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宁解太傅(姜皖宁解太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皖宁解太傅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话没说完,解太傅倏地抬眸,眼里一片冰寒。
“微臣自然知道您是姜皖宁,先帝的皇后,新帝的生母,如今的太后。”
姜皖宁听得懂,解太傅是在说于他而言,自己只是太后。
再不是曾经和他有情的姜皖宁。
姜皖宁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又被捅了一刀。
也再无话可说。
“我答应了,你走吧。”
解太傅没再多言,迅速退离。
姜皖宁坐在空寂的宫殿中,鼻间渐渐有酸意蔓延开……
很快,便到了大婚之日。
这天,整个太傅府张灯结彩,红绸遍布。
姜皖宁看着太傅府两侧的大红囍字,心里一刺。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自己嫁给解太傅后,会有多么幸福。
他们共拜天地,洞房花烛,生儿育女,相守一生。
可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她?
要让两人生离,要让她眼睁睁看着他另娶佳人?
婚宴不知是怎么结束的。
姜皖宁恍惚得连路都走不稳,被请到谢府雅间休憩。
许久后,宾客散尽,外面喧嚣声渐于微末。
姜皖宁闭上眼,脑海中正勾勒着今日看到的身穿大红喜袍的解太傅。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
解太傅闯了进来,满身酒气,看姜皖宁的眼神灼热无比。
姜皖宁有些惊惶,却也知道他不该在此。
“谢太傅酒醉走错了,你该去与公主洞房花烛!”
孰料,解太傅却置若罔闻,不由分说地朝姜皖宁,狠狠欺身而来!
第6章
姜皖宁没料到解太傅放肆至此,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听“嘶拉”一声。
身上锦缎华服被他粗暴地撕碎。
姜皖宁心里一慌,脸色也变得苍白。
“谢……”她刚准备出声。
嘴却被解太傅狠狠捂住。
他凑到姜皖宁耳畔,热气洒落:“别出声,要是其他人闯进来,看到尊荣无比的太后娘娘躺在我身下,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姜皖宁喉咙像卡了石子,摩擦的全是血腥气。
她盯着眉眼间根本没有醉意的解太傅,声音轻微又沙哑:“你到底想做什么?”
解太傅没有回答,而是俯身下去,封缄了她的唇。
唇齿碰触的那刻,姜皖宁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也仿若有无数蚊虫嗡嗡,什么都听不到。
她的眼里,只剩下了解太傅。
这个自己爱了多年,哪怕嫁为人妻,为人母,也没能放下的男子。
姜皖宁知道,自己此刻应该伸手推开他,怒斥他。
可她做不到。
那些年,她躺在不爱的男人身下,强忍恶心,心中所想的就是解太傅。
如今,他就在眼前。
空荡了七年的心脏,被解太傅全部填满。
姜皖宁突然很想放纵这么一次。
就这一次。
她乱了心智,拉住解太傅的衣襟,想要替他宽衣解带,更近一步。
可下一秒,手却被攥住。
姜皖宁迷蒙看去,就瞧见解太傅冷诮的目光。
她心里忽地一空,就听他说:“太后许久没有男人碰了吧,竟然如此主动,比青楼里的娼妓还放浪。”
姜皖宁脸色更加惨白,喉咙间有血腥气往上涌,又被她生生咽下。
她没想到,记忆中清朗端正的解太傅,竟然会说出这番下流言论。
更没想到,他竟拿青楼女子,和自己相提并论!
姜皖宁咬住下唇,忍不住反问:“你的妻,不也是娼妓?”
解太傅脸色微冷,维护道:“她虽为妓,却只卖艺不卖身,而你……我解太傅,可不会碰一个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
这几个字像是将姜皖宁的心脏一刀捅穿般!
解太傅却像没看见她赤红双眼中的痛苦一般,转身离开。
屋内,红蜡垂泪。
床榻之上,锦衣布料碎裂一片。
姜皖宁看在眼里,一股屈辱之感从心底生出,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她分明是为了救他性命才入宫,可解太傅却如此侮辱自己!
