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国太子做靠山!骄纵一点怎么了满分热推小说-应听秋闻西域我!两国太子做靠山!骄纵一点怎么了小说全本已完结
他声音沙哑而颤抖:“我,我忘记了……”
应听秋眉头紧锁,又问:“那你们知道,这个暗窖里,除了关着你们,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那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出去过,只能在这个小洞里待着,有时候会有人送饭来,但从来不跟我们说话。”
旁边一人插话,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别问他了,他都被打傻了。”
应听秋微微侧头,火折子的微光映照着那张满是沧桑的脸。
那人袖管空荡荡的,身上的伤痕鞭痕多的数不胜数,显然受了不少罪。
应听秋提着火折子向那人靠近。
当那人看见应听秋的脸时,他的眼睛突然瞪大,嘴唇颤抖着,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是……应葶?”
那人直接哽咽了:“女郎,我是你常乐啊!我是你阿翁身边的常乐啊!”
轰隆一声,应听秋觉得五雷轰顶。
她虽然不认识常乐,但很显然对方没必要说谎。
常乐在这,那他阿翁呢?
应听秋强忍着心头的震颤,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蹲下身子,焦急的问道:“我阿翁在哪里?”
常乐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被关在这里,郎主被送入暗牢深处,我再也没见过。”
应听秋的心沉到了谷底。
常乐眼中闪现恨意:“郎主与我们出海寻宝,然而还没到海上,就被应华田捉了来,兄弟们都饱受折磨,有些人已经……已经……”
常乐说不下去了。
他缓了缓,接着道:“女郎要小心,这地方是那狗官卫芨,被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是和他有过节的人。”
“这些人善恶难辨,女郎要当心!”
应听秋点了点头,先把常乐救了出来,让人背着他,随他去深处辨认卜。
一半人留在这里开锁,另一半人由她带着向深处而去。
一路上,应听秋几乎每一个暗道都要停留一下,由常乐来认人。
随着一声声摇头,一次次叹息,应听秋的心沉到谷底。
到了最后,应听秋有了拔腿想跑的冲动。
她怯场了,她怕!
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暗道尽头是一座水牢,铁链沙沙作响,似乎有个人影被吊在那里。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压抑。
水牢的尽头,铁链的沙沙声越发清晰。
应听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加快脚步,终于看到了那个被吊着的人影。
那是一个瘦弱的身影,头发凌乱地垂在脸颊旁,衣衫破烂不堪。
他身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疤,那是用烙铁烫出来的。
应听秋的手微微颤抖,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火光映照出那张几乎没有生机的脸。
仅有微弱的呼吸。
看到人的第一面,应听秋就由衷地产生了一股熟悉感。
她能确信,这就是她的阿翁。
“阿翁!”
应听秋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常乐也跟着哭了:“郎主!”
应听秋抱起水下应华柏的腿,软软的,又十分肿大,像是两条滑不溜秋的鱼。
应听秋打了个寒战,这是被泡肿了。
“苏婆,帮我。”
应听秋的声音带着颤抖。
苏婆叹息一声,在长剑上注入内炁。
瞬间,铁链断裂。
应华柏的身体随着锁链的断裂,软软地跌入应听秋的怀中。
“我们走。”应听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悲痛。
“除了我们的人外,把这里面的人全放了,不用管他们死活,生死由命。”
“卫芨!应华田!你们都该死!”
……
应听秋一行人急匆匆地来到医馆门前。
郎中看到被抬进门的应华柏,双眼瞪大,满脸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
他急忙上前,伸手轻触那冰凉而肿胀的皮肤,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快,快抬进去!”郎中催促着。
这还能活着,简直是奇迹了。
几个随从迅速将应华柏抬进医馆的内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郎中急忙吩咐小童去烧水,自己则开始准备药材和工具。
医馆内,炉火熊熊,蒸气腾腾。
郎中忙碌的身影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应听秋焦急地等待着。
她半句声都出不来。
而在她旁边,苏婆的脸色越加苍白,身上的血腥味却越加浓郁。
应听秋正发愣,突然间眼前一花,原来是苏婆倒了下去。
“阿婆!”
应听秋伸手一摸,苏婆背上一片温热。
是血。
应听秋小心翼翼地掀起苏婆背后的衣物,只见一片殷红映入眼帘。
伤口深可见骨,到了现在,血还没有止住。
应听秋都快气死了。
这老太婆,受伤了也不知道吭一声!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受伤了怎么一声不吭?”
苏婆推开她的手,像一头倔驴:“老婆子我独来独往,这些年什么伤没受过,用得着你一个小辈可怜。”
应听秋气得脑袋疼。
咋就这么倔呢?
这么一打岔,刚才那些紧张担忧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些。
她赶紧叫来了几个药童,让他们给苏婆处理伤口。
半晌后,郎中出来,他道:“姑娘,病人身上的伤太多,就靠一口气吊着。”
“我给他处理了伤口,腿上的腐肉也刮出了大半,就算医好了,日后行动也可能不如以前了。”
“如果他能挺过这几天,那还好说……看天意吧……”
应听秋艰难地点了点头:“多谢大夫。”
……
在应听秋离去后。
那些曾被囚禁、被遗忘的人,如同重获新生的野兽般,争先恐后的冲出暗道。
然而,出来后陌生的环境让他们很是茫然。
“报官,我们要报复回去!”
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如同在寂静的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希望。
“对!”
“报复回去!”
……
夜色如墨,月光洒在破败的后院,为这血腥的场景蒙上一层银白。
龟公来到后院,被满院的尸首惊呆了。
“啊!”
他惊叫一声,腿都软了。
突然,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从黑暗中挥出,狠狠地砍在龟公的后背上。
龟公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脸重重地摔在泥土中。
“嘟嘟——”
龟公用尽全力吹响哨声,楼内的壮汉们提着刀枪棍棒跑了出来。
乱套了,都乱套了。
“杀了他!”
“杀!”
一声怒吼在夜空中回荡,伴随着的是更多的喊杀声。
他们被关在这里,早就疯了。
如今正是报仇的好时候。
两只信鸽从来蝶阁上空飞出,向远处而去。
春草打开窗,听着身后的杀喊声,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
“她做到了!”
果然,她没看错人。
“卫芨,这一次,你必死!”
春草早就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裳,她背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