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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反应过来。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好!”
纪晚顺势投入他的怀抱,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埋进他怀中。
厉天阙也视若珍宝的回抱住她。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说了很多话。
还说要送他一套防弹衣。
但被厉天阙以“大家都上战场,我凭什么搞特殊”给拒绝了。
谈到大半夜,谁也舍不得睡。
还是厉天阙哄着她睡:“好了,睡吧。”
纪晚在后半夜才睡过去。
她感觉额头上一抹温热,让她觉得幸福,就连梦里,也在做着美梦。
等纪晚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迷迷糊糊伸手一摸,一片冰凉。
纪晚猛然清醒过来,看着身边空了的炕,眼底毫不掩饰的失落,同时心里也忍不住的担忧。
前线凶险,希望他能平安回来。
这场仗,要打三年。
可随后又想起,上辈子,厉天阙根本没有去前线,为什么这辈子去了?
第25章
三年后。
纪晚从兵工厂回到军属大院,夕阳散发着金色的余晖,将天都染成了金黄色。
她望着远方出神。
三年,纪晚以为三年会很难过,可眨眼,总算是过了。
诚如首长所说,她呆在后方,会更有作用。
这三年,她不断的研究新武器,针对这次战况,她研究出了杀伤力大的武器。
更是和别人合伙作生意,赚点小钱,买了药品,送去前线,希望前线的战士们,能多一些生存的机会。
回到家,院子里一个穿着花衬衣,头发简单绑在脑后的女人正在菜园子里忙活。
女人抬起头来:“岁禾,你回来了。”
“林嫂子。”纪晚打招呼,然后径直走到被枝繁叶茂的葡萄藤覆盖的亭子里。
她看了看亭子,果然如厉天阙说的那样,她可以在这里乘凉喝咖啡。
收回先,纪晚倒了一杯水给林嫂子:“林嫂子,多谢你帮我照看这些菜,这是厉天阙种的,要不是你,它们早就死了。”
林嫂子是林耀祖的媳妇,比纪晚年长几岁,已经生了一个孩子。
“别这么说,你也把菜园子里的菜都给我们家了,就相当于我在照顾我自己家的菜园子。”
林嫂子将水一口闷,豪爽的擦了一下嘴,又说:“不过啊,我也照料不了多久了,听我家耀祖说,咱们打了胜仗,你男人应该是要回来了。”
纪晚一愣,厉天阙要回来了。
算算时间,好像是快了。
林嫂子见她这样,揶揄:“妹子,高兴傻了吧,等了三年,你男人终于要回来了。”
纪晚愣愣地说:“那我要去准备些什么吗?”
林嫂子说:“那你喊上小江,去镇上看看。”
小江,全名江美丽,是这两年新来随军的军属,二十来岁,平时人很机灵,会赚钱,纪晚就是和她合伙赚点钱。
第二天,纪晚就喊上小江去镇上了。
纪晚开着厉天阙停在家里的解放,就载着小江去镇上了。
这年头没几个人会开车,司机可值钱了。
她也是早些年在国外学的。
小江在路上问:“沈工,你和陆团长三年没见,会不会害怕?”
纪晚紧了紧方向盘:“有点。”
小江攥紧了拳头:“别担心,沈工你那么好,这三年一直记挂着他,还送物资去前线,现在记挂着他回来,又特意去镇上给他买东西,陆团长如果回来敢对你不好,我帮你教训他。”
“现在看看要买些什么。”
对于要买些什么,纪晚心中早已有了成算。
三年了,所有东西都旧了,该买新的。
满载而归。
英雄回归故里那天,中央大街挤满了人。
小江一早就拉着纪晚来到中央大街,占好了位置。
最先进城的,是狼狈的战士,捧着一个个盖着国旗的骨灰盒。
有些军属已经按耐不住哭了。
纪晚的心整个提了起来,看着大家一个个认领了骨灰盒,一个个亲属与战士们团聚。
只有她始终寻不到厉天阙。
纪晚呼吸一窒,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尸骨全无。
只是一想到厉天阙可能是这个结果,她就有些支撑不住。
她红着眼,强撑着上前:“厉天阙呢?”
“74团团长厉天阙呢?”
第26章
无一人回答。
纪晚的视线一一扫过大家,大家眼里有茫然,也有同情。
就在纪晚几乎支撑不住时,忽然人群中有人说:“陆团长受了伤,已经前往军区医院了。”
纪晚这才活过来,然后赶往军区医院。
小江追上来:“沈工,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夫妻团聚,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回去了。
纪晚忍不住流泪,她真是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净了。
来到了军区医院,问了厉天阙在哪个病房,她又赶往病房。
她一心只有厉天阙,都没注意到,护士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还有好奇和打量。
可没想到,来到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厉天阙。
看到厉天阙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纪晚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去,心口好似撞墙一样疼。
一半是庆幸,一半是心疼。
怎么会受伤的?
“厉天阙,你混蛋,说好要安全回来的,结果还进了医院。”
边说着,纪晚就边往病床边靠。
还没来得及靠近病床,就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是谁?”
听到声音,纪晚抬头看去,就见到一个短发女人端着脸盆站在病床边。
纪晚打量着她,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列宁装,腰身很细,一张瓜子脸,单眼皮,薄唇,挺漂亮的,但因为眼神凌厉,看起来有些刻薄。
此刻,这个女人好像女主人一样,宣誓主权的看着她。
看她这打扮,也显然不是这里的医生或者护士。
纪晚开口:“我是厉天阙领了结婚证的妻子,你是?”
女人脸色苍白了一瞬,端着脸盆的手紧了紧,但很快恢复如常:“我是岑秋,是一名记者。”
“当时我在城外采访回来的将士,那时他们在城外休息,破庙倒塌,是陆团长救了我,所以我自愿来照顾陆团长。”
她转身将脸盆放下,纪晚也看不清她说这话时的神色。
不过,在看到岑秋当着她的面,洗了帕子替厉天阙擦脸时,她心中的不满达到了极点。
看到这样子,纪晚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也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喜欢上他了?”
岑秋手一顿,握着毛巾转身:“嫂子,你别误会,我照顾陆团长只是因为他救了我,我心里过意不去,我对陆团长没什么。”
纪晚直白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就要注意分寸,你一个未婚的女同志照顾一个已婚的男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你用不着选令人误会的一种。”
岑秋咬着下唇,眼神一片冰冷:“你不用这么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