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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虚发花白,是京城中有名的大夫,说话却不恃才傲物,语气温和平静,很是和蔼。
玉金恭敬地把药方接过来,把看诊的银子结了后,亲自送人出去:“有劳您来一趟,我送您出去。”
“应该的。”大夫收拾好笔墨,背上药箱离开。
柳尚书恰在此时下朝回府,夫人和姨娘都在花厅等他回来用早饭。
看见一大早有大夫从柳如眉那边院子出来,才知道她身子不适。
柳如月立即起身,先问了玉金才拦大夫:“玉金?一大早的,妹妹那边怎请了大夫?老先生留步,不知妹妹身体哪里不适,还请告知。”
“小姐最近常常做恶梦,眼下都乌青了,奴婢看不是办法,就请了大夫来瞧。”玉金眉头紧锁,暗怪自己没伺候好,小姐才睡不安稳。
睡不好?柳如眉神色微变,前几日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老朽为小姐把脉,小姐脉象沉浮,心中郁结,夜里连连惊梦不安,乃是受了惊吓的缘故。老朽开了张安神的方子,每日喝一副,不出半月就可无恙。”
大夫说得慢,饭厅内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柳尚书谢过大夫,又给了赏银,才吩咐小厮送人出去。
“眉儿最是胆小,可从前也不见被什么吓成这样,这是怎么了?”海姨娘担心女儿,早饭也没心思吃了。
柳夫人忙安抚她:“大夫不是说了没有大碍,你别担心,玉金,接下来半个月每日煎药看着小姐服下,不可马虎。”
“奴婢领命。”玉金欠身应道,就算夫人不吩咐,她也会把小姐照顾好。
柳如月担忧地往后院方向看:“我们先去看看妹妹吧。”
“那孩子迟迟不出来,想是还想着怎么遮掩呢,我们过去瞧瞧罢。”柳尚书无奈叹气,这个孩子,最让人省心,又最不让人省心。
她从不惹事,可有了什么事,她都是独自咽下,不让人知晓。
一行人来到柳如眉的屋子,正巧碰见她用脂粉遮盖眼下的乌青。
半边脸已经上好了脂粉,眼睑下的青紫看起来没那么明显,可另一边活像被人打了一拳。
柳如眉没想到他们会来,下意识就去遮挡,海姨娘看见女儿这副憔悴的模样,心都碎了。
“我的眉儿!你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怎成了这样。”海姨娘只得这一个女儿,打小如珠似玉地捧在手心里养着。
柳如眉虽说体弱,但因小心照料,不曾有过什么不妥。此刻见了女儿憔悴的模样,海姨娘的心仿佛浸在热油里。
被海姨娘淌眼抹泪地抱住,柳如眉暗叹了口气,心知是瞒不住了。
早知如此,就该让玉金悄悄把大夫送出去。
“好孩子,我们听大夫说你连日惊惧过度,这才睡不好,是谁吓着你了?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柳夫人进屋看见柳如眉的脸色差,心里不是滋味。
“有什么事你和我们说,我们会为你做主。”柳尚书爱怜两个女儿,不曾因为柳如眉是庶出就亏待。
柳如月不知是不是想到什么,皱着眉安静地站在一边,数度欲言又止。
柳如眉轻拍了拍海姨娘的背安抚她,等她止了哭,才缓缓道:“爹爹、母亲,姨娘,你们别担心,我只是近来心绪不宁睡不安稳,做恶梦把自己给吓着了。”
她性情平和温顺,从小到大没说过几回谎话,不过她低着头,没让人看出她眼底的心虚。
“眉儿莫怕,我们大家都在府里,之后你再做恶梦惊醒,差人去叫姨娘来,姨娘陪你,或是叫你姐姐,嗯?”海姨娘抱着女儿安慰,心里别提多心疼。
“女儿知道了,姨娘您别哭。”柳如眉靠在海姨娘肩头,她不想让姨娘他们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会这样。
柳尚书环视女儿屋里一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才安心,就怕是什么物件吓着女儿。
“玉金,银珠,你们两个最近伺候小姐上心些,大夫开的药方子见效若不好,来和我说一声,我再请人来看。”
柳尚书这么说时,已经在心里头琢磨看到时,能不能拉下老脸请宫中太医。
“是。”玉金和银珠齐齐应声。
他们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宽慰了柳如眉好些话,柳夫人甚至已经想好,明日去寺庙为柳如眉烧香祈福,让海姨娘和自己一起去。
柳如眉有些哭笑不得,她烦恼的事,可不是烧香拜佛能解决的。
她一再说自己没事,又说大夫说了无事,才把他们哄走。
柳如眉泄气地坐在妆台前,抬眼,就见柳如月还未走。
柳如月揣着手走过来,往后看了一眼,确定玉金她们还没回来,才道:“妹妹,你是不是因为那位的事,才梦魇不安?”
