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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优美诗歌  时间: 2024-07-01 13:26:35  作者: qi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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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作用锦年不再抵抗我,任由我将那些记忆抹了个干净。

随后,我再不敢久留,逃也似地回了佛堂。

外面的世界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张牙舞爪地叫嚣。

我蜷缩在佛堂的角落,再不肯踏出一步。

就这样,我积攒着功德,一步步为自己重塑肉身。

谢锦年没来过佛堂,谢父谢母也没来过。

大概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有时我趴在蒲团上晒太阳,也会去想他们现在怎么样。

来往的游客有时会顿在我面前,拿东西在我面前晃。

“小猫,你在想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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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会应两声,有时把头偏过去,继续睡觉。

他们走前总是喜欢在我头上摸两把。

“真羡慕它,每天晒太阳,一点烦恼都没有。”

“小猫神,拜拜你,保佑我也能天天开心。”

看他们有说有笑地离开,我转身就走。

拜我肯定是没用。

日子一天天过着,一年过去,我终于能化成了人形。

这一年里,佛再未与我说过话。

我未听到谢家的任何消息,也没见过锦年。

没了我的搅局,又过了这样久的时间,想来都该回归正轨上了。

就像原本属于谢锦年的人生,天之骄子众星捧月,家庭幸福美满。

和叶皎皎永结同心,喜结连理……

我甩甩头,听着阵阵木鱼声,努力不去想。

不管是叶皎皎还是花皎皎,就算是柳如烟都不关我的事了。

谢锦年的身边,反正不会是孟水露。

我化成人形,走出了佛堂。

跨过门槛的瞬间,却看见了一尊熟悉的金身佛像。

那是锦年出车祸时,谢父谢母是来还愿的。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一回他们没有来还愿。

锦年还没好。

我心下着急,顾不得其他,一路风风火火回了谢家。

谢家和从前几乎没什么两样,以防万一,我化了原身悄悄潜入,却见空无一人。

其实现在这个点,大家不在场也实属正常。

但我心里却是没由来的不安。

我心跳如鼓,匆忙上了楼,奔向锦年的房间。

推开门一看,里面整洁一新,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被收拾好。

但却半点没有住人的痕迹。

所有东西安静摆放着,却没由来地让我想到一个词。

遗物。

像是被精心保管的遗物。

我心一沉,连忙下了楼,想找到些蛛丝马迹。

可我几乎跑遍了家里,也找不到锦年的踪迹。

慌神之际,大门却被突然打开,我连忙躲在了沙发底下。

谢父谢母一前一后走进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客厅里顿时一片低气压。

我从沙发下小心探头,却见短短一年时间,两人的头发都白了大半。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谢母有些疲惫地开了口。

“国外的那家入院申请通过了吗?”

“早点过去吧。”

谢父点头,却没有半点高兴。

“我新请了个道长来做法驱邪,看看有没有用吧。”

谢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喃喃道:“会好的,会有用的。”

“如果能把小水找回来就好了。”

两人便沉默下来,再未开口,半晌后,又步伐沉重地齐齐上了楼。

我从沙发下钻出来,却看见了茶几上的文件。

那是一本病历,名字是谢锦年。

可封面上却留下几个硕大的字。

“新南山精神病院。”

第17章

精神病院是什么样,我没有半点印象。

但从前在悬疑电影中看过,却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里关着各式各样的人。

有的会发疯,拿头撞墙,有的蹲在角落里撑伞,说自己是蘑菇。

胡乱想着,再忆起谢父谢母愁容满面,我更加担心起来。

我顺着地址找去,果然感受到锦年的气息。

走廊透不进光,即使是白天也显得昏暗。

两旁全是病房,透过铁栏杆的窗户能瞧见里面关着许多病人。

他们亦痴亦嗔,癫狂地怪叫,和电影中没什么两样。

偶尔有护士推着车从旁边走过,身上头上是全副武装的防护。

推车骨碌碌滚着,被地板的裂缝卡住,连着上面的瓶瓶罐罐都跟着晃动。

我不由得更加担心,加快了脚步。

拐角,上楼,一直跑到顶层。

周围却忽然安静下来。

不同于底下的混乱,这里安静得像置身在混乱之上的天堂。

尽头的房间门锁着,但我知道,锦年就在里面。

走到门口,我想进去,握上把手的瞬间却又有些犹豫。

我不该再出现在锦年面前。

这样想着,我定了定神,化身成刚才见过的护士。

推门进去,里面却并不像个精神病房。

房间很大,从窗外透进阳光,就连家具都一应俱全。

锦年斜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我悄无声息走上前,看他睡着,长睫微微颤抖,呼吸却很平静。

提了一路的心稍稍放下,我转身,却看见了那与房间格格不入的墙。

雪白的墙上满是抓痕和涂鸦,大大小小的字胡乱潦草,有的甚至陷进了划痕。

认出字迹的那一刻,我想是被扔进了冰崖。

【水,水露,梦及,不能忘!】

【孟,水,雨路。】

这字错杂堆叠在一起,变得尖锐扭曲,刺进我的眼里,落得满目疮痍。

我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些字。

它们7V被人狠狠刻上去,带着陷进墙体的印子,显得绝望。

来不及多想,一阵敲门声却打断了我。

“小刘,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下班了呢。”

“过来帮我搬个东西吧。”

我应了声,回头去看锦年,却见他似是没听见般,仍是睡着。

我松了口气,跟着那护士离开了。

路上她问我:“你怎么跑那间房去了,你不是管下层的吗?”

“我就是好奇。”我问:“他是怎么被送到这里的?”

“没人跟你说过吗?不应该啊。”

话虽如此,她还是给我解释了一番。

“这病人来这里快一年了,好像是因为癔症。”

“他总说自己有个徒弟,还不停念叨‘不要忘了水儿。’什么的。”

“最后检查说是精神幻想,可惜了,这么帅又有钱,居然脑子不好。”

“他还有个未婚妻呢,对他还挺深情的,时不时就来看他。”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就不疯了。”

“但不说话,家里人来了也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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