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你五年守活寡,和离后你又爬床了最新章节(时婳裴宴礼)小说推荐阅读-新书嫁你五年守活寡,和离后你又爬床了精彩阅读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谁而叹,“她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姑娘,曾同我对诗作画,我大哥烦闷时亦能引经据典,打理家务上也是一把好手,只是……我大哥是个混账的,嫌她几年也只得了个女儿,后来好不容易怀了天赐,她自然眼珠子似的盯着。”
时婳明白了,冲着那三千两来的。
赵母像是陷入了回忆里,一字一句说着:“这么多年来,她过得愈发不好,朝堂上的事女人家不懂,只是后院银钱逐天紧张,小辈一天天长大,天赐长大了,也从一开始的偷鸡逗狗到后来……不成样子,唉……”
时婳轻声说:“人心易变是常事,婆母不必为此伤怀。”
“只是做儿媳的,说一句僭越的话,从今往后,罗家那头的几个人还是少来往为好。”
赵母神色一凛。
时婳抿了抿唇,又说:“不是银钱这些身外之物,夫君在朝堂上步步高升,这时候可不能行差踏错,罗家其他人是何种情况我不知,只是单从罗天赐罗天明二人便可知,他们这等人物太危险,沾上了便会有不小的麻烦。”
这话已经是她第二遍提及了。
赵母喟叹一声,“罢了罢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时婳心中冷笑。
这时,赵母忽然话锋一转,“方才同你说李氏的事,也是在提醒你,还是早些诞下子嗣为好。”
时婳:?
说实话,那一刻她是迷茫的。
李氏过得不好是因为她没有早点把罗天赐这个孽障生出来吗?
赵母微微眯着眼睛:“只要你同煦之和睦了,以后什么都好说了。”
时婳心里的吐槽能塞满整个大厅,但她只能站起身,温顺恭敬:“儿媳谨遵婆母教诲。”
“几个弟弟妹妹,你既然已经见过便罢,听闻过几日的赏花宴派了帖子给你?把晗儿捎上吧,免得旁人议论。”
“好。”
这几位庶子庶女都不怎么讨她欢心,让时婳带上赵晗,也主要是因为不能让别人瞧见,觉得她不顾庶子庶女的事。
实际上他们几个都是早就该议亲的,赵母在赵煦之出事那年把他们全打发去了书院,态度上倒是不加掩饰。
赵母说完了话,秋和又跟个幽灵似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馋着赵母的手回去了。
时婳往外走去,薄云正在门外侯着。
第41章 红花汤
两人走出去一段路,薄云颇有些不甘心,“小姐,那三千两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她真的很不甘心!那可是三千两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不过其实她也挺奇怪的,小姐什么时候叫账房算的账,她怎么不知道?
时婳笑了笑,云淡风轻,“没有三千两,我骗他的。”
薄云:“……”
她先是沉默,随即颤颤巍巍吐出一个“啊?”
时婳说:“我是按照两间铺子正常经营时的两年内营收算的,两年内若无意外,流水约为三千两。”
薄云没懂,“那不还是亏了吗?”
时婳说:“他们两接了铺子之后,生意一落千丈,但由于罗天赐不仅愚蠢还抠门,他把师傅、小二,也都开掉了,后来这几年来,他自己找的供货商,供给他便宜玉料,他自己找便宜的工匠,这些可都是他自己在开支。”
亏肯定是亏了不少的,金银玉器铺面的利润大的很,这两年若是横空出世什么有名的首饰花样,但但由于这他们把原有的人全部开掉了,后来的那些人也是他们自己在支出。
没有收入,但也没有支出。
时婳不算精通数学,但只算毛利的话,这两年来,两个铺子加在一块,大约是一千多不到两千。
其实这事端看自己怎么想了,觉得自己亏了那就是亏了,但若是觉得没赚就是亏,说白了也是给自己添堵。
因为说白了,这个事若要问找谁说理去,找来找去只能找赵母。
时婳想了一圈,回忆着自己是不是把什么正事忘了,但想了半刻钟没想起来,也就作罢了。
结果走到一半,被赵煦之拦住了。
他立在廊下,像是早已在等她。
听见脚步声,他才微微侧身,淡淡道:“星卉醒了。”
哦对想起来了,宁星卉还晕着呢。
时婳想起来了。
她后退两步,“那就好。”
赵煦之生生等了几息,没等到她接下来的话,方才冷声开了口,“你没什么想说的?”
时婳迟疑片刻,“要说什么?”
“红花!”赵煦之目光失望,“你要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
时婳:“……”
不是,哥们你真信了啊?
她笑了笑,道:“宁姨娘既然醒了,想必已经同你说过,是喝了我院里的茶水之后方才腹痛的?”
她目光澄澈,赵煦之生生没了底气,他道:“她在居荷苑的一应饮食都是特别照料的,不可能会出问题,唯一食用过的外物就是你院子里的红花。”
“我院子里哪来的红花?”时婳反问。
赵煦之说:“我已经问过小厨房,几个月前你曾用过桃红消瘀汤,红花还有些没用完,便搁在库里。”
桃红消瘀汤?哦想起来了,原主月事上一直不顺。
“所以,我把红花下在了给她倒的白毫银针茶中?”时婳着重咬字了白毫银针四个字。
赵煦之眉心微蹙,“阴阳怪气,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我已经查明,你先以红花泡水,用红花汤煮茶,表面上自然看不出来。”
时婳愣了愣,一时无话。
别吵,她在思考。
赵煦之语气更低,他说:“我并非无的放矢,在此处和你说,也并非想把事情闹大,而是警告。”
时婳想了想,“所以夫君是想说……”
赵煦之闭了闭眼,“这次为了阖府安宁,我会压下来,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第42章 谁许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时婳不太明白他在自我感动些什么。
她轻笑了声,本想反驳,但很快又觉出……问题肯定出在自己院子里。
赵煦之虽然脑子是不太好使,但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的,也不会是全然的无能之辈,他会这么说就表明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