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晋渊(君夺臣妻?和离后我入主中宫免费阅读无弹窗)君夺臣妻?和离后我入主中宫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来说:“以前是我不是,以后我真的不会那样了,我会对你好,不会再让你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再信我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易欢咬着牙,身子在打颤,她问:“方才我叔母伯母们为难我时,你怎不开口帮我?”
林青裴霎时梗住了。
“那时候你怎么不护我?”
面对易欢的质问,林青裴无话可说,因为他要利用易家那些人,拿捏住易欢。
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易欢心里自然也明白。
“算了吧,你这花言巧语,还是回头说给顾小娘听吧。”
易欢扔下他,转过身,往白马寺的方向而去。
林青裴没有再追上去,他只沉默的站在雨中,沉着眸盯着她的背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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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走进白马寺,小沙弥忙迎了上来,问:“夫人此时来,有何要事?”
“我去年在贵寺庙供奉了两盏长明灯,不知小师父可还记得?”
“当然,易将军保家卫国,小僧自是记得的。”
“我想去看看他们。”
“施主请和小僧来。”
易欢身上滴着水,每走一步,便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湿痕。
小沙弥道:“易家两位将军的长明灯在五楼,我们寺每日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看守油火,夫人可放心。”
易欢颔首,说:“麻烦诸位了,等回头,我会多捐些香油钱。”
小沙弥笑了,他说:“那就再好不过了。”
下边几层楼的长明灯密密麻麻挨在一起,唯有五楼,只放着易家的两位将军的长明灯,也不知是不是白马寺的方丈,看在她父亲保家卫国的份上。
易欢上前,小心翼翼的掏出怀中的牌位和骨灰坛,放在那长明灯后边。
“是女儿不孝。”易欢红着眼眶说道。
她跪在蒲团上,向面前的那盏长明灯磕了个头,说:“父亲,我真的想与林青裴和离,你会允吗?”
牌位自是不可能回答她。
易欢低下头,她发丝上的水珠,也跟着滴了下来,滴滴答答落到干净的地面上。
不知是不是长明灯散发出的暖黄的光温暖了她,她感觉没有那么冷了。
易欢吸了吸鼻子起身,朝外走去,走到楼梯处时,隐隐约约瞧见六楼处,散发出温暖的灯光。
易欢仿佛着了魔,情不自禁踏上木质楼梯,朝六楼走去。
屋中,整个六楼,都只供了一盏灯。
那盏灯上,只写了三个字:蒋淑云。
灯前立着一道孤零零的身影,那人长身玉立,背手站在灯前。
似听到楼梯处传来动静,男人回过头,瞧见她,并不惊讶,唤了句:“欢儿。”
易欢肉眼可见的局促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陛下。”
男人大步流星朝她走来,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脸,触手冰凉,他道:“怎么把自已弄成这副模样?早知道直接去易府找你了,本来还打算过会就用避雨的名头去易府暂住一晚。”
易欢抿着唇,那双小鹿一般的眸子,肉眼可见的活了过来,警惕的盯着他,问:“去易府作甚?”
晋渊发出一声轻笑,脱下他的外衣,披在她身上,说:“你说作甚?”
“别。”
易欢赶忙伸手挡住,她赫然开口:“会把你的衣服也弄湿的。”
“那就弄湿吧。”
他强横的很,只片刻便为她系好了衣带,他问:“被欺负了?怎么不来找我?”
易欢低下头,说了句:“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找你。”
“我不是你的好情郎吗?”
男人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头,与她对视。
她在晋渊瞳孔里,看到了一抹温暖的橘红色,来自那盏长明灯。
“你怎么就不肯利用利用我呢?”
第55章 让我为你执刀
利用晋渊,让晋渊为她主持公道和离确实很简单,林青裴再强横也强横不过晋渊。
可她怕一旦走上这条路,就再也甩不开这个男人了。
易欢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受了他的恩惠,便要报答他,易欢不愿占他的便宜。
易欢抬头,望向他身后的那盏长明灯,转移话题,问:“那盏灯是为了蒋淑云而供的吗?”
蒋淑云去了那么久,世人恐早已将这位惊才绝艳的女将军给忘了,易欢没想到,竟还有人愿意在这儿为她供一盏长明灯。
看着这盏长明灯,她心里也生出些许暖意来。
晋渊拉着她的小手,把人牵了进来,拽着她一道坐在蒲团上,堂而皇之的将这小妇人拥在怀里。
他应了一声:“嗯。”
晋渊身体总是这样温暖,能驱散她身上的寒凉,水透过薄薄的衣衫,沾到了他身上。
易欢脸上有些许不自在,但想到她上回的决定,便随着他,靠在男人胸口,问:“陛下为何这样做?陛下您也崇拜她吗?”
