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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走惯了的人,见到光,心生憧憬是正常的。
江莱看得很透,“主观上来说,我一直不支持你和谈宴白在一起。他那个人,面上清冷内敛、情绪稳定,说白了就是不上心。实际上凉薄无情、喜怒无常得很,你轻易降不住。”
其实类似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说了。
但以前,我和谈宴白婚姻算得上和谐,因此还反驳过江莱几次。
她说着,又拧起秀眉,“只是,谈宴白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只是因为哄你开心,就大手一挥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一说这个事,我就觉得有点看不懂他了,难道三年婚姻,也相处出一些感情来了?”
我也想不通这个。
越想越乱。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我无奈,“我不能喝酒。”
“为什么,吃头孢了?”
我伸手指了指肚子,心头不由变得柔软,“江莱,我怀孕了。”
“什么,我要当干妈啦?!”
她又惊又喜地瞪大双眸,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上我的肚子。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多大了啊?那你身体难受吗,有没有孕反?”她一边摸,一边问题一连串地往外扔。
我笑着一一回答她。
说实话,从怀孕到现在,我终于有了和人分享喜悦的心情。也知道了,除了我,还有人一起期待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直到手机开始响,江莱才缓过劲儿来。
她也没接电话,拉着我一块下车,朝从酒吧里跑出来的贺廷招手,“催命呀你,又打电话又发微信的。”
江莱长得漂亮性格好,和贺廷他们这帮人玩得很熟。
“这不是好久没见你吗?想得慌。”
贺廷从善如流地插科打诨,看向我,有些意外,“嫂子?你们今晚不是回去陪老爷子过节吗,川哥呢?”
江莱最擅长迁怒,“还有脸问,你们这帮男人没一个好鸟。警告你,不许给谈宴白通风报信,别让他知道阮阮来了。”
“谁说的?我的鸟好得很。”贺廷脱口而出。
第8章他们无比默契
……
我不愿秒懂,但不得不懂。
江莱嗤笑,点评起来,“也就一般。”
“……”
我诧异地看向她,用眼神询问:???
“睡过一次,体验极差。”
江莱嘴损,毫不避讳贺廷在场。
贺廷跳脚,“我那是第一次,你懂什么!”
“停停停,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你一个海王别跟我扯什么第一次,再不济你的第一次也应该是给它或者它了。”江莱打断,指了指他的左右手。
我看着一向玩世不恭的贺廷,被江莱说得耳根一红,总算搞懂了他们的关系。
一夜情。
贺廷应该在追江莱。
江莱不再理贺廷,牵着我往包厢走去,“是一个学长回国了,贺廷他们几个组的局,叫我来凑个热闹。”
“哪个学长?”我轻声问。
“你应该认识,就是……”
江莱说着,推开包厢门。
包厢内坐了好几个男人,除了几张熟面孔,还有一个清隽出众的男人。
男人个高腿长,穿了件白色衬衣,袖口随意挽起,冷白精致的腕骨上系着一根串着白玉珠的红绳。
这红绳,与他的气质并不符合,甚至有些突兀。不过,看得出主人很爱惜。
几乎是同时,他抬头看过来,撞上我的视线,脸上多了几分笑,起身:“好久不见。”
“陆学长!”
我欣喜开口,笑吟吟道:“确实是好久不见,当年你出国可太突然了。”
谈宴白的这一圈狐朋狗友,几乎都是他的发小,也和我与江莱是校友。
贺廷他们几个,是我和谈宴白结婚后接触才多了起来。
其中只有陆时晏,是我同专业的学长,大学时我们就挺熟了。
贺廷没个正形地打趣,“就是,也不知道我们家时晏是被哪个女人伤了心,一声不吭就跑了,连你和川哥的婚礼都没来得及参加。”
陆时晏摸了摸鼻子,轻笑,“别听他瞎说,快坐吧。”
“是啊,快坐快坐。”
江莱推着我往沙发旁走,让我坐在了陆时晏旁边,“你和陆学长是老熟人,肯定聊得来。”
安排完,她就扎进了贺廷他们那一堆里,十分热闹。
陆时晏开口询问,“喝点果汁?”
“好,谢谢学长。”
我笑着应下,“你这几年虽然没回来,但我没少听说你的消息,拿奖都拿到手软了吧?”
“你一直关注我的消息?”他意外,琥珀色眼眸都浸着笑意。
“也不是。”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的助理,她是你的迷妹。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
他情绪淡下去些许,目光柔和,“你和宴白,很幸福吧?我看网上都说他是什么宠妻狂魔。”
闻言,我怔了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谈宴白对外,总爱制造出大家都觉得他很宠妻的想法。曾经的我也在这其中沉沦,无法自拔。
我想一笔带过,“网上都喜欢夸大其词。”
“那你过得开心吗?”
陆时晏声音清浅,认认真真地问道。
除了江莱,他是第一个关心这个问题的人。
我垂了垂眼睫,淡笑着开口:“说不上来。”
“那就不说。”
他并未继续追问,温和地笑道。
以前,我总觉得陆时晏和谈宴白挺像的,一样温和、内敛、沉稳。
但现在,我才知道完全不一样。
陆时晏是骨子里的内敛温和,但谈宴白表里不一。
就如当下,陆时晏不再追问是因为他的教养不允许他探人隐私,若谈宴白不追问是他压根无所谓。
谈宴白没有心。
一场酒局,持续到接近凌晨,贺廷还嚷嚷着组下半场。
江莱想着我是孕妇不能熬夜,要送我回家,贺廷提议道:“让时晏送就行了,他也不喜欢熬夜。”
江莱也同意。
但我不放心她,想要拒绝。
“行了行了,你快上车吧。”
江莱看破我的顾虑,把我推进陆时晏的车里,意有所指道:“放心,我吃不了亏。”
“男人心海底针,我才不捞针,我要整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