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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情比较重要。”萧时来将手抽了回来。
这些天的长途奔波的难熬,对萧时来的想念都堆积在一起。
被此刻她见到萧时来因她而受的伤全面引爆。
季祎芙再也忍受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她无法自控。
萧时来递上一方手帕,季慰道;“别为我哭,不值得。”
季祎芙闻言抬头,又气又怒的瞪着他;“你不准说不值得!”
萧时来却笑了,他嘴角扬着明晃晃的笑意说:“你看,值不值得一个人说了不算。”
“我喜欢你,所以不允许你说你不值得。”萧时来拿着手帕为她拭去泪水。
“你……”箫时来的诡辩让季祎芙破涕而笑。
她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垂着头任萧时来拭去泪水。
这样的温柔缱绻让季祎芙无法拒绝。
“时来,我无法做到完全割舍过去,太痛苦了。”季祎芙想了很久闷闷的开口。
萧时来说的没错,他们需要坦白沟通。
他们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我们的过去和谢清松牵扯的太多了,我无法做到控制自己在我们相处时不想到他。”
“一想到他我就会格外痛苦,我太懦弱了,我爱你却无法承受这份痛苦。”
终于坦白心里真实感受的季祎芙如释重负,泪水不自控的涌了出来。
季祎芙的泪水砸到萧时来的掌心,他心疼的轻拥住季祎芙。
“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办法?”
他在季祎芙的耳边轻声说;“我是巫医,自然会用蛊,芙儿莫不是忘了?”
第二十八章 忘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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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来手中的确有一种巫蛊,可直接抹去一个人记忆里的人。
只是倘若在见到那个人,蛊虫便会开始反噬。
见一次反噬一次,一旦超过十次变会毒发身亡。
可若是你忘记了那个人,你又怎么知晓那个人是谁呢。
这种蛊虫阴毒,江湖上少有人知,只有些旁门左道知道它的存在。
“当真要用?”萧时来反而犹豫。
“我既然决定要用,就定了今生不再相见这个决心。”季祎芙依旧很坚定。
看着木盒中的蛊虫,季祎芙也不曾退缩,闭眼等着萧时来施蛊。
从前季祎芙只知道人死前脑海中会放走马灯。
完全将一个人从你这么多年的记忆中剔除,对那个人来说,便是精神意义上的死亡。
季祎芙猜这就是为什么此时他的脑海里回放着关于谢清松所有回忆的原因。
“你好,我叫谢清松,意恐迟迟归的意迟。”
初见。
“芙儿,你什么模样我瞧着都好看。”
相知。
“我永远爱你,芙儿。”
相爱。
“以后会再有一个孩子的,芙儿。”
“季祎芙,你要有分寸。”
“季祎芙,我说抬裴柔进府。”
“我错了,和我回家好不好?”
怨怼,不甘,痛苦,如今都一笔勾销吧。
谢清松,对你的爱与恨都到此为止了。
季祎芙感知到蛊虫渐渐钻入身体,她终于忘记谢清松了。
“时来,如果今后见到他,告诉他,我不在乎了,一笔勾销吧。”
蛊虫完全钻入身饣并
体,季祎芙眼角滑下一滴泪,沉睡了过去。
就这样睡过去吧,三天之后你会拥抱一个全新的世界。
萧时来温柔的擦去季祎芙眼角掉落的泪。
三日后,季祎芙闻着药材味醒来。
她脑子里的记忆有些突兀,她没有明白自己为何此时在这里。
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身形修长。
她最近的记忆是她记得她从山崖滑落,萧时来救了她。
“时来。”许久未说话,她的嗓子干涩难忍。
忙碌着翻动药材的男人回头,笑得应了声。
是萧时来,季祎芙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怎么在西域?”
“你母亲去世后,你难过好久,正好碰见我在外游行归家,便说着和我一起出来转转。”
“我们到了这里之后,你在去采药的山崖滑落下来。这些还记不记得?”
