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宛意纪景辰(纪宛意纪景辰)最新章节在线阅读-小说纪宛意纪景辰完整版阅读
负她你压着纪宛意,硬让她受,她心里委屈成山成海,哭湿了我衣服,我换衣服晚下来一步不行吗?”
纪景辰望着纪宛意,她本性要强,从不会找人疏解委屈,也不会找人哭。
更何况,她跟旁人不一样。
别的女人受欺负,娇里娇气眼泪汹汹,她是属刺猬的,委屈当场扎回去,绝不留到心里。
脑海却闪过早上她洇红的眼尾,纪景辰静默几秒,睨一眼白瑛,又睨纪宛意,“是这样吗?”
纪宛意有些呆愣,纪景辰……这么好说话?就这样信了?
几乎是立刻,白瑛狠捏她手,纪宛意立即反应,“是。”
“你委屈什么?”纪景辰表情七分冷漠,三分情绪莫名,“哪次争执,你没有尖牙利齿怼回来,菲菲气到来医院,你委屈在哪?”
纪宛意以为习惯的,五脏肺腑却颠了个倒,血液逆冲,撞红她眼眶。
忍不住有水迹,顺着脸颊滴落,濡湿地面。
纪景辰蓦地发力拖过她,挟抱进怀里。
白瑛伸手阻拦,他一把搪开,耐心耗尽的冷冽,“白二,你不怕我,不如去问问你父亲,他怕不怕。”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白瑛志不在商场,不受限制,自然一身是胆。
白父却跟纪景辰同在经商赛道,明面白父是上一辈,天然占辈分优势。
实际上,多少次白父回家呐喊,狼来了,狼来了,畏纪景辰如虎。
………………
梁文菲有沈黎川管,纪宛意被挟上纪景辰的车。
车窗关得严严实实,车内空气滞闷,纪宛意更闷,一言不发。
车辆行驶出街口,道路绿化带正在更换树木品类,道路堵塞,车速也降下来。
她扭头,趴在车窗上,辨认新换树种,身后纪景辰递过来手帕,“你今天哭三次,眼泪不值钱了。”
不值钱了。
纪宛意攥紧衣角,骨节泛白。
到底是有多看不上,多厌恶不屑她,才会用不值钱来评价一个女性。
她不接手帕,抬袖子胡乱抹干眼泪。
纪景辰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发沉,猛然挥臂,手帕甩落到前座中控台。
张安小心从后视镜觑他神色,快速升起隔板。
车内死寂一会儿,再出声时,男人腔调无疑更冷漠了,“有没有要交代的?”
纪宛意知道他在提醒,她主动坦白请假欺骗一事。
正确的选择,是她立刻开始阐明错误,表呈自己坚决改正的决心。
可这次,纪宛意迟迟不语。
她不想,也不敢开口。
在医院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本来不及跟白瑛串供,万一有细枝末节的差别,被纪景辰警觉到,他今天难得的好说话,会直接发展到不可收拾。
见她又撇头看窗外。
纪景辰下颌紧绷,突然伸手一揽,纪宛意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锁在怀里。
男人手指插入她头发,指腹贴着头皮,按压到伤处,纪宛意嘶一声。
“疼?”
纪景辰扒开她头发。
纪宛意头发浓密,细软,发根连着发根,那一小片,肉眼可见的斑秃,红肿。
可见,梁文菲下手之狠。
他摩挲,指腹粗粝像砂砾滚着热烫,反反复复地磋磨,疼痛升起,却随即被温度慰贴,“这次你气菲菲进医院,我不会追究。”
施恩似得。
纪宛意浑身的血冲上头,怒视他。
倘若是她打了梁文菲,十倍百倍,梁文菲不满意,这事没完。
轮到她,轻飘飘揭过,她反要倒回去,感谢宽宏大量。
糟践她,如践踏一只畜生。
纪景辰不受她愤怒影响,继续沉声问,“祝菲菲和沈黎川锁死,是真心的吗?”
“是真的!真的!”
