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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碧桃指着水中一处,笑说:“这里有鱼诶,有鱼!”
几个小厮放下手中活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有鱼在慢慢悠悠的晃荡。
兰芷宁闻言只能放下手,又无奈又苦笑。
湖水潋滟,可人们只在意有没有鱼。
见众人目光灼灼看着她,她便挥了挥手。
碧桃立刻笑:“小姐说可以下水抓鱼!”
一行人顿时乐成一片,纷纷挽起裤腿下湖捉鱼,碧桃都站在湖边指挥。
兰芷宁退了几步,想回到马车上拿纸笔,写下想说的话。
刚到马车处,就觉得不对。
她后退一步,脖颈上便多了一抹寒光:“别动。”
声音粗狂,鼻尖有血腥味。
兰芷宁几乎立刻就确定了,身后之人是惯犯。
就是不知道是山匪还是仇家。
眼见一块破布要捂上自己的嘴,兰芷宁赶紧伸手指了指喉咙。
身后人一顿,笑:“竟是个哑巴。”
接着后颈一酸,她便没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隐约瞥见男人身上玄文蓝袍,虽有血迹却很整洁,不似布衣短打的山匪。
……
再次醒来时,正在一个颠簸行进的密闭空间中。
兰芷宁眼睛被遮住,手绑在身后不能动弹。
鼻尖传来一阵阴湿腐朽的木头味,身上的衣袍也剌人得很。
头发也挽得十分复杂,还加了重重的冠,她差点没抬起头来。
这是什么地方。
兰芷宁手摸索着,发现周身空间十分小,还颠簸着,或许是个轿子。
她张了张嘴,试了一下,还是不能叫出声。
正疑惑着,轿子停了。
有人掀帘,叫她:“新娘子,该起身了!”
新娘子?
兰芷宁震惊,哪有人结亲是绑着新娘去的?
这一路上也十分寂静,不说吹吹打打,连送嫁之人都没有,哪有这样的新娘子?
等等……
她突然反应过来,有的。
结阴亲,便是无人送嫁,无丝竹之声,不配合的人,还要绑住。
兰芷宁正想着,一只粗糙的手便拉过她,妇人的声音响起:“小娘子莫怪,谁让你正好路过泉灵山,被山神大人看上了!”
接着,两个人推着兰芷宁进了一间房,将房门一关一锁,便走了。
兰芷宁试探着向前,撞上一个矮几。
瓷片碎裂的声音在脚边,她不顾自己身上疼痛,赶紧蹲下,抓住一个碎瓷片。
手指被刺痛,她没在意,而是抵着绳子摩擦,将手腕松绑。
她赶紧解开身上桎梏。
刚一睁眼,就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到双眼,她赶紧闭上。
眼前却突然蒙上一人冰冷的手,身后也出现凌冽的气息。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睁眼。”
兰芷宁一愣。
这声音,是贺祁。
第20章
兰芷宁拽下他手,看着眼前。
只见烛光通明的屋内,一个大床占据了所有视线。
那床上极尽奢华,珍珠珊瑚夜明珠镶嵌其中,细软均是最光滑的料子,甚至还绣着金线。
一个男人瑟缩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明显是慌乱间穿的,带子都是乱系的。
他跪在床上,颤抖着求饶:“鬼王大人饶命啊,我若是知道这是鬼王夫人,给我三千个胆子也不敢啊!”
兰芷宁转头看贺祁。
贺祁瘦了,脸色苍白,透露着疲惫。
他目光灼灼看着兰芷宁,眼神细细描摹着她眉眼,似乎思念了很久,眼神中透着怀念。
兰芷宁指了指身后,摊了摊手。
贺祁一愣,解释道:“他是泉灵山的过路鬼,就是他们口中的山神。”
兰芷宁点点头,顿时明白了。
贺祁见她不说话,问:“你嗓子,怎么了?”
兰芷宁疑惑看他,口型说:你不知道吗?
贺祁看懂了,摇了摇头:“你在扬州的宅子被玄仪封住了,我进不去。”
兰芷宁恍然。
她拽了拽贺祁的袖子,示意他伸手。
贺祁却先注意到她手上的流血的伤口,顿时大惊:“你的手!”
他撕下袍子,将布条缠在她手上。
心中焦急,一时连动作都笨拙。
兰芷宁看着他,只觉可爱。
接着突然一愣。
贺祁身后的门开了,露出一个白袍男子。
兰芷宁眨了眨眼,拽了拽贺祁的袖子。
贺祁忙着给她包扎,没有动。
她又扯了扯。
贺祁问:“怎么了?”
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我该问鬼王殿下,不在鬼界待着,来找我徒儿作甚?”
泉灵山下客栈。天字号房。
玄仪一身白袍,清冷如上仙,坐在一旁饮茶。
贺祁一身玄袍,气质阴森,坐在他对面夹菜。
从泉灵山下来后,两人将那招摇撞骗的山神小鬼整治了一番,让他再不许欺男霸女后,便再也没说过话。
兰芷宁坐在中间,只觉如坐针毡。
碧桃看着冷然对坐的两人,凑在兰芷宁旁小声嘀咕:“小姐又从哪里招惹来一位与玄仪道长一模一样的人?”
兰芷宁一愣。
这个碧桃,哪壶不开提哪壶!
