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厘裴彦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初厘裴彦礼全文阅读_笔趣阁(四年后,他深爱已久的女孩终于回来了)
初厘一手托着另一只手,故作手受伤,苦着小脸:“我手没劲儿,您帮我打吧?”
阿标双眼大睁:“!!”
黑衣人大哥定定看初厘几眼:“好的小姐!”
转身,一巴掌甩过去。
一道撕裂的惨叫声响起。
阿标直接被打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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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后,新学期开学。
寒冬远走,迎来万物复苏的春天。
朱浅浅意识到初厘不来学校上课,甚至电话都打不通后,是开学一个星期后了。
她跑去办公室问云峰,有没有联系到初厘。
云峰说初厘这学期并没有来校报名,他以为是她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可能在忙着处理,所以才延迟报名和来校报到。
在开学的一个星期后,他依旧没见初厘来学校才意识到不对,连忙打电话结果也打不通。
云峰也去了初家,但那里已经被封,杂草丛生,根本就没人住了。
初言,朱浅浅神色慌起来,连忙跑了出去。
她正想给裴彦礼打电话,下一秒裴彦礼的电话就进来了。
她一接通,裴彦礼那边焦急的声音传过来:“浅浅,你知不知道初厘在哪儿?”
朱浅浅心头更慌:“她没有来学校,我也找不到她,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两人意识到不对,挂了电话分头去找。
凡是初厘出现过的地方,甚至是她爷爷奶奶的老家,两人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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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裴彦礼找到初厘的那天是晚上。
入夜后,立阳市白日里的喧闹退却,夜里的纸醉金迷开始粉墨登场。
马路上车水马龙,裴彦礼把车停靠在路边,望着那偌大的城市,那极端的低落和沮丧溢满整个身体,让他陷入无尽的恐慌。
那次那姑娘冒着雨跪在她爷爷的坟前,那悲恸、脆弱的身影至今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他不敢想,也不敢设想,她突然离开、甚至突然消失后的画面。
所以在她家出事,她又明言对他说希望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后,他每次来立阳市,每次来看她,都只能偷偷摸摸地来。
这事儿没少被温允周嘲笑,觉得他没必要,只要向那初厘道歉,那姑娘肯定原谅他。
然而温允周并不知道,能让那姑娘那么讨厌他、甚至不想看见他,是因为他拒绝了她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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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C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晦暗不明的灯光打在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正在扭着腰跳着舞。
老板娘风姿妩媚地靠在酒吧前台,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望着热闹的舞池。
初厘一手堵住耳朵,走过去:“琳姐,今天的工资可以先结给我吗?”
琳姐看她,大声喊:“什么?”
初厘扯着嗓子,附在她耳边重述了一遍。
琳姐看她,叹了声:“不打算做了?”
初厘打了个酒嗝,点头。
“那行吧,你跟我过来。”
初厘今天的主要工作任务是向客人推销酒,只要客人喝的酒越多越贵,那么她的提成就越多。
她还不打算答应柳如君的条件,因为她隐约猜到,柳如君那么致力把她带出国,可能有什么目的。
至于什么目的,她目前还猜不出来。
所以在没答应柳如君之前,那百万赔偿金还是压在她身上。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岗,本以为会不适应,没想到她上手很快,跟着客人喝了好几瓶酒。
只是她酒量不好,这会儿已经晕乎乎了。
拿了工资,初厘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
初春的夜风拂来,初厘穿得单薄,一股凉意袭来。
旁边有电线杆,她慢慢走过去,身体靠在上去,微微喘气。
她似想到什么,从包里掏出那根烟。
那是她临走前,老板娘随手给她的。
老板娘说,她工作很拼命,也很努力,今晚的提成不少,只是她酒量不好,也不会抽烟。
“来这儿喝酒的大多是男人,他们点的酒越多,你就有越多的提成。你不是很缺钱吗?想要赚的多,就得学会让自己堕落,会抽烟喝酒那是必须的,要不然你怎么跟其他酒托小姐拼?”