四年来,数不清多少次了,她发誓发到自己后几百辈子天打雷劈,发不了财。
依旧次次不信,纪宛意爆发,“好马不吃回头草,跳楼不做烂小三。我对沈黎川没有旧情,每天活在你眼皮底下,白天上班,晚上你看。你是老年痴呆,还是阿尔兹海默症——”
腰间突如其来一阵冲击,她被调换姿势,两腿分开,跪在他腿两边,正面骑坐在他怀里。
胸膛贴胸膛,鼻尖对鼻尖,咫尺之遥,清晰到他睫毛也根根分明,
纪宛意一僵,脑子骤然清醒了。
“你这态度,还想要证件吗?”严丝合缝的厮磨,纪宛意感受他身躯一层层攀升火热,有情欲唤醒,在他眼中沸腾。
纪宛意慌了。“我生理期。”
“硬气骂我的时候,怎么忘了?”纪景辰有一丝笑,却毫不退让。“吻我。”
纪景辰不打女人,他惩罚手段暧昧高明。
吻不如说咬,让她疼,让她长记性。
纪宛意偏了角度,点在嘴角。
一触即分。
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摁住她。
他面容一沉,不依不饶的,“重新吻。”
纪景辰生的英贵,眉浓眼亮,鼻子俊挺,嘴唇偏薄,却不削薄,只是时常抿着,衬他威严,压迫感十足。
带有色眼镜,也不能违心评他面目可憎。
可纪宛意不想吻。
好一会儿,男人见她心不甘情不愿,单手从西服内袋,掏出一张证件。
正面朝她,有她扎着马尾辫的小像。
纪宛意劈手去夺。
她往左扑,他换到右手,她向右去,他又转回左手。
一次,两次……五六次下来,她在他腿上起来坐下,坐下起来,连蹭带磨地,杵着她的火热,雄赳赳气昂昂,逼慑死人。
纪宛意又怕又气,十分恼火。
扭头从他腿上下来,下到一半,证件又出现到她眼前。
就近在咫尺,纪宛意双手合住,啪的一声,证件夹在手心。
纪景辰忽然笑,“拿得走吗?”
“你不动,就拿得走。”
纪景辰真不动,单纯用两根手指捏紧,纪宛意用上双手夺,抽不动分毫。
这下,纪宛意气的都打哆嗦,眼眸烧着火。
第8章他要调医院监控
却水亮亮的。
张牙舞爪但可怜,毫无杀伤力可言。
纪景辰闷笑出声,眉眼锐利地进攻性散去,短暂柔和。“你那点力气,就别使出来丢人现眼。”
纪宛意觉得被逗弄取笑,像花果山里猴子气急败坏,人慢悠悠欣赏猴子手舞足蹈。
她屈服凑近。
触碰的刹那,纪景辰叼住她嘴唇,捏开唇齿,凶狠吻进来。
绞得她舌头,舌根发麻,十分野蛮。
直到榨干氧气,纪宛意眼前一阵阵发黑,不忘上次经验。
“证件给我。”
纪宛意晚饭后,去卧室找梁母交证件。
梁母正在和梁文菲看各大品牌送过来的婚纱选册,见她过来,招手示意她坐。
纪宛意顺着她指尖方向,坐在旁边单人位沙发。
梁文菲腻在梁母身边,兴头正足,十分厌恶她打扰,“什么事?”
纪宛意看梁母,细声细气,“妈妈,证件。”
梁母接过,“体检定在下个星期三,记得跟公司请假。”
纪宛意心情沉重,今天星期五,五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
她能做什么?该怎么做?
梁母推开婚纱选册,坐过来盯着她,“你今天请假去医院了?”
纪宛意心脏猛地收缩一下。
她预料梁文菲回来一定添油加醋告状,往常是泼脏水,她不虚。
可这次怀孕,是真的。
而梁母,作为梁家当家主母,绝非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
纪宛意试探着主动解释,“就是去看看白瑛,不是怀孕。妈妈,我绝对不会再跟沈黎川有纠葛,一丝一毫都不会有。”
梁母坐过来,握住她手,“妈妈信你。这次,你哥哥从京里请了妇科名医,正好结合体检,看看你的病。我安排一院的妇科主任,来给你做检查,务必详详细细,不漏差错。”
纪宛意眼皮一跳。
她知道梁母会有所措施,可没想到梁母连问都不问几句,压根儿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直接釜底抽薪。
明摆着,不信她了。
但纪宛意愚昧的,始终对梁母抱有一丝期望。“妈妈,能不治吗?”
“是不想治,还是不敢治?”梁文菲视线瞟向她,“妈妈对你始终有情分,是委婉给你留面子。你不会真以为医院里,白瑛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吧?”
纪宛意大脑一片空白。
看看梁母,又看梁文菲,被她眼中得意畅快刺痛,不肯示弱,“你给我乱泼脏水,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沈黎川跟我四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你是怎么硬把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
她完全想不明白,“在医院,沈黎川被你逼得出示行程,任你查,你都不信,你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非要他深陷豪门女色的舆论漩涡?”
“好了。”梁母见不得纪宛意欺负梁文菲,“纪宛意,你能言会道,妈妈知道。可菲菲是你姐姐,又怀着孕,你不该这样敌视她,刺激她。”
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