眼见两人手皆一顿,气势顿时更冷。
贺祁身上鬼气森森,似乎还带一丝幽怨。
兰芷宁赶紧挥手,示意碧桃离开。
碧桃虽不明白为什么,但看小姐一脸身心俱疲的模样,还是退下了。
玄仪道长难得给她一个眼神,点了点头。
碧桃关门转身嘀咕道:“道长就是有礼节,不像那位……”
兰芷宁闻言无奈,眼见贺祁更加幽怨,手指蘸水在桌上写:不是。
她说贺祁不是没礼貌。
贺祁倒是极为好哄,一脸幽怨顿时转为明媚。
玄仪不愿看自己的脸出现这幅谄媚的神情,打断道:“你来做什么?”
贺祁白他一眼:“本王自是有要事。”
兰芷宁想他坦然坐在这,或许是……
她写:母亲?
贺祁点了点头:“功德笔的痕迹是真的,但阴阳册是假的。”
兰芷宁呆愣原地。
阴阳册是假的,是什么意思?
贺祁继续解释:“阴阳册是假的,上面阳寿也是随意拟的。母亲寿终正寝,已遁入轮回了。”
第21章
兰芷宁嘴唇颤抖,眼泪凝结,几欲滴落。
母亲的死是她心口一结。
她曾想,若是母亲还有阳寿,是不是还能与她见上一面,不曾想,原来曾经的希望是假的,母亲的死,是真的……
玄仪皱眉,只觉他话有深意,讥讽道:“鬼王不会要说是我故意拿假的阴阳册来糊弄你的吧?”
贺祁看过去,眼神凝重:“本王还未问你,这阴阳册置于阎罗殿,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阎罗殿?不是说在你书房中……”玄仪也发现出不对,声音顿时停住。
贺祁凝眉:“谁说的?”
玄仪拢了拢袍,细细道来:“我当时急着找宁儿,便在各派中广泛搜罗关于你的消息,鄢陵派便是此时将阴阳册给我的。”
“道长就未曾觉得不对?这阴阳册掌管人间生老病死,怎么会任由他们得来?”贺祁敲了敲桌子。
玄仪看他,陈恳到:“我当时太着急,就没细想,现在想来……”
贺祁敛袍,起身看着玄仪:“鬼界内乱,与鄢陵派勾结,叛徒盗了本王功德笔,假造阴阳册,企图掌控人间生死。”
玄仪点了点头,“鄢陵派本是倒斗发家,本以为已改邪归正,没想到还这般冥顽不灵。”
贺祁目光落在兰芷宁脸上。
少女一脸泪水,失魂落魄,手捂着胸口颤抖着,似乎是哭得狠。
他眉间一蹙,单膝跪下,手抚上兰芷宁眼角,将泪擦去:“对不起,是本王不好,没看管好手下人,让你受此波折,心绪起伏……”
兰芷宁只想躲开他的手。
他们对话时,兰芷宁只觉身体涌上一股躁动,陌生又熟悉。
胸口突然的胀痛让她恍然——她两天未喝停奶的药,现在又开始涨奶了。
偏偏贺祁和玄仪又聊得欢,完全没给她插嘴的空挡。
贺祁见自己的手被躲开,还以为她仍在生气,眼神一闪,凑得更近,真挚道:“夫人,你罚我吧,我一定……”
贺祁话一愣,鼻尖传来一股诱人奶香。
“你……”贺祁不容反对的将她手拉开,果然见到胸前被洇湿的痕迹。
兰芷宁只觉羞耻,脸颊染上红晕。
她在桌上写:出去。
玄仪也闻到了奶味,眉间一挑,问:“谁出去?”
兰芷宁指了指贺祁,贺祁一呆:“为什么?本王才是你夫君!”
还不待玄仪笑,她便又指向玄仪,男人也愣了一瞬:“你的初乳还是我帮忙吃的,凭什么要我出去?”
两人谁都不肯退让,兰芷宁只觉胸口水潮汹涌,亟需一个发泄口。
身子越发躁动,身上滚烫,汗水打湿了头发,紧紧贴在额上。
太久未涨奶,身子似乎比之前还敏感了些许。
兰芷宁又羞又愤,手捏紧成拳。
再不出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突然,胸前一凉,竟是贺祁直接扯开了衣襟,两只沉甸甸的雪团就这样跳了出来。
“啊——”兰芷宁受了刺激,一声惊呼溢出唇畔。
玄仪震惊:“宁儿,你能说话了!”
还不等兰芷宁回答,贺祁便已埋头胸口,噙住一边,猛地吸了起来。
“嗯……”
兰芷宁声音顿时婉转,发出舒服的叹息。
第22章
“你!”玄仪见贺祁如此,再也端不住仙风道骨的架子,掐过兰芷宁的下巴,直直吻了上去,将那婉转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贺祁更加卖力,又抿又咬,将她的雪团照顾得汁水丰盈。
兰芷宁羞愤欲死。
唇被师父堵住,唾液交换,带来灵魂震颤;胸口也被含住,湿热的口腔平息身上躁动。
这,这太超过了……
更羞耻的是,兰芷宁的腿忍不住夹紧。
下身也受了刺激,水流脉脉,似乎在等待冒险者的勘探。
正想着,玄仪放开她的唇,伸手一搂她的腰,将她身子扭过来,含上另一边跳动着的雪团。
“呀!”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