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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那日她在电话里的喘.息,那晚回来的时候,她脸上也是这样,透着微醺的软红,香甜诱人。
周宴收紧了她的腰肢,漫不经心开了腔:“是啊,十年的感情,能不好吗?”
他转过脸来,看向了她:“你说是不是,岁岁?”
沈书婷垂着眼睫,知道自己得让他听到他想听的,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嗯。”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说完这句,似乎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她站起来:“我去上个洗手间。”
周宴跟着起身:“我陪你。”
沈书婷没管身后的人,只是她没想到周宴跟着她一起进了洗手间。
门砰的一声,骤然关紧。
她回头,错愕的看向周宴。
男人慢条斯理反锁了门,他将她抵在洗手池台边,捏着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又媚又娇。
天真却妖媚。
周宴面无表情盯着她:“脸这么红,怎么着,你刚才过来之前还和周子元在洗手间搞过了?”
沈书婷被迫坐在洗手池上,他的身体抵着她,双手牢牢掐在她腰上。
空间逼仄,滚烫的气息被迫交融。
她被他威胁了整晚,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沈书婷又想到刚才坐在他身边的温迩,他自己美人在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她冷嘲热讽。
脾气上来,她破罐破摔道:“对啊,不过不是在这里。”
她说话总是不急不缓:“是京大教务楼的男洗手间。”
周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冷若寒霜,不过如此。
掐在她腰窝的指节,像是要捏碎了她。
沈书婷笑了笑:“很刺激。你和温迩也可以试试。”
第29章 沉默
周宴沉默很久,似乎没有被她气着。
他抬手,架起她的长腿,迫使她盘着自己的腰。
接着,他随口开腔:“不劳周太太费心了,我和她玩过的地方也挺多的了。”
沈书婷维持着唇角的笑,只是笑容牵强又僵硬,她说:“所以你盘问够了吗?还要在洗手间里待多久?”
周宴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警告她:“沈书婷,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沈书婷轻轻笑了:“你自己不也是左拥右抱吗?你也说过你不在意。”
不在乎她是不是和别人上了床。
周宴骤然攫住她的下巴,乌黑的眼睛像黑色的河流,他说:“我可以,你不行。”
沈书婷不觉得周宴是在吃醋,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
他只是威胁她不准离婚,却从没有说过要她和周子元断了。
他的确是不在乎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也就一点儿都不爱了。
这样想想。
沈书婷竟然还有些觉得心寒。
周宴松开了她,指腹漫不经心落在她脖子上这枚被周子元留下的标记,他勾起唇角,冷笑了声,出言提醒:“记得做好措施,可别搞出第二个孩子来了。”
男人整理好袖口,边接着说:“毕竟做手术也挺伤身体的。”
沈书婷感觉周宴的话像是在她已经遍体鳞伤的心脏又深深扎了两刀,痛不能言。
*
两人先后回到包间,沈书婷脸色比起刚才微微有些苍白。
周宴倒还是从容不迫的样子,他应付这些场合,一向游刃有余,不会让人看出端倪。
沈书婷一言不发,坐都不想再继续坐下去。
温迩倒是很会察言观色,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
饭桌上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主动提起温迩来:“上回见到温助理,她还是个大三的实习生,短短一年过去,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看来周总身边真是能锻炼人。”
温迩笑了笑:“余总谬赞了。”
温迩今天穿着偏职业化,白衬衫、包臀裙,卷曲的长发,瞧着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她主动起来敬了余总一杯。
又依次往这边敬了一圈的酒。
她看着沈书婷:“周太太,我敬你一杯。”
沈书婷真的很佩服温迩,除开第一次知道她是周宴的妻子时,温迩脸上有过心虚,之后便都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
沈书婷没动面前的酒杯,只是看着她:“原来你现在是周宴的助理。”
温迩笑起来很甜:“周总赏识我,是我的荣幸。”
沈书婷说:“你很漂亮。”
温迩怔愣了下。
沈书婷接着说:“希望你能在周宴身边做的长久。”
温迩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嗯了声:“借您吉言,也希望周太太不要因为流言就误会周总。”
沈书婷笑盈盈看着温迩在周宴他们几个面前装乖装懂事。
她只是说:“我酒精过敏,就不喝了。”
周宴忽然笑了下。
她知道他在笑什么,笑她找借口都随口胡编。
这顿晚饭,吃的暗流涌动。
沈书婷被周宴弄得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筷子。
宴席散去,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时逢盛夏,夜里时常会下雷阵雨。
酒店门外暴雨倾盆,周子元去负一楼开车,她大厅外等他。
停车库里,比外面的雷雨还要惊心动魄。
周子元的车同周宴的车停在了一起,两人连喜欢的车型都是一样的,黑灰色的宾利。
三千多万,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烟雾寥寥。
周宴似乎特意在这里等他,男人刚出电梯,冷冷的目光就逼近了他。
周子元刚走过去,听见周宴忽然说了几个字:“周子元,她是我老婆。”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离她远点。
周子元顿住脚步,他看向周宴,两双冰冷的眼,在空中相撞,是如出一辙的冷锐迫人。
周子元嗓音温和,嗯了声。
接着,他叫住了正准备上车的男人:“周哥。”
周宴停下来。
周子元眉眼舒展:“她高.潮的时候会咬我。”
第30章 悚然
雷声悚然砸下,沈书婷被吓了一跳。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周子元还没把车开过来,这很不寻常。
沈书婷到地下停车库的时候,听见几声痛苦的闷哼。
她循声望去——
周宴一拳砸在周子元的脸上,揪着他的衣领,摁在地上。
他眼底的狠戾与杀气却仿佛要将人置之死地,砸下去的拳头,用力至极。
沈书婷看见周子元唇边的血迹,心重重沉了下去。
“周宴!你做什么?!”
周宴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着她。
沈书婷面色焦急,将周子元从地上扶了起来,看见他脸上的伤,气得浑身发抖,她抬头,红着眼看着周宴:“你凭什么打人?”
周宴望着她眼中玻璃碎片般锋利的恨意,心里竟有几分肝肠寸裂的刺痛:“你就这么护着他?沈书婷,我才是你丈夫。”
沈书婷无暇顾及他的质问,她轻轻抚着周子元脸上的伤,语无伦次:“你没事吧?痛不痛?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周宴被她忽略了个彻底,他心里沉了沉,闷得慌。
周子元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不痛,你别担心。”
沈书婷眼底潮湿,哽咽道:“怎么会不痛?你都被他打出血来了。”
说着她才又看向周宴,眼中平静的、冰冷的讨厌和憎恨,像刺骨的寒冰,扎进他的血肉里。
她说话带着鼻音:“你没资格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