晋渊抬头,望着面前这盏灯,他发出一声轻笑,说道:“我永远以她为傲。”
说不定他能重生回来,便是母亲的灵魂在天上保佑着他。
易欢也跟着抬头,看那盏通亮明黄的灯,她问:“你认识蒋淑云?”✘ŀ
晋渊却反问:“今日是怎么了?说给朕听听,眼眶哭的这样红,易家那群人欺负你了?”
好像每回出现在他面前时,她都会露出狼狈不堪的一面,易欢恰好不想让这一面被他瞧见,可偏偏每回都被他撞见。
易欢低下头,指尖蜷缩了一下,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我想和离,我那群伯母叔母们不肯,她们用我父兄的牌位相逼,说我敢和离,便将我父兄踢出祠堂。”
说着说着,不知是屋内太温暖,亦或是男人的胸膛太温暖,易欢眼眶再次湿了,“我父兄在时,在外建功立业,易家的一切都是他们一点一点打拼回来的,她们怎么敢!怎么能!”
“所以我的小娇儿便大半夜,捧着父兄牌位和骨灰,来到了白马寺么?”男人伸手,拭去她眼底的泪水。
易欢轻轻应了一声:“嗯。”
“自打嫁去林府后,我在林府过的日子,还不如未出阁时,嫂嫂和桃心也劝我三思而行,莫要冲动之下和离,说这世道容不下和离妇。”
“我又怎会不知这一点?倘若和离,我恐怕连父亲留给我的那些个陪嫁,都保不住,会被家里长辈吞个干净,可即便如此,我……我……”
易欢哽咽开口:“我也不想把自个托付给一个这样的人。”
“嗯,我也不想把你托付给林青裴,他凭什么呢?他不配。”
想起前世时,他身受重伤,她携他逃离。
身后是无数追兵,可她一介小小女子,却带他跋山涉水,一直在照顾他保护他。
那时的他刚经历变法失败,朝臣背叛他,便连他身边的亲信都倒戈相向,他身边的暗卫死土们为了他抛头颅洒热血,都死的差不多了。
晋渊满心心灰意冷。
纵使他知想要改变大虞人的思想很难,仍旧没有想过放弃。
就在那时,易欢出现仿若带给了他一丝光亮,她用小小的身躯将他搭在背上。
他知道倘若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逃不了,于是便让她丢下他,赶紧走。
那时的易欢对他说:“不,陛下,国家需要您,百姓需要您,大虞的女人更加需要您。”
那时他失血过多,满身狼狈,便笑着问了句:“你也需要我么?”
她语气坚定,说道:“需要,我也需要您,倘若您能成功,我早时便能去考科举,进庙堂,而不是被困在后宅,沦落到如今境地。”
也正是从那时起,晋渊再不后悔自已所做的一切,即便他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易欢真的很好,尽管如今的易欢还是个懵懂的小古板,可懵懂有懵懂的好,他可以把她教成自已喜欢的样子,叫她满身都是自已的痕迹,让她成为独属于自已的易欢。
而不是前世那个历经艰辛,不得善终的易欢,他再不愿让她去尝前世的那份苦。
易欢抬眸,她眼中带着些许慌乱,他的一些话看似不着调,却总是能说进她心里。
“嫂嫂总是怕我孤独终老,可如今,嫂嫂没了我兄长,不也好好的活着,纵使背后会有人嚼舌根子,骂我是没人要的破鞋,我也心甘情愿,我不愿攀附林青裴,没有尊严的活着。”
“嫂嫂和桃心总说我现在的一切都来之不易,说我手上有着林府的掌家权,放弃这一切就太可惜了。”
她双目通红,与晋渊对视,她说:“可这掌家权,我稀罕么,指不定哪日林青裴就收回去了,到时候呢?到时候我继续做那个终日等不到丈夫来自个院子里的怨妇吗?说到底无论这掌家权在不在手,我过的都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一切都要看他林青裴的眼色过活。”
晋渊看着长明灯,轻声说了句:“然这天下大多数女子,过的都是这般寄人篱下的日子。”
随即,他忽而一笑,伸手在易欢脑袋上重重揉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潮湿,他也不在意。
他神情恣意傲慢,说:“欢儿说的不错,他林府的掌家权也没什么好稀罕的,不过一个小小林府罢了,朕想要它生它便生,想要它亡它便亡。”
“欢儿,有时权力可以成为你手上的一把刀,利用我并不丢人,这世道很难有人能靠自已一个人活下去,包括我,我也需要依赖旁人,来达成我的目的。”
“我为大虞的皇帝,你当皇帝,便能手眼通天无所不能了么?皇帝都尚有做不到的事。”
他掌心下滑,摸到她小脸上,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