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京城首富,过逍遥人生时晚君(做京城首富,过逍遥人生时晚君)小说完整版阅读-小说做京城首富,过逍遥人生时晚君全文免费阅读
动怒伤身可不知怎的,她站在这里,无人真心问她一句为何,无人说一句事出有因就此作罢。
以至于连荣灼,都未曾有过信任。
他不问前因后果,直奔小厮的那副嘴脸,其实就是在下意识去怀疑她与那人的关系。
时晚君从未像这般明白过荣灼的心思。
怎能不会委屈,是以荣灼想听的那句“我错了”,她生生咽了下去,无论如何都说出不来。
“晚儿!”荣灼耐心全无,重重唤了她的名字。
她不语拽着裙边,情绪越发的低落。
荣母撇了一眼,大失所望:“目无尊长,怕是要受些苦性子才能软些!”
“既如此!那就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坏了规矩,不能不罚,若轻饶,你父亲第一个不肯!”荣老夫人搀扶着站起来,握了握苏云蔻的手,“交给你处理吧,祖母老了,伤不起这个神!”
话落,荣母随着荣老夫人进去伺候。
随即苏云蔻拉住荣灼:“夫君!”
她是在等荣灼发话。
荣灼顿了顿,他知祖母气不消,父亲定会责骂他不孝,连同时晚君都会跟着受牵连:“按祖母的意思办吧!”
苏云蔻回身:“妹妹,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可说的,我甘愿受罚。”时晚君低眉,面上冷冷的,她不愿再看荣灼自以为的深情,也不愿再听任何人的指责。
为了她的来日,时晚君暗暗告诉自己,她没错。
第19章 罚跪祠堂
着人将人请去了外头,正值阳光最盛。
时晚君没犹豫地跪了下来,檐下荣灼和苏云蔻紧紧挨在一起。
教习嬷嬷看了看苏云蔻,等着主子发话。
苏云蔻好模样地劝道:“妹妹,你可想好了,你这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住,低头服个软,再容夫君好好说说,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也就罢了饶过了你!”
“多谢夫人好意,夫人要是早点知道是误会,又何苦闹到慈昭堂来,闹这么大险些毁我名誉,可别这么轻易就算了,总得给老夫人一个交代,对吧?”时晚君明白苏云蔻煞费苦心把小厮带到人前来是为了什么,她本就不想私下解决后宅之事,偏偏就要拿到明面上来说。
苏云蔻帕子抵在唇上遮住笑意,随即隐去不屑看向荣灼,故作为难的样子:“这……夫君,毕竟相处了这么久,我实在不忍,可祖母那边……”
“当真不认错吗?”荣灼蹙眉,淡淡开口。
时晚君心灰意冷,她盯着荣灼,生出一阵憋闷,扰得她迟迟不回答。
“不敬不孝,无视家规肆意妄为,当真……不认错吗?”荣灼又问她。
“可还有别的?”时晚君忍着一股厌烦,脸上苍白直逼荣灼的质问,“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是为了什么。”
“重要吗?晚儿,这本就是两回事,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和我说,气到祖母和母亲,就是你的不对,你明知荣家最忌讳什么,偏要去做,你可曾考虑过的我的处境?”
“到底是我惹了老夫人不悦,还是你看见小厮有我的东西让你丢了脸面!”
“晚儿!”荣灼呵斥打断她的顶撞。
从他偷偷送给她京中名贵糕点,却又不敢在苏云蔻面前承认他多花了钱开始,时晚君就已心寒。
“动手吧!”荣灼还是下了命令。
苏云蔻暗自满意,虽荣老夫人指了她做主,但这罚是荣灼亲口说的,于时晚君而言,是不一样的。
时晚君身旁的嬷嬷,手握着藤条,一下一下抽过去。
“姨娘莫怪老奴下手重,只为让姨娘长长记性,这是在荣家!可不是在外面野惯了没有规矩的地方!”
“姨娘若是疼了尽可哭出来!”
“姨娘说句错了,老奴便可停手!”
只瞬间,时晚君额头上布满汗珠,迎着烈日后背火辣辣的疼,她咬紧牙关,恍惚间摇摇头试着清醒。
“姨娘错了没有!”
突如其来的一鞭将她打得身子不稳,她手撑着地面,豆大的水滴从脸颊滑落,只觉天旋地转,耳边嗡嗡响。
荣灼看不下去,两步到她跟前俯身一把握住了挥下来的藤条。
嬷嬷见状,立即停了手。
“晚儿,祖母在里面看着,你只要认个错,保证以后不会再私自做营生了,我自会去求情,让你不必受这些苦的!”荣灼扶住她,看她这副狼狈样子不免动容,凭着两人情深义重的过去,他怎能无动于衷。
“自食其力,我靠我自己,我没有错,无需……你们认同。”时晚君语气轻轻,艰难回着,她欲要甩开荣灼的手,可荣灼不放开她。
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源于那个世界的思想,荣灼一惊:“晚儿你在胡说什么?”
他只当她是疼傻了,神志不清。
堂内匆匆下来几个丫鬟将荣灼拉到了一边,其中一个得脸的丫头说道:“老夫人说了,姨娘需得好好调教调教,还请大公子莫要心疼,这都是为了姨娘好!”
时晚君无力垂头,容不得她缓,教习嬷嬷的藤条又狠狠落在了她身上。
苏云蔻只是看着,一言不发。
最终打的她嘴角流血,摇摇欲坠,荣灼拖着她的肩膀,急道:“晚儿!你便承认你错了又如何!本就是你的错,为何要折磨自己!荣家可供你吃穿不愁,何须你卖什么东西过日子!晚儿!”
“荣灼。”时晚君手心湿透,神情萎靡,气息也越来越沉重,“当年你我定情时,你说你要护我一辈子,我只当你从来没有说过,不作数了,都不作数了……”
“我怎会轻易信了那些话。”时晚君声音低低的,只有荣灼能听见,她似在哽咽,但却是为了自己。
苏云蔻眼看着荣灼渐渐红了眼,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深情。
字字句句犹如利刃穿向那段荣灼无比珍贵的时光,他口中苦涩:“你是在怨我吗?”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时晚君难受地晃了晃脑袋。
“我没有忘记过,可晚儿,你太任性了,你叫我怎么办才好。”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愧疚感向tຊ他袭来,荣灼一时语塞,众人不知所措,嬷嬷说道:“还请公子稍作休息,处罚还没结束呢!”
“够了!”荣灼看着时晚君,终究是不舍。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