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柠沈裴(江月柠沈裴)全章节完整版《江月柠沈裴》全文阅读TXT《江月柠沈裴》
不过车队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我想着我生病应该不会被注意到吧。
“感觉要红黑的配色,特别帅!”
“我投蓝色一票,或者是黑色也可以!”
“姐姐!你觉得什么样的涂鸦比较适合我?”
当时我在侧面看着苏赴和他的队友们讨论的时候,脑子不太清醒但又强装清醒。
或许在一起时的默契让苏赴能够准确敏锐地感知我的情绪,总之被点名的时候还有点懵。
我不知所以地眨着眼睛看他,眸中的爱意没来得及收还带着几分困倦的纠缠。
苏赴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话锋转到我身上,转过头直直看着我,微微皱起了眉。
甚至有那么一刻我觉得眼神真的会拉丝。
队友见状忍不住调侃:“队长!你怎么满心都只有嫂子啊!”
片刻之后我突然惊醒,强行打起精神开口。
“我觉得都可以,毕竟是你们的赛车,自己决定比较好。”
苏赴也点点头,其他队友接着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易宜趁人没注意在我耳边小声的叮嘱着。
“月月,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吃点药去个医院。”
表演赛是在第二天开始,修改了涂装后,车队的人纷纷回到宿舍洗漱休息了。
我和易宜是受邀的设计师,顺便留下看明天的表演赛,所以车队给我们在酒店开了房。
我吃了药重重把自己摔到床上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心情烦闷不想管,希望门外的人以为自己睡了,索性埋进被子里当做不知道闷头睡觉。
果然没过多久敲门声停歇,那人走了。
直到不知道多久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刷了房卡进来。
我迷糊中睁眼从被子里探出头,苏赴在探手试我额头的温度。
冰凉的触感贴在额前,我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伸手把人抱住。
“姐姐!你怎么样?”
“淋雨了也不知道好好吃药!”
“笨死了,不舒服怎么也不何我说?”
后来他说了什么我根本记不清了。
只记得最后去了医院而此时我正躺在留观室的病床上做噩梦。
我讨厌生病,甚至记得我上次生病还是在沈裴把我丢在老宅里,我独自走了一夜的时候。
我一向身体很好,大部分时候小感冒吃点药硬抗也就过去了。
此时我躺在病床上,脑袋里面昏昏沉沉,极为难受。
一直习惯一个人后,看到身边多出的人忍不住心里软了一块。
苏赴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醒来过来。
他连忙用热水给我泡药,嘴里还一直喋喋不休。
“姐姐你醒了?醒了先快点把这个药吃了!”
“发烧这么高的度数,你不知道去医院吗?”
“你是不是要看明天热搜新闻是某知名设计师高烧不退在酒店房间病逝啊?”
我垂眸低声说着:“抱歉,我只是习惯了生病一个人扛过来。”
苏赴冰凉的手握住我的手:“姐姐,你可以试着多依靠一下我!”
第41章
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沈裴看着他面前的陆婉婉,冷冷的开口。
“陆小姐,我们并不合适,我也不喜欢你。”
陆婉婉眼神露出受伤的神色:“为什么?阿裴,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抱歉,但是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沈裴眼神淡漠。
陆婉婉从怀里拿出一沓照片:“是她吗?”
她把照片丢在沈裴的面前,每一张照片里面都是我和苏赴。
沈裴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知道的?”
陆婉婉微微一笑。
“阿裴,我不是傻子,那天江月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你看她的眼神不对。”
“所以我回去就调查了她,而且发现她的男朋友就是苏家少爷。”
“你不告诉伯父伯母,就是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同意。”
沈裴的脸色愈发难看:“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婉婉脸上还是一副柔弱温柔的表情。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只是吧,伯父伯母知道了就不一定了。”
沈裴眼神晦暗:“你威胁我?”
陆婉婉捂着胸口娇滴滴的说着:“阿裴,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随后微微一笑,她转身离开了。
沈裴死死的握拳,脸色阴沉的可怕。
……
不论周遭如何纷扰,我也总能自人群中寻得苏赴的眼睛。
我到的时候,苏赴正立在俱乐部门口外的厅檐下。
立在缓缓外涌的人流外。
苏赴在工作场合穿着不如以往高调,却仍很显眼,像潺潺溪水中一枚剔透的紫水玉。
他个子高,骨架挺拔,眉眼舒朗,又带着几分少年意气。
只是眉骨和山根都太高,颌角折得又太陡,骨相便给这英俊奠了个锐而冷的基底,因而除却那些早知他苏家家世的名媛,几乎没人敢上前同他搭讪。
使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绝非俗辈。
俱乐部的同事大多认识苏赴,同事们很客气地同他道别问好。
苏赴也笑着顿一顿下颌,权作回应。
他将手机亮屏又息屏,手指轻轻叩击着机身,显然是正焦急地祈盼着什么。
我很容易就踩到了他翘首以待的对象正是我,所以看来并不是我估算失误。
而是本该还有十分钟才结束训练的苏赴得了谁的通风报信,早早就换好了衣服。
像班里最乖最乖的小孩,立在正大门口,等我领他回家。
虽然我想的惊喜暂时泡了汤。
不过我知道易宜学姐是好心才提醒他,是怕我这心血来潮的情感增进出上什么差错。
所以我倒也不气馁,不过我仍然存了心要逗苏赴,想看他眸底蓦然亮起的惊喜。
于是我刻意把伞柄压得低,要伞面遮住我大部分身体,又加快了步子。
想着能藏匿在人群中,一路潜至他身边去。
可显然,这样幼稚的伎俩没能瞒得过苏赴。
我才走几步的工夫。
他的呼唤便传来,笃定的,祈盼的,穿透纱纱雨声的底噪,毋庸置疑地叩动我心口。
“姐姐,你来了!”
他的音调比往常要高,兴奋叫他勉力按捺,却还是有迹可循。
周遭的人渐渐少了。
人们行色匆匆。
我应着呼唤抬高伞面时,只看到苏赴,踏过泥水、毫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