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桑知语沈辞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桑知语沈辞小说免费阅读-笔趣阁
的警察一时推不动她往前走,因为应雨竹硬是要站在原地,犹如根深蒂固的树木。
“沈辞,你和桑知语都该死,都该死!”
此刻,应雨竹不止对桑知语恨之入骨,包括沈辞也是。
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还当了那么多年的未婚夫妻,沈辞一点情面没给她留!
“你去死!你去死!”
想到自已和沈辞还没解除婚约时,在此期间,无意发现桑知语觊觎自已的未婚夫,应雨竹音量轰然变大,尖锐得宛若玻璃碎开。
“你和桑知语早早暗度陈仓了,是不是?”
对于犹如狂犬病发作的人,沈辞没半点理会的兴趣。
他朝前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赶紧把应雨竹抓到车上,别让她在这乱吼乱叫,吵得别人的耳膜都快被刺破了。
偏偏应雨竹这会力大如牛,奋力挣扎,不肯迈起步伐。
她不甘心,自已输在看不起人的手里!
她想得到一个答案!
一个沈辞在婚约期间被桑知语勾引的答案,这让她能舒服一些。
“沈辞,我问你!”应雨竹目眦欲裂地盯着沈辞,“我们婚约没解除时,桑知语喜欢你,是不是在暗地里勾引过你,你被她蛊惑了?”
应雨竹夹杂笃定和轻蔑的语气,听得沈辞不禁眉头紧锁。
那段时间,他和桑知语仅有名义上的表兄妹关系,两人称不上熟悉,怎么到了应雨竹的口中,就成了桑知语喜欢他、勾引他?
“无稽之谈!”他轻嗤一声,“你做人肮脏,别看谁都肮脏。”
“啊啊啊啊啊!”应雨竹尖叫好一阵,始终得不到发泄,癫狂改成辱骂,“你就是被桑知语勾引了,她当了我们的小三!”
过往的事情,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
她需要的是发泄口!
为自已的失败找到理由!
“胡说八道!”不悦地说完,沈辞转身上了自已的车。
哪怕桑知语在别人的眼中再不堪,但他了解她这个人,她没在应雨竹是他未婚妻的时期做过逾越的举动。
她和他是清清白白的,应雨竹休想给她泼脏水,污蔑她做了所谓的小三。
坐在车中,看着窗外的应雨竹死活不肯走路,逼得警察唯有把她放倒,两个人采用抬着的方式把她弄到了车上,沈辞思绪逐渐飘远。
他爷爷的眼睛到底是有多瞎了,给他选了如此的未婚妻。
而他的眼睛又是有多瞎,识人不清,被应雨竹蒙骗了这么久,和她相处的那些年里,没察觉他人模人样的底下是恶毒心肠。
一瞬间,应雨竹和他有过婚约,成了他的人生污点之一。
***
在医院躺了三天,恢复良好,桑知语收拾东西,准备出院,而照顾她的赵心妍则帮她办出院手续。
东西快收拾好了,背后忽地响起开门和脚步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以为是赵心妍办完手续,回来找她,便道:“心妍,我们晚上吃顿好的吧,庆祝我没事了。”
怎料,赵心妍不回应她,地上有一道颀长高大的影子。
注意到影子,她猛地反应过来,这人不是赵心妍。
她停下收拾的动作,转头去看。
沈辞站在她的身旁,眼睑微垂地注视收拾好的物品。
“你来干嘛?”十分不欢迎眼前的男人的到来,桑知语目光移开,不在意前夫回答什么,反正她马上出院了,用不着在这对着他。
“显而易见,我来看你的。”
“谁要你看?有多远滚多远!”
女孩话语中一如既往含又对自已的浓浓厌恶,望着她当前横眉冷目的表情,沈辞耳边不禁回荡应雨竹说过的话。
虽然可以确定应雨竹是纯粹污蔑她,但他心中升起一丝荒诞的期盼。
如果她以前是真的爱自已,该多好。
嫌弃地说完前夫,桑知语当他是空气般透明,视若无睹他挨着自已站着。
好朋友终于平安无事地出院,自已不用跑来医院了,赵心妍脚步都轻快了些,哼着小调地从收费处返回病房内。
刚到门边上,看见好朋友的前夫就在里面,而好朋友压根不看其一眼,她脚步顿了顿,心想要不要听好朋友的指令行事。
过度专注的思考,导致沈辞没发现赵心妍,他直直地注视眼前的女孩,抿唇道:“桑知语,你有爱过我吗?”
