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玫瑰干架,而我只想炒房钟晚芍(红白玫瑰干架,而我只想炒房钟晚芍)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红白玫瑰干架,而我只想炒房钟晚芍
因为冬日积雪皑皑,容易给将士造成“雪盲”,难以辨物,通过特殊手段制成的囊萤粉可以帮助士兵视物,在雪地的映衬下,有特殊底色的囊萤粉可以反光出明亮的颜色。
当然,在南离宗这样一个光线充足,色彩对比大的地方就需要油灯照射才能看出来了。
这是钟晚芍偶然所得,立刻用到了灵殊殿的承建进程中,毕竟她一贯喜欢谨慎行事,谁叫灵殊殿所在的地方是个高坠风险这么高的山崖呢。
在场所有人被张理带着人拿油灯照着,囊萤粉很容易沾上,而且很难洗去,就算换了衣服,粘在皮肤上的也需要特殊药液才能除掉。
有些教众不满张理等人的动作,感觉像冒犯似的,被人当罪犯对待。可是那边谢扶光刀身微微出鞘,邪肆的双眼看过来,被注目的人立马缩脖发抖和鹌鹑似的。
“找到了,是你!”一个拿着灯的小厮喊起来,众人看过去,竟然是圣女殿外的翎卫之一,他此刻被人抓着衣角,长得还算清秀,就是满脸涨红,眼角几乎爬着红血丝,一看昨晚就没睡好。
小厮拽着他,呼喊着,周围人避如潮水般撤出一圈。
“天呐,把同在圣女殿的同僚扔下山崖。”
“南离宗内竟出了如此残忍之人。”
那翎卫面孔狰狞,钟晚芍察觉不对,只来得及对小厮喊道:“躲开。”袖中的箭就朝人疾射而去。
翎卫果然暴起,抽刀就砍向小厮。
站在一旁的谢扶光动了,他的刀剑就像一道雪中寒光,一剑寒霜,钟晚芍觉得眼前白光乍现。
翎卫拿着刀的小tຊ臂落在地上,鲜血像喷泉一样飞溅出来,那截小臂落在地上,前端还穿透了一柄短小的箭。
钟晚芍只觉得心头砰砰跳,但并不是害怕,而是亢奋。
谢扶光手腕一拧,挽了个凌厉的剑花,血珠在地上洒成一阵雨点,将剑重归入鞘。
他偏头瞧了一眼钟晚芍的袖子,又仔细注视了一下她的面孔,确定没被吓到,才从她身前让开。
“将人带走,细细审问,找出主使。”命令一下,郡守的近卫就将人绑成一个螃蟹,带走了。
幽云子只觉得自己最近不再年轻的心脏屡屡受惊,先是新殿差点闹出人命,然后发现真凶竟然在宗门内部,如今竟然看起来和圣女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腆着老脸凑上去,希望谢扶光带人审问时能动静小点,最好不要暴露凶手的教职身份。
谢扶光给了这个面子,与钟晚芍远远打了个招呼,走了。
幽云子环视周围一圈,冷声道:“今日之事,所有人不得外传。”
“是”一干人熙熙攘攘地点头称是,幽云子经过慈伽是撂下一冷淡的一句:“跟我来,慈伽。”
慈伽只觉得头上的冠冕压得她抬不起头来,默默转身跟上去。
风波暂歇,钟晚芍留下收拾残局。
迟吾行在隐蔽处站了出来,谢扶光来了她总是要躲的。
在心底把最近要做的事情盘了个遍,酒壶山阴的策划已经基本定下,接下去要逐步开始;山头被炸开的这一部分要想办法遮丑;灵殊殿内部的装饰要花心思;迟吾行的身份要尽快给个说法,在武阳郡内总躲着走不是办法;还有傅闻鹰那个搅屎棍,别想好过!
第94章 追查
教宗奉养的医者水平很高,流叶已经被包扎好了,她右腿断了,还有外伤,但是只要养得好,不会影响走路。
她服了止痛药,精神头不错。看到钟晚芍来了很是高兴。
两人顺势聊起坠崖一事,流叶眼底的光黯淡了下去,“是我去拿经书回山路上,不知怎的被人敲晕了,再醒过来就在那里了。”
钟晚芍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握紧了她的手,“至少保住了性命。”
“不!”流叶突然抬高了声音,怕门外的人听到复又压低了下去“他们就是想杀了我,傅闻鹰提这个计谋时我在现场,他明确说的是坠亡事故,要不是我运气好落在岩石上,这会儿怕是连个全尸也没有。”
钟晚芍沉思片刻,问:“慈伽怎么会对你起杀心?”