第15章 日后她是不是随风的妻子,可难说
到底是看着柳如眉长大的,妹妹的心思,柳如月能猜出几分。
柳如眉轻咬下唇,好半晌才点点头。
“为何?你与安随风的婚事已然定下,不久之后你们成婚,一切就尘埃落定,你别想那么多,别怕,看看你,眼睛都熬成什么样了。”
柳如月蹲下身,心疼地摩挲妹妹眼下的乌青。
柳如眉有口难言,只得点头。
是夜。
玉金端来熬好的安神汤,柳如眉服下汤药便歇下了,睡得果然好些。
柳如眉再醒来,天光已经大亮,她竟真的没有做恶梦。
柳如眉欢喜地伸了个懒腰,蹑履下榻,叫玉金和银珠快快伺候她洗漱,她要去向夫人请安。
今日休沐,可一大早,懿旨就传到太子宅邸,请顾覃渊进宫。
顾覃渊进宫只着太子常服,一袭月白衣袍,将他样貌衬地更加惊为天人。
到了凤仪宫,顾覃渊提起衣摆跪下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他俯身行礼,背脊笔直,此乃太子应当有的气度。
皇后对他举手投足都颇为满意,欣慰地点点头。
“起来吧,前几日本宫和你说过,可把那尚书次女领进宫来,在凤仪宫养一阵,本宫亲自教她礼仪,可本宫怎听说,她定了亲?”
定的还是安家的小子,不太好办。
皇后衣着华贵端坐主位,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从她眼底能看出不悦。
就算她瞧不上柳如眉庶女的身份,也不想有人损了太子脸面。
柳家是在宫宴结束之后就和安府牵上线,时间如此凑巧,很难不让人多想。
顾覃渊起身,气定神闲站直回话:“是,儿臣有意命掌吏官前去尚书府说明,随风就先来和儿臣说了此事,儿臣与她,实在不凑巧。”
他没说出实情,皇后想得没错,柳家就是不愿女儿和皇室牵扯上,所以急着给女儿觅了门亲事。
皇后若得知柳家的‘花花肠子’,觉得柳家损了他的颜面,降罪于柳家便不好。
皇后见儿子面色平和,没什么波澜,只得算了:“也罢,既是和随风那孩子议亲,日后是他正妻,你的心思就收了罢。”
安随风家世凄惨,皇帝看重他的将才,也疼惜他,皇后亦是。加上安随风于太子有救命之恩,这份恩情皇后始终记着。
难得有儿子喜欢的女子,若纳做侧妃陪在儿子身边,皇后不是不乐意,若定亲在别人家,而太子执意要这女子,她还会从中帮忙斡旋。
是安家的,那就不成。
顾覃渊的不为所动,是做给皇后看的。
听皇后提到柳如眉今后将是安随风之妻,顾覃渊神色一凝,憋屈地拱手一礼:“儿臣明白。”
离开凤仪宫,男人伪装出来的平静转瞬消失无踪,咬牙切齿地攥紧手。
“呵,日后她是不是随风的妻子,可难说!”
顾覃渊出工后没回太子府,而是叫来心腹,让其去兵部走一趟。
最近边关战事不吃紧,但气氛不轻松,不知预后如何,朝廷原本打算派遣一名将领带兵驰援边关,人选还未定。
安随风军事才能出众,但他才从边关回来不久,一般不会在短时间内把人二次派往边关。
当然,出现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情形,万事皆有可能。
顾覃渊以边关战事复杂,不如派遣安随风去,速战速决,也可稳住边关军情,不管怎么看,安随风都是最佳人选。
他没有以自己的名姓把折子递上去,但让身边的人递了折子。
皇帝虽不舍安随风这么快再度被派往边关,但是那边军情确实有些焦灼,派了他去,最是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