曳的树叶，偶尔能看到零星几点星光。

　　胸前，周时序湿热的唇舌在皮肤上滑动，他一边吻一边抬眼看我，黑亮的眼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妖冶。

　　“这样，够不够喜欢？”

　　他哑声说完，又往下吻去。

　　每一寸肌肤，都带着他灼热的呼吸温度，每一次亲吻，静谧的车厢总会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他一寸寸往下吻，直到亲到大腿根处，他含着那一块软肉咬了几口，察觉到我的瑟缩后低低笑了两声，一口含住他早已经盯上的地方。

　　我眼睛盯着天窗外的一小块天地，身体僵硬着，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坐垫。

　　下身的触感太过陌生，让我的眼眶有些发热，双腿忍不住加紧。

　　却被他双手强硬地抓住。

　　周时序用牙齿褪去我的内裤，在我瑟缩的动作下声音轻的近乎温柔：“我慢慢的，好不好？”

　　我猛地闭上双眼，脑海麻意传来，只觉着被他唇舌碰过的地方一种感觉丝丝缕缕朝外冒去，犹如烫开的气泡，炸开后要烫伤我的肌肤。

　　我能感受到周时序的温柔，他半跪在我腿旁，做着近乎虔诚的动作。

　　即使眼前一片漆黑，脑海却忍不住地想，此时此刻，若是睁开眼，看到的该是什么场景，被顶的不停晃动的裙摆之下，那张清隽冷漠的脸又是什么表情。

　　是虔诚地近乎爱抚，还是如同前世一般的冷漠。

　　思绪如同丝线，烦乱地环绕在一起，脑海里的脸逐渐变幻出其他人的面孔。

　　我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最后猛地睁开眼，一脚踹在周时序的肩膀上，趁着他往后退却的空隙，整个人忍不住往后缩去。

　　极致地寂静中，我盯着周时序发黑的眼珠，忍不住哭喘出声，“我不要，你不要逼我了。”

　　周时序面无表情看我两秒，随后向前，将我搂紧怀中。

　　“好，好，不逼你。”

　　他的嗓音温柔地像是春水，像小孩一样将我抱住，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背脊。

　　我悄悄睁开眼，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还沾染着晶莹的液体，向来有洁癖的他如今却能容忍这种东西在他脸上停留。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纤长睫毛颤动，微微垂下，他的声音带着抱怨的气息，听起来却危险极了。

　　“小坏蛋，还说我不喜欢你，明明是你不喜欢我。”

　　我身体一僵。

　　听到他继续说：

　　“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流一点水。”

　　我抽泣一声，别过眼，默默地流着泪。

55

　　等我哭完已经是后半夜了。

　　周时序从那一句抱怨后便再也没有暴露出其他危险的情绪来，我缩在他的怀里，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迷，忍不住道：“要不我帮你吧？”

　　周时序摇了摇头，抱着我躺在了宽阔的后座上，他身上有淡淡的苦菊σσψ香，我曾经无比迷恋。

　　黑暗的环境，静谧的气氛，要将人心底的复杂情感给放出来，重生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有过这么忧郁的时候，很多个夜晚我彻夜难眠，都在谋划着该如何击破仇人的堡垒。

　　心情有些沉重，我闭着眼，听着周时序嗓音温和地说着他小时候的事，说着他谋划的我们的未来，缓缓睡着了。

　　梦里我又梦到前世死前的场景，哭喊着说出和梦中人一样的话。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不要碰我，求求你们。”

　　“冯瞻——”我绝望的叫出名字，“求你救救我。”

　　梦里的我孤立无援，梦外的我被拥护在温暖的港湾，大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脊，声线平缓宛若羽毛：

　　“没事的，都过去了，没事的。”

　　等在醒时，周时序不在我的身边，我轻轻地坐起身，看到他在不远处打电话。

　　距离太远，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透过手机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他脸上平静中暗含的彻骨冷意。

　　我缓缓地笑了，又重新躺下。

　　周时序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闭上了双眼，他身上带着寒意，坐在我身边暖了好一会才掀开被子躺进来。

　　我没睁眼，咕哝着：“怎么这么凉呀。”

　　周时序摸摸我的头：“去上了个厕所。”

　　“好好睡觉。”

　　他说完，抱着我，呼吸逐渐平缓。

　　我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