“她发现了!发现之前我们俩偷偷说话!她一定是猜到之前是我告密了!难怪我感觉打晕我的人很熟悉,是圣女的翎卫!他们自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只效忠她一人。”
钟晚芍无言地看着愤怒的流叶,一场争端竟然能升级到人命这是她没想到的,之前傅闻鹰也只是敢把死尸丢到她宅子里罢了,怎么会突然如此大胆?
慰问完毕,钟晚芍下了山,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先去找了梵天的忠诚信徒石敢当石大哥,他是个做石料生意的老练商贾,灵殊殿的遮丑任务目前很需要他。
石敢当看到她来,很是高兴,热切地聊了两句,还试图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南离宗的山崖是怎么了啊?今天早些时候炸掉了一块,我们都很慌呢,后来说是为了救人,害,我就说这个新殿建造的时间是不是没选对,开工没多久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正是灵殊殿的承建人,还兴高采烈地问起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投入的住宅可以供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两人交流地很顺畅,钟晚芍问起石敢当是否认识石雕师傅。
“有有有,这个肯定有,我认识很多,你知道我就做这个生意的嘛,回头我亲自挑几个好的,由你来选。”
商量定了一件事,往下一个目的地——郡守府进发。
“交代了,是圣女指使的,还有那卖菜的掌柜,叫傅闻鹰吧,啧啧,小掌柜你得罪的人不少啊。”
“知你委屈愤怒,但是圣女肯定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判罪,梵天影响力大,只能自行禁足领罚受戒。傅闻鹰那边我已经派人抓去了,他那个酒楼肯定是别想开了。”
“对了,你最近很忙吗?”谢扶光问起一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问题。
钟晚芍点点头表示自己最近要忙死了,并说出了自己来此的主要目的。
她提及两人之前的赌约,说道想要凭此赌约换一个人的清白安身之处。
“谁啊?”
“之前在武阳郡外驿站那个驿史。”
谢扶光挑了一下眉,“她果然是山贼吧,我之前就有猜测,你这种性子和手段想护一个人再容易不过,那伙山贼我审过,头领当真是个劫富济贫之辈,你若要护下便护下就是了。当你的护院打手也需要特意来求一个身份文碟吗?”
“她身份不同。”
“哪里不同?是破落地主还是侠客从良?”
“她是南越之征亡兵遗孤,不应该做我的附属。”钟晚芍轻声说道。
正午的春光正好透过窗子打在她身上,一阵暖意融融。
谢扶光睫毛颤动一下,钟晚芍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蓝色裙子,几乎没有戴什么首饰,反而将那张艳光十足的脸色衬托出来了。
她额边似乎还落下了一点碎发,可能是刚刚帮着救人时拉扯下来的。
“难怪你想要租下酒壶山阴。”
第95章 雕刻
半个时辰之后,钟晚芍把一张墨迹还未干的身份文碟交给了等在衙门外的迟吾行。
对方默默地接了过去,良久才说了“谢谢”。
“我们去骑马吧,我要累死了。”
两人在官道外的马场上跑了好几圈,钟晚芍的心情终于变好了一点,谢扶光说身份文碟不过与人为善举手之劳而已,那个赌约姑且依旧给她算数。
跑完马,钟晚芍拖着迟吾行去吃流心水晶柿子饼去了,现在是春天,能有这种新鲜的柿子真的很难的,她肖想这口好久了。
听说是广南的品种,结果晚,又放在冰窖里妥善保存才有的。
卖的好贵,掌心那么大一个足足要半两。
钟晚芍买了一小盒,自己只尝了一个,其余准备回去带给其他人尝尝鲜。
迟吾行不喜欢吃这个,把自己那份也让给她了。吃得手上满是柿子肉,粘乎乎的。
官道正门下,钟晚芍瞧见许多百姓自发排队,手上还提着篮子。
“这在干什么?”她凑上去问道。
排队的妇女一回头见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解释道:“这是在送福蛋。”
“福蛋?”
“对,每月我们都会把家里的鸡蛋供几枚给南离宗,南离宗到年关时会给每个信众发一枚祈福过的红蛋。”
“这样吗?”
“是啊是啊,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图个自己心安,年底吉祥罢了,到年关时便是城中的乞儿也能得一枚热乎乎的蛋呢。”
钟晚芍看到队伍最前面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蛋篮子里挑一个最圆最圆的蛋。
队伍很长,但是没人催她,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