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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内谈恋爱最高调的一拨女孩。
学生会公费去外地比赛,她们同乘大巴,同住酒店,当做公费旅游了,奖金队员均分,给她们买化妆品,买包,她们模仿NBA和足坛的“太太军团”,自诩是校园版的。
校领导批评过风气不正,无奈球队的成绩太好了,给学校争光,体育系的招生名额和学费连年暴涨,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纪筱和安然坐在黄色区域的椅子,靠近球员的出场通道。
陈哲先出场的。
穿着NBA球星的签名球衣,白色5号,一边奔跑一边吹口哨。
叶柏南没有球衣,借了队员的一件蓝色9号,白运动鞋,他洗了头发,发茬淌着水珠,黑亮凌厉,英姿飒爽的气场。
陈哲出场刮起的沸腾声浪,统统转移给叶柏南了,欢呼声愈发大。
纪筱没忘,他的伤没痊愈。
尤其是右臂,刀伤严重,崩裂过一次。
开场,试投,两人各中3分球。
安然激动鼓掌,“叶总工不赖啊!”
黄色区域在高处,俯瞰整座球场,纪筱欠了欠身,也盯着。
试投完,正式开赛。
叶柏南果然是左臂发力,抢篮板球,右臂松弛。
陈哲防守好,躲过他,三步扣篮,记分牌翻了一页。
“太太军团”跳啦啦队舞庆祝得分。
开场20分钟,陈哲绝对优势。
第21分钟开始,叶柏南摸清了陈哲的技术套路,发起反攻。
球一沾手,他腰臂大幅度展开,助跑,弹跳,扣篮,一气呵成。
太迅速了。
此时,陈哲意识到轻敌了。
这老男人,筋骨挺结实,腿部力量精悍。
不是那种脑满肠肥的普通生意人。
是硬角色。
陈哲压低重心,聚精会神。
叶柏南接连两个扣篮、一个抢板成功,观战的队员士气大挫。
陈哲也乱了方寸,悄悄翘起脚,故意绊他。
他没注意,步履踉跄,篮球飞出半米。
陈哲预料到结果了,及时抓住球,越过他,横跨上篮。
“判犯规啊!”安然大吼,“你们瞎啊?”
裁判没搭理。
“裁判是学生会的,陈哲的铁杆兄弟,偏袒他呢!”安然冲着裁判的方向啐了口痰,“输不起!输不起——”
她率先喝倒彩,女生们齐刷刷起哄,包括陈哲的历任前女友也在喝倒彩,场面一度失控。
进行到35分钟,比分打平。
叶柏南只防不攻了,陈哲使尽浑身解数,迟迟没突破。
40分钟结束,76:76。
纪筱不了解球,是外行,也瞧出叶柏南的球技不如陈哲。
之所以占据上风,因为身板和身手。
陈哲是刀条儿状的体型,叶柏南精壮,动作野蛮利落,格斗搏击的打法,陈哲自然打不赢了。
叶柏南站在球场环顾一圈,朝纪筱的位置走来。
第115章春宫图
女生们纷纷回头。
她从椅子上起来,要走。
“纪筱!”叶柏南叫住她,“你带水了吗。”
她又停下。
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毛巾呢?”
安然抢话,“买了!”
食堂到体育馆途经超市,安然提醒纪筱买了水和毛巾。
“叶总工以前也打篮球?”
“业余的,在学校玩过。”叶柏南的短发全湿了,汗痕沿着颈部流入背心,浸透了胸口的数字9,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性张力旺盛,“年纪大了,比不了他们二十岁的。”
“叶总工,你扣篮太爽了!”安然吼的嗓子哑了,“给我们的陈大队长扣傻了——”
陈哲打球太脏,又踢又踹,在场的同学心明眼亮,爆发一阵唏嘘。
球队垂头丧气离场,陈哲走在中间,叶柏南叫住他,“小子,记得愿赌服输。”
他咬着后槽牙。
瞪纪筱。
妞儿没搞到手,又惹了一身骚。
“你哪个队退役的?”陈哲憋屈,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这号人物,竟然在球场让自己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他颜面扫地,大四怎么泡学妹。
“我学理工科的,不玩体育。”
唏嘘声一浪接一浪的。
陈哲更尴尬,一挥手,“撤了!”
叶柏南将毛巾搭在肩膀,弯下腰,系鞋带。
背心领口宽阔,露出大半绯红的胸膛。
汗珠子填满肌理的沟壑,汇聚成一大滴,淹没在深邃的肚脐下方,浓烈逼人的雄性荷尔蒙。
纪筱转身出去。
一路上,有女生要微信号,叶柏南很绅士,逐一道谢,再逐一婉拒。
安然指着其中一个婀娜靓丽的女生,“我们校花,艺考生,传媒播音的,弹琵琶老牛了!”
叶柏南系着外套的扣子,“纪筱也会弹。”
“纪筱是初级,校花是高级。”安然羡慕,“每一届的校庆和新生欢迎典礼,校花弹琵琶是压轴节目。”
纪筱舞蹈也压轴,是二压,一压是校花,最大的咖。
叶柏南没继续往前走,注视着纪筱。
安然先离开了。
空气中浮动着花香,和他头发淡淡的汗味。
“我解决了南茜和俞薇的问题,我们再谈后面的事,好吗。”
纪筱踢着道旁的小石子,有一颗滚到叶柏南脚下,他又轻轻踢回。
她一言不发,踢到相反的方向。
叶柏南语气温和迁就,“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回寝室了。”
纪筱迈上台阶。
叶柏南伫立在原地,目送她推门,拐弯。
......
骆聿淮加班到晚上7点。
秘书收拾完报表,进入总工程师办公室。
“叶柏南去禧儿小姐的学校打了一场篮球赛。”
骆聿淮笔尖停在文件上,“他闲的吗?”
“而且是带伤打球。”秘书赞不绝口,“身姿矫健,迷倒了不少花季少女——”
头皮一束目光凉森森的,秘书发麻,闭了嘴。
“多大的人了,和一群毛头小子较劲。”骆聿淮签完字,不耐烦拧上笔帽,“什么原因?”
“篮球队的队长追过禧儿小姐,没追成,平时欺负她,今天又挑衅,叶柏南在球场教训了他一通,估计以后没有男生再追求禧儿小姐了,大家觉得她和叶柏南是一对璧人。”
“一对璧人。”骆聿淮斜靠着沙发椅的扶手,半阴沉,半调侃,“你在哪学的词。”
“《金瓶梅》。”他脾气好,秘书也懈怠了,憨笑,“无删减版的野史,有春宫图的。”
骆聿淮有一搭无一搭敲击着扶手,“取来。”
秘书返回隔壁工位,取了书,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