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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褚烨竟是这般心急,竟是如同稚童般一夜也等不了。
他心下一紧,自是不敢耽搁,当下便快速道:“是,属下这便去办。”
褚烨顿了顿道:
“明日空了,便去八宝阁里将那两件镇店之宝买来,送去玉儿房里,还有如意楼的绣娘,早些请来给玉儿量体裁衣。”
十三听得唇角微抽。
八宝阁是盛京城里最负盛名的珠宝铺子,那里的镇店之宝每一件都价值万金;主子倒好,一出手便买了两件一同送来。
还有那如意楼里的绣娘,哪里是一般人家能请得动的,便是达官贵人,举着银钱排着队也不一定能请了来。
只是看着主子这般急切模样,便是恨不得早早将宁玉娶了来才好。
十三不解,两人明明都住得这般近了,主子也几次三番与宁玉同床共枕,为何还会如此这般急切于婚礼。
十三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不显半分,躬身应道:“是,属下知晓了。”
褚烨的目光忍不住扫了眼隔壁的方向,轻轻道:“去吧。”
十三快速的退了出去。
褚烨拿着本书又看了半晌 ,见身上的潮气褪去,才缓缓灭了灯烛,轻轻出了门去。
月上中天,府里暗处的侍卫们,便见向来清冷高贵的自家大人,缓缓出了自己的房门,轻巧的跃过高墙,到了隔壁的院子 。
侍卫们心照不宣的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蛰伏在暗处,看着自家大人熟练的跃进了宁玉的窗子。
宁玉睡得正沉,乌黑长发披散在枕边,恬静的睡颜越发沉静,褚烨抚了抚她的鬓边,唇边泛起一抹温柔宠溺的笑意。
他小心的翻身上榻,轻轻将宁玉拢入怀中。
宁玉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她轻轻咕哝一声,不由自主的偎得更近了些,小手无意识的搭上他的腰间。
褚烨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怀里湿热柔软的小身子,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翌日天还没亮,褚烨便睁开双眼。
他垂下头去,便见此时宁玉正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甜。
褚烨将自己向下缩了缩,使自己的额头抵着宁玉的额头,盯着她的睡颜半晌,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他深怕吵醒了宁玉,一触即离,便轻轻向后退去。
这一退,便见宁玉的里衣散开,雪白的玉兔半遮半掩,露出优美的弧度。
随着他轻轻抽出胳膊,里衣完全敞开,那兔子便轻盈的跳了出来,随着宁玉的呼吸缓缓晃动。
褚烨看着那对形状美好的雪白兔子,想起昨夜里手里的触感,一双凤眸渐渐深浓。
他颤抖的伸出双手,拾起里衣的带子,本想着替她系好再走。
不想睡梦中的宁玉却似是不满他的离去,皱起眉随手一抓 ,便抓住了他的手。
褚烨顿住不动,却见宁玉轻轻的向着自己偎了过来,钻入自己的怀里。
褚烨瞬间身体一僵:此时宁玉的里衣被她压在身下,两人几乎肌肤相亲,只隔着自己单薄的里衣。
宁玉胸前的美好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褚烨几乎立刻便体会到了那对雪兔挺翘又柔软的触感 。
他喉结微动,呼吸间全是宁玉身上的青草气息。
褚烨僵着身子,只觉此时身上的所有血液全部汇聚一处。
他闭了闭眼,再次轻缓的退了开来,用柔软的锦被将宁玉裹好,并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便快速的起了身。
晨光微熹,院子里的侍卫们眼见着自家主子利落的跃出了宁玉的窗子,微躬着身子又快速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竟好似身后有什么追着般,落荒而逃。
褚烨用凉水冲了个澡 ,才渐渐平复了身体里奔涌不息抬头的欲望。
眼见着天色渐亮,褚烨穿上官服便入了宫去。
沈元昌的气色似还不错,他看着褚烨神色如常大步入内,忍不住调笑道:
“朕的丞相大人昨日得尝所愿,怎的竟还是这般板着脸来?”
褚烨脚步微顿,他想起昨日宁玉要同自己回相府时,那双潋滟又朦胧的杏眼。
便忍不住心中柔软,神色间不觉又柔和了几分。
他轻咳一声,缓缓道:
“皇上,白术传回消息,前日已接管北境玄铁矿臧,并送回了相关人员名单。”
沈元昌见褚烨说到玄铁矿,便也敛了脸上的调笑神色,他接过名单细细看来。
半晌后重重出声:
“大胆,我天盛王朝竟养了这么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春英拟旨,将名单中人革职抄家,后世子孙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春英应是。
褚烨顿了顿道:“北戎的禹王回程途中,中了白术的埋伏,全员尽数伏诛。”
沈元昌抚掌称快:“好,好,好!”
如此一来,华家的当年的仇算是都报了。
沈元昌看着褚烨越发沉静的侧脸,轻轻拍了拍褚烨的小臂。
“如今你父亲母亲九泉之下,便能安息了。”
褚烨缓缓点头。
第266章 入宫觐见
沈元昌看着褚烨柔和的侧脸,缓缓道:
“朕这一生碌碌无为,本想将这太平盛世好好维系下去,不想竟姑息养奸至此。”
他顿了顿道:
“太子平庸,已难堪大任,便借由这次的错处,黜太子为藩王,将他远远派个封地去罢。”
褚烨顿了顿道:“若是此时废太子,便需得提前将小皇子接回宫中。”
沈元昌咳了咳道:
“无妨,朕的这副身子还能再撑一阵,明日便随你上朝,为安儿一一铲平朝中阻碍。”
褚烨点了点头。
他心有沟壑,此时又事件频发,朝中人早已人心惶惶,若是沈元昌出面,自己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此时他已经在想如何安排朝中官员了。
沈元昌见褚烨双眸微敛,似有心事,于是便道:
“如今你和宁玉的婚事已提上日程,趁着今日无事,便宣安平县主和皇儿入宫觐见吧。”
褚烨本就想着待会儿出了宫,便带宁玉去大相国寺为父亲母亲上香,这会儿一听沈元昌提起,自是应是。
春英派小公公去传旨,褚烨派了十三回去先知会宁玉,才又回了养心殿里。
沈元昌道:“左右无事,陪朕下盘棋吧。”
两人各坐一旁,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缓缓下起棋来。
宁玉和沈岚安入殿的时候,两人刚刚摆好第三盘棋。
听着宫人的唱报,褚烨缓缓道:“想是玉儿和小皇子来了,微臣这便去宫门迎一迎。”
沈元昌放下棋子,笑道:“难为爱卿心急如焚还要与朕在此下棋,快些去吧。”
褚烨行了一礼,便大步走向宫门。
宁玉领着宁轶慢慢的向养心殿走,一路上宁轶的大眼睛都有些发直,抿着唇没有说话。
宁玉拍了拍他的小身板道:“轶儿可有害怕?”
宁轶顿了顿道:“轶儿不怕,只是不知如何与皇上相处。”
母妃自幼信佛,无事常在大相国寺奉香,宁轶自小身子骨便弱,是以母妃早早便求了父皇将自己送到空寂大师跟前。
父皇儿女众多,恐怕早已将他遗忘,就连母亲在宫中病故,自己还是被空寂大师带着远远看了母妃一眼。
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艰难的混在一众和尚中间,哭着替母妃做了场小小的法事。
那时的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