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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次见到时若扬,你得把另一个要回来。想送他点什么激励他,我给你再选个礼物好了。你们相同的东西一人一个,这算是什么,定情信物么?”
“不是吧,小孩子的醋你也吃?”梁今若好笑:“我还想认他做干儿子呢,你要做干爹么?”
“时若扬若是能撑住,假以时日便是拓族的王、这个干儿子我怕是要不起。”周疏也好笑:“你知道刚才问我的……铁面黑骑,是什么人么?”
无论怎么打岔,话题终于又转了回去,梁今若明白今晚周疏的失态因此而起,再联系廖怀生说见过他,几乎可以得出结论,他们之间必有联系。
于是梁今若大胆的猜测道:“莫非,是你的人。”
周疏不经意中,身上总有种冷漠萧杀之气,但一闪而过,只要回过神来,又会恢复成吊儿郎当的京城公子哥模样。所以这铁面黑骑虽然听起来十分神秘厉害可怕,但周疏就算是说一句我的,她也不会吃惊。
梁今若正想着,听周疏淡淡说了一句。
“我的。”
“嗯?什么?”
“我说,铁面黑骑是我的队伍。”周疏道:“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提起了,所以也就没跟你说过。”
“为什么?”梁今若瞬间来了兴趣:“那廖怀生说自己在浍河边见过你,也是真的。”
“是,他当时见到的确实是我。因为浍河水急,我们要过河,所以先找人问一下情况。不过我当时带着面具,也没有和他说话,最多是惊鸿一瞥,他能认出我来,我确实很意外。”
“捞尸人吗,做的就是别人做不了的事情,自然有过人之处。”梁今若倒是也不意外:“何况你当时高高在上,是目光聚焦中心。他就是个小人物,所以他记得你,你不记得他,很正常的。”
“正常,也不正常。”周疏沉吟道:“不过都无妨,三年前,长宁出事之后,找不到凶手,我始终于怀心魔难消,便沉寂下来。陛下也知此事,他倒是不难为我,便让我自己选择。”
“只是我这年纪,解甲归田也早了些,做个富贵闲人无所事事家里也难要天天念叨,所以便让我自己挑了个官职。”
“大理寺少卿,而且还得皇上器重,时不时执行点秘密任务。不用早起上朝,不用听命于谁,比我官职小的不敢惹我,比我官职大的,也不敢惹我,多好,自由自在。”
“真不错。”梁今若由衷的羡慕:“钱多活少管养老。”
周疏笑了下:“那不是,活儿虽然不多,但俸禄确实也不多。不过京城中这些世家大族,哪个是靠俸禄过日子的,那点钱连府里一家吃喝也不够。”
倒不是说贪.污受贿,但凡是有些根底的人家,谁没些产业,都是正常的事情。靠朝廷那点俸禄,一家子就真要吃糠咽菜了。
“三年前,那时候你才多大。”梁今若看着周疏如今也还是少年郎的脸孔:“说起来你别生气,有时候在我心里,感觉你也就是比时若扬大一点而已。”
对三十来岁的阿姨来说,十二岁固然是小朋友,二十岁也就还是个大孩子罢了。
周疏瞬间黑了脸,作势便要去抱她。
“你这侮辱谁呢,是不是逼我让你看看,小朋友和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别别,好好说话。”梁今若一边躲一边求饶:“我错了,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时候年纪不大,就那么厉害,我又崇拜,又心疼……”
“真的。”周疏伸着手,将信将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收回来。
“真的真的,我对天发誓。”梁今若非常严肃:“我知道你绝对是一个,英俊的,稳重的,有责任心的,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这一连串的彩虹屁夸的周疏十分舒服,勉强哼一声:“这还差不多,放过你。”
“谢谢叶大人。”梁今若松了口气,立刻转移话题:“然后呢,你们在会河边,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们只是路过,能做什么。”周疏一头雾水:“难道廖怀生说我们做了什么?”
“那倒是没有,但他女儿就是在那个时间失踪的。七年前,你前脚路过浍河,他女儿跟着失踪。失踪后十天,出现一具巨人观尸体,因为尸体已经腐烂变形的太厉害,被当做怪物,所以他没有联想到,而如今想来,自然就会联系在一起。”
周疏攀膝坐起来,正色道:“要说小姑娘被害了,我相信,当时浍河便难民无数,十分的乱。但若说和我的人有关,相信廖怀生也不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他看我的眼神必有仇恨,也不至于只是叫我们帮忙破案。”
“和你无关,未必和你们无关。”梁今若道:“你这黑骑军,有多少人。”
第488章 人走茶凉
“不多,我们做的都是些秘密的事情,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军队,人多没有用。”
周疏道:“而且难免有一些折损,有一些受伤。我回到京城之后,便让大家都散了各有去处。只有燕名花行风他们是从小跟我的留了下来。”
看来叶长宁的死真的给了周疏太大的打击,不过也未必就是坏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周疏越厉害,就越是能者多劳,会去更危险的地方执行更危险的任务,而且还不能退。
在皇帝的眼中,只有能为自己所用,不能为自己所用,急流勇退也需要一个非常好的里有,若是没有叶长宁,周疏正是年轻力壮好卖命的时候,怎么可能给他闲职养老。
“你这个妹妹,真的是你的贵人。”梁今若不由的道:“等回到京城,你带我去拜祭拜祭她吧。”
“好。”周疏一口应着:“她若是还在,也一定非常喜欢你。她性子爽朗不像个女孩子,跟你一定聊得来。”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细细品下又怪怪的,梁今若琢磨了一下罢了,只是道:“那你的手下这些人中,有没有用月牙刀的?”
周疏的表情又奇怪起来:“月牙刀……怎么了?”
“有么?”
“有啊。”周疏指了指自己:“就是我啊。”
“你不是用剑么?”梁今若往外看了看,没错,周疏的剑还在桌上放着呢。他虽然不像剑客那样剑不离身,但是出门还是会带着的。
“我平时是习惯用剑的,但是其他兵器我也用,用过一段时间的月牙刀。”周疏肯定道:“如果廖怀生说的是我路过浍河的那个时间,那段时间我用的确实是月牙刀,月牙刀怎么了?”
“他女儿身上的伤口,是月牙刀造成的。”
“这怎么可能。”周疏想也不想道:“军中只有我一个人用月牙刀,平日里也都是燕名花行风保管,不可能假手于人。他说尸体上的伤口是月牙刀造成的,那尸体都已经腐烂成他认不出来的样子了,还能看的出伤口?”
梁今若摊开手:“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对冷兵器不熟,月牙刀,不瞒你说,我见都没见过。”
要说口径几点几的手.枪,气.枪,自动步.枪,这些知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