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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许君泽又轻飘飘来了一句:“参加完寿宴回来,你再继续禁足。”
笑意僵在脸上。
叶书浅将澡帕搭在浴桶边,当即起身。
“我头伤未愈,就先回榻间休息了,夫君叫下人进来伺候吧。”
不等许君泽回话,叶书浅直接离开。
身后,许君泽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深沉。
……
李府寿宴当日。
叶书浅随许君泽前去贺喜。
到了李府,许君泽去前厅同官场同僚应酬,叶书浅则被迎进后院。
女眷皆在此互相寒暄。
叶书浅一眼便落在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女子身上,那是永乐郡主,亦是她的闺中好友。
她心中一喜,待旁人都离去,便上前拜托永乐郡主帮忙找合适的宅院。
“找宅院倒是可以,”永乐郡主自然一口应允,却也露出几分疑惑来,“只是你嫁给许君泽好好的,怎的突然要在外面找房子?”
叶书浅一时哽塞,此刻饶是面对郡主,她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只含糊说:“日后再同你说,这事你千万莫要让许君泽知晓了。”
永乐郡主深深看了她一眼,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下来。
“行,放心吧。”
叶书浅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家,因为解决了心里的大事,叶书浅连用晚膳的胃口都好了不少。
她夹起一块肉放入嘴里。
下一刻,却涌来一股恶心感,干呕了一声。
“怎么了?”许君泽立即抬头问她。
叶书浅瞳仁骤然收紧,她倏地记起一件事来——
前世,她和许君泽有过一个并未出世的孩子!
第6章
缓过神来,叶书浅将眼底的惊与喜掩盖住,强作镇定。
“无碍。”
许君泽眯眼看了她一眼,却没多问。
叶书浅的手却不觉放在了还算平坦的小腹上。
前世,那个孩子是在她刚新婚一年时怀上的。
算算时日,似乎也差不多。
只是她与那孩子缘浅,不到三月便因一场病小产了。
那时所有人都跟叶书浅说不必太难过,孩子日后还会有的。
但之后,直到她死却都没再有孕。
自此,孩子的事也就成了她的心结。
今生,她定要好好护着孩子。
但……
叶书浅偷眼看许君泽,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个孩子的存在绝对不能让许君泽知道。
否则且不说和离难,就算是和离后,许家怕是也要将孩子留住。
孩子是她的,她必须带走。
回到房间,叶书浅躺在床上,正要休息时,许君泽从身后搂住她。
她闻到了他身上飘来的淡淡酒味。
许君泽埋头在她颈间,大手轻车熟路去解她的衣襟。
感受到许君泽的炙热,叶书浅浑身一颤。
她此刻满脑子都是孩子,生怕腹中孩子出一点事,吓得直接抓住他。
“不可以。”她的声音坚定,浑身都带着抗拒。
许君泽的动作一僵。
他抬头望向叶书浅,浓墨般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声音喑哑:“为何?”
“我……身子不适,不想做。”
叶书浅闪避眼神。
许君泽并不重欲,因此只要她说不愿,他也不会勉强。
可这次,许君泽却只是眸光沉沉盯着她:“你有事瞒着我?”
叶书浅浑身一僵,咬唇摇头:“没……”
许君泽的吻便落了下来。
从欲生欲死结束后,叶书浅望着许君泽熟睡的面庞,心下微沉。
她想她要加快和离进度了。
三日后。
郡主派人来找叶书浅,将房契交给她。
“许夫人,郡主说都按你的要求都给你办好了!”
“多谢郡主。”
叶书浅眼里泛起惊喜,收着房契,将买房的银两交给郡主手下。
待人走后,叶书浅坐在屋内,不停摩挲着那房契,心里满是雀跃。
这是——她将来自己一个人的家。
将房契收好后,叶书浅如往常一般去整理许君泽的书房。
整理桌案时,她目光随意一瞥,瞳仁骤然收紧。
只见摆在中央的,赫然是她兄长做兵器买卖的账本!
账本是用暗语标着的,若不是前世她见过恐怕此时也认不出来。
寒意自心口升起蔓延全身。
既然在这个时候许君泽已经掌握了证据,为何不在此时对她兄长做出惩戒?
他这般隐忍,难道就是为了等到叶天宏铸成大错,好让自己的功劳更大吗?
这一刻,叶书浅脸上血色尽失。
她从未觉得许君泽城府如此之深,如此冷血可怕!
再怎么说,那是她的娘家!他竟不曾顾虑过她哪怕一丁点!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叶书浅慌了一瞬,思绪百转,在许君泽推门的瞬间,下定决心。
门被推开。
许君泽眉头一蹙:“夫人怎么在这?”
望着许君泽那冷面如铁的面庞。
叶书浅心中升起一股悲切,她想起前世许君泽带兵抄了她全家后,回来时面对她也是这般面无表情的模样。
压下心口刺痛。
叶书浅竟是朝许君泽缓缓跪下——
“夫君,我今日想大义灭亲,控告我兄长私卖兵器!”
第7章
许君泽怔住了,眼底闪过些许异样。
他冷冷看叶书浅:“夫人何出此言?”
若不是刚刚叶书浅亲眼看见了许君泽收集的证据,恐怕也要被他这神态骗了过去。
心骤然一沉,她深吸口气:“那日我回娘家之时,兄长曾亲口说过,想让夫君包庇于他。”
她可以名声尽坏,只求许君泽放过叶府其他人性命。
此话一出,屋内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叶书浅得到许君泽淡淡一句:“好,此事我自会处理。”
不出三日。
叶书浅听到了兄长的死讯。
“是在抓捕途中,您兄长不肯就范,搏斗时不敌大人,当场身亡。”
听着管家的禀报,叶书浅眼前一黑,脸上失了血色。
她跌跌撞撞跑出去,想回叶家看看。
正好撞见许君泽回来。
两人对视间,叶书浅红了眼,嗓音嘶哑:“我要出去。”
许君泽微微蹙眉:“你确定?叶府现在并不会欢迎你。”
她又何尝不知?
叶书浅心如刀割,却还是毅然点头。
见她坚决,许君泽冷笑一声,带她去了叶府。
叶府。
叶书浅刚踏入家中一步,叶母便冲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滚!滚出去!杀了我儿子的罪魁祸首!给我滚出去!”
脸上火辣辣泛起痛楚。
不等叶书浅出声,一旁的嫂嫂亦是疯癫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