萧时来一边将补药递给她,一边将早就编造好的记忆缓缓道来。
季祎芙被动的接受着这些记忆。
有萧时来在她的身边,季祎芙的接受记忆的日子没有那么难熬。
“芙儿,该起了,我们得去采最新的那一批药材。”
萧时来在每个季祎芙赖床的早晨在门外敲门,柔声喊她。
来不及的时候,萧时来总能变出一根漂亮的发带。
季祎芙自然的接过然后将头发随意挽起。
采药时,萧时来每每看见百合花总要摘一支别在季祎芙耳畔。
别着百合花的季祎芙笑得灿烂漂亮。
相伴归家时,她拎着篮子走在前面,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
要是说忘了谢清松的季祎芙比起以前有什么变化。
卸下了心理负担的季祎芙比起之前来,变得更加开朗。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萧时来永远记得这个下午,他将刚刚特意找到的漂亮百合花别在季祎芙耳后。
季祎芙这次却破天荒的百合花拿下,开口说道;“低头。”
萧时来顺从的低下头,季祎芙却将花别在了他的耳后。
“时来,我们成亲吧。”
第二十九章 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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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时来,箫时来的父母当初给他取这个名字时是这样说的。
“时来运转嘛。”
而此刻季祎芙唤他时来时,他真的觉得自己这回是时来运转。
季祎芙这一声时来,像是困住萧时来的魔咒,他甘之如饴。
“好。”萧时来看着季祎芙的眼睛,里头是弄得化不开的爱意。
“我们一起去江南吧。”
“好。”
“萧时来,你没主见!”季祎芙故作生气的看着他。
萧时来不搭腔,只是默默回访打包行李。
以便完美应对季祎芙随时冒出来的主意。
只要是和季祎芙在一起,无论去哪儿萧时来都不介意。
江南临水镇最近新来了对开医馆的小夫妻。
人人都传妻子长得水灵漂亮,做大夫的相公不仅医术高超,人也是温润似玉。
夫妻两个笑起来,眼睛弯弯非常相像,两人也是恩爱的紧。
大家都乐意去他们那儿,瞧着就叫人心里欢喜。
“可不是嘛?说那什么劳什子谢大侯爷官都不做了。”
“痴情种呐,听说找她夫人找了两年了,都找到咱们江南来了。”
“大娘,我看不一定是痴情种,没准是他夫人气狠了离开他,他后悔莫及。”
季祎芙加入医馆门前谈天论资的队伍里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大娘们抬头一看,笑道:“哟,小娘子怎的来了。”
一位大娘拍了拍手中的瓜子皮,问道:“小娘子,我孙儿萧大夫可看完了?”
“看完了大娘,我过来就是我相公让我领你去呢。”季祎芙笑着回道。
大娘听闻将手在两侧裤腿边拍了拍站起身来。
季祎芙在前头领着她慢慢走,大娘反倒提醒起了季祎芙。
“小娘子,你这有了身餅餅付費獨家
子没多久,走慢些,当心摔着了。”
“知道啦,大娘。”季祎芙笑着回答。
大娘将孙子领了回去,萧时来也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不是让你歇着点,打发小厮去喊人嘛?”萧时来无奈的说。
“坐着太无聊了些,我走动走动。”季祎芙吃完了罐中的最后一颗梅子。
“你明日去后山几时回来?”
“得到酉时左右。怎么了?”萧时来看向季祎芙。
“没有了,那我明日自己去买,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季祎芙摇了摇手中的空梅罐,撇了撇嘴。
第二天一早,萧时来备好滋补的药材便出了门。
季祎芙闲来无事便叫来随从小厮同她去桥东的梅铺买新鲜的梅干。
出门太晚了,紧赶慢赶赶到之时竟然只剩下一份。
“老板,一份梅干。”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起。
季祎芙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回头看想方才出声之处。
那人倒是生的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不怒自威。
可就是双眼浑浊,眼窝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