但她又能如何呢?
如今,自己与孩子的性命也都掌握在解太傅手里。
姜皖宁清楚,如果解太傅不再帮她们母子,那她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姜皖宁只能咽下所有苦痛,唤来绿竹找来一身衣物,连夜回宫。
一夜未眠。
姜皖宁本以为解太傅已经出了心中的恶气,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
却没想到翌日,他又来了。
姜皖宁想到昨夜解太傅的亵玩贬低,心里像堵着一口淤血,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她没一丝犹疑:“哀家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绿竹领命去回绝,再回来时,带回了解太傅的话。
“谢太傅说有要事,事关……敌国战事。”
姜皖宁指尖捏得发白,理智和感情一顿拉扯下,还是理智站了上风。
“叫他进来。”
很快,解太傅走了进来。
他拱手道:“禀太后,接到急报,边疆战事吃紧,我军不敌,已连丢三城。”
京内局势还没稳定,敌国又来袭……
姜皖宁心急如焚,忙问:“你有何想法?”
解太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臣可率军出征。”
姜皖宁愣了下,等对上他视线时,猜到了什么。
“你这次……又想要什么?”
解太傅唇角轻勾,说出的话却如雷震耳。
“大夫说,公主已身怀有孕,不宜再同房。”
“出征前夕,就由太后代替公主,为微臣解燃眉之急。”
第7章
听着解太傅的话,姜皖宁只觉得昨晚就在强压的火气都涌了上来。
昨夜讽刺她是残花败柳,今夜又来提出这种无礼要求!
他当她姜皖宁是什么人?能任由他这样践踏!
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姜皖宁不想再忍了。
“解太傅,你放肆!”
“我是太后,你是臣子,你怎敢如此以下犯上,不怕掉脑袋吗?”
解太傅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意:“我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太后若要赐死,悉听尊便。”
姜皖宁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话已经说出来了。
可对于解太傅,感情上,她舍不得他死。
公事上,敌国虎视眈眈,朝堂无良将可用,解太傅是唯一一个她信任,又能领兵出征的人。
姜皖宁死死攥着手,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任由他摆布。
她深吸一口气,狠声道:“解太傅,你不要以为哀家离了你就解决不了此事。”
“大不了,我割地和谈。”
“割地?”解太傅笑声愈加放肆,“那臣就且等着看。臣告退。”
他直接转身离开。
姜皖宁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强撑挺直的背脊也佝偻了下来。
接下来几日,她强打精神为边境之乱奔波。
可短短三天,敌国再下一城,眼看着就要直奔京城!
姜皖宁别无他法,只能求助解太傅。
当夜,太傅府。
书房内,烛火跳跃。
解太傅看着披着斗篷的姜皖宁,微微扬眉:“太后深夜到访,有什么事?”
姜皖宁第一次这么讨厌解太傅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却仍要问,不给她留一点儿脸面和自尊。
可明明从前,解太傅最爱她,甚至连她蹙眉都会心疼……
姜皖宁想着,呼吸一顿。
是啊,都是从前了。
现在他有了发妻,还有了孩子,也不爱她了。
姜皖宁心里像千刀万剐一样,疼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静谧,在书房氤氲。
好一会儿,她才有了动作。
姜皖宁抽掉发簪,青丝如瀑垂下,红唇微翕,纤纤玉指解开衣带。
随后走到解太傅身前,颤抖的双手攀上他的肩。
“上次之事,我答应了,希望……谢太傅言出必行。”
她字字喑哑。
她也在赌,赌解太傅不会真的这么绝情,赌他不会真的碰自己!
可下一秒,脚下一阵腾空。
姜皖宁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压在了书桌上。
解太傅欺身上来,气息凛冽,动作粗暴,横冲直撞。
姜皖宁并非未经人事。
可等这一场荒唐结束,她整个人都如撕裂一般,痛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