琳姐的话近在耳畔,初厘两指夹着烟,不由地笑了声。
果然,想要钱就要付出代价。
不管是柳如君还是琳姐,这两边都不是让她舒服的选择。
夜风徐徐,初厘打了个寒颤。
她拉开包的拉链,拿出从琳姐哪儿蹭来的打火机。
“咔嚓”一声,火焰蹿起,映亮她那明媚的眼。
火焰把烟点燃,她松开砂轮,打火机熄灭。
初厘身体往后靠,一头波浪微卷长发披肩,轻掩红色长裙的肩带,夜风拂来,衣袂飘飘。
初厘立在那里,凤眼狭长微眯,红唇轻捻香烟,烟雾袅袅间,宛如夜里绽放的红玫瑰。
裴彦礼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她。
第60章 喂给她
那一秒,裴彦礼差点没认出她来。
男人脸色沉下来,抬步走过去。
初厘猛抽了口烟,那尼古丁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
她第一次抽,还不太习惯那刺鼻的味道,口腔里的烟雾裹着喉头,袭来一阵痒意。
初厘正想把嘴里的烟雾给吐出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夹住她烟蒂,从她嘴里抽出来。
她一愣,抬起迷糊的眼看去。
裴彦礼那张俊逸卓绝的脸映入眼中。
“咳咳咳……”烟雾吐出,初厘被呛得面红耳赤,剧烈咳嗽起来。
因喝了酒,小脸本来就红扑扑的,这一咳嗽,初厘感觉整个脸都咳得热起来了。
裴彦礼明明知道自己很生气,决定无视她咳红的脸。
但小姑娘咳嗽声渐烈,他见不得她难受,最后还是转身,走去旁边的小摊买了一瓶水。
他把盖子拧开递给她。
初厘手软绵绵的,根本拿不了。
裴彦礼轻叹了声,单手握住她作乱的双手压下,再把瓶口抵住她的红唇,一点一点地喂给她。
酒喝多了,初厘现在渴得厉害,加上咳嗽,现在嗓子又渴又疼。
初厘仰着脑袋,像只渴极了的小鹿,一口一口地喝着。
有水从唇角滴落,沿着她白皙的下颌滑下,最后滚进脖颈,再沿着锁骨、胸骨往下滑。
初厘今天穿的红裙是横低领,肤若白瓷,滴水滑入,没入那若隐若现的曲线。
极具勾人、性感。
裴彦礼喉头一紧,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落在眯着眼乖乖喝水的小姑娘脸上。
初厘足足喝了个半瓶水才移开唇,示意不想喝了。
裴彦礼弯腰,把水放在地上,把盖子拧上。
压制她的手全程没有松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紧紧锢她两手的手腕,她腕部很快蹭出一丝汗意。
初厘不舒服地嘤咛一声,睁开那双漂亮的凤眼,不满:“裴彦礼,你放开我。”
裴彦礼没放,盯着她的眼,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沉得可怕:“为什么不去学校?”
初厘扯了下嘴角,笑了:“你管我啊?”
“……”
“裴彦礼,你是我什么人,管我去不去学校?”初厘用力挣开,结果发现越挣男人的力气越大。
挣到最后,初厘气哭,直接用脚踢他:“你滚啊,放开我!”
这姑娘喝酒后的力气大得惊人,双脚一直往他脚上踢。
男人那纯净的合体黑长裤很快印上她无数的脚印。
男人宛如没知觉一样,目色还是沉着:“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喝酒?”
他记得她以前虽然叛逆了点,但从未喝酒抽烟。
他以为她在渐渐变好,会好好上学,好好学习,考个好的大学,没想到一夜之间,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初厘见挣脱无果,挑眉,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你没资格管我!”
裴彦礼手在她脸颊上一拧,声音威胁:“你再说一遍。”
初厘吃痛:“裴彦礼,你混蛋啊!”
“回答我!”
初厘被他这阴鸷可怖的脸色吓到,酒醒了不少。
盯着他半晌,声音糯糯的:“就、就刚刚。”
“为什么要来酒吧?”
初厘讥笑了声:“能为什么,当然是赚钱啊!”
男人一愣,想到她家里出的事,拧眉:“你缺多少钱?”
初厘也不避讳,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万。”
男人神色一震。
小姑娘痴痴地笑着,一边笑一边摇头:“太多了,我根本没钱给。”
“可人家是受害者,我爸又死了,这烂摊子我不能不收拾啊。”初厘憋着小嘴,眼眶一酸,“我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赚钱,才能一点一点还清,没人帮我……”
“也没人在意我……”
“所有人都跑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
小姑娘一直喃喃着,说到最后,眼眶里噙着的泪水滚出。
她吸了吸鼻子:“我只能拼命地跟那些人喝酒,只要我喝的越多,他们就喝得更多,我的提成就更多……”
声音突然一顿。
温热的怀抱笼罩她的身体,初厘感觉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在收紧。
男人把她揽进怀里,收紧臂力,手掌握住她脑袋,把她压向自己。
轻哄的声音落下,带着难以抑制的心疼:“乖,不哭。”
初厘没有挣扎。
僵住的身体因他这句话慢慢放松下来,她把脸埋进他脖颈,深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还是那熟悉的松木香,她每一次靠近,都是极度的迷恋。
现实告诉她,他拒绝了她。
可内心的渴望告诉她,抱住他,紧紧抱住。
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抱他了。
可内心的渴望终究抵不过现实,初厘慢慢放下手。
她声音冷得可怕:“裴彦礼,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你放开我。”
男人身形一僵,意识到她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