问题入耳,桑知语差点以为自已幻听了。
前夫问这种无聊问题,真是太闲了!
她克制自已不翻白眼,用无语的目光打量前夫一遍,而后没好气地道:“说没用的废话前,你先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已,你值得被我爱吗?”
听到两人的对话,赵心妍本来前进的脚步,默默地后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沈辞迫切地想得到答案,好像这样就能女孩从只言片语中,给自已编织一段美好的梦境。
前夫没注意到赵心妍,桑知语倒是有注意的。
她和沈辞早已是过去式,说什么爱不爱的,还要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说,简直是想让她尴尬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做了个拒绝回答的手势,示意沈辞在她的视线范围消失。
沈辞屹立不动,不死心地问:“一点都没爱过,是吗?”
第240章 否认暗恋过他
在前夫身上,桑知语并非一次两次认识到胡搅蛮缠了。
她爱没爱过他,有什么能拿出来说的?
类似的问题,她隐约记得他似乎问过,自已也似乎回答过他。
今天他又问,是几个意思?
若闲着没事做,就去找点有意义的事做,不要在这恶心她。
大概是他的无聊传染给了她,见他一动不动地等待她的回答,透着三分执着,她大发慈悲般地反问:“我们结婚三年,我爱不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实际行动和口头语言,她用了无数次来表达自已对前夫的爱。
换来的是什么?
前夫在她被绑架时的见死不救,他满心满眼装着他的白月光。
即使他的保镖从应雨竹的人那里把她救了,她也生不出半点感激。
假如他没有出轨应雨竹,应雨竹没有茶里茶气地对待她,她根本不会遭遇危险,而危险的源头是他,凭什么要她感激他?
她没迁怒他,就算不错了。
“我只感受到你爱我的钱,还有……”沈辞是实话实说,可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喉咙间犹如有一口气堵着,使心口发闷。
“对对对,我爱你的钱,我没爱过你。”桑知语没心思和前夫掰扯无聊的问题,掰来掰去的,起到只有她,“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就请你出去。”
烦人的前夫,如今在她眼中,和智障是一模一样的。
他永远都是那么高傲的姿态看待她,还永远相信他自已愿意相信的。
一个人本身就戴着有色眼镜看别人,存在着对别人的巨大偏见,而偏见是一座大山,别人怎么去逾越?
难道要让她拼尽全力地去除偏见?
大可不必!
她压根不在乎前夫的偏见。
女孩明显地敷衍自已,沈辞听得出来,不由抿紧唇角。
人终究是贪心的,起初是想让桑知语回到自已的身边,现在他想要的不仅限于此,更多想要的是她是爱自已的。
蓦地,主动告诉母亲,想和桑知语复婚时,母亲那番话响荡在耳边,他双手微微攥紧。
“那我可以认为,你是爱我的,想和我结婚,然后想和我生孩子吗?”
前夫赶不走,说的话愈发离谱,离谱不是代表真的离谱,而是在离婚半年多后,问这些显得特别没营养,桑知语无语凝噎。
随他高兴吧,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她当耳边风即可。
嘴巴长在他那,她总不能恼怒地拿胶布把他嘴巴封住,不让他说话。
女孩不理睬自已,寂静蔓延,整个空间只有她物品碰撞产生的微小声音,沈辞难以忍受她的沉默。
“桑知语,你回答我!”
前夫气人得很,桑知语实在受不了,略显怒意地拿毛巾砸他脸上。
“爱不爱的,又能怎么样?一直掰扯以前的事,你不烦,我都烦了!掰扯那么多,我就会跟你复婚吗?想太多!”
就前夫这德行,她没疯,迟早都得被他弄疯。
这会,沈辞要的不是复婚。
他拿开落在他肩膀上的毛巾,放到她的行李袋里,道:“我想听一句,你爱过我,你说了,我马上离开。”
“……”桑知语没见过比前夫还懂气他的人,“爱走不走,我管你!”
用力地推了推前夫,想把前夫推到一边去,别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