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姒霍邱(骆姒霍邱)小说全文无广告阅读-骆姒霍邱小说赏析
“这是龟息丸,食之可立刻让人如假死之状。”
“只是此物伤身,未到关键时刻不要用。”
我谢过岑溪,便出了碧海青天处。
岑溪却独自在丹房中坐了许久,两指轻轻地揉捻,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第31章 :
我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碧海青天处周围闲逛。
昨晚上那人好像中了什么毒一般,神志不清地在我身上舔吸啃咬。
在我意识回笼之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木白檀香。
这种味道,我只在岑溪身上闻到过。
今晚是月圆之夜,毒性最强的时候。还没等多久,就听到岑溪的房间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
“走开!走开!别碰她们!走开!”
很快,岑溪从房间里出来,好像月下艳鬼一般披头散发,与他平日正襟危坐的形象相差甚远。
他口中始终喃喃喊着什么
我们俩推推搡搡,竟落入了一池温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将我全身上下浇灌得舒展开来,岑溪把我紧紧压制在温水池壁,生怕我离开。
鱼水之欢。
我脑子里突然跳出这个词。
晃动的粼粼水波中,我的挣扎也渐渐失去了力度,极致的爽快让我几乎失去理智。
岑溪顺着晃动的水波开始了看不见的猛烈冲刺。
我尖叫着,双腿缠在岑溪的腰间,被他在水中撞的颠簸不住。
本是平静的湖面,此时波澜惊动,泛着花瓣的湖水圈圈荡开。
——
此事的确是我小人了。
我起身摸着岑溪鸦青色的鬓发,“道人,你可不能丢下我。”
岑溪抿着唇沉吟许久才说,“婚书我今日就写,我久居深山无甚亲朋好友,可能会格外寂寥些,婚礼一应酒水……”
岑溪一股脑儿说了那许多,似乎是真的准备对我负责。
“先……不急,我对道长……额……”我看着岑溪的脸色继续道,“只是尘世行走,总想找个依靠,不知道长的意思是……”
我这话说得委婉,但其实就是想把岑溪拐下山为我所用。
岑溪转了转眼珠,半晌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这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你应该向南方方走了,”岑溪在碧海青天处的附近有幢竹木所盖的屋子,我们下山后便在这里暂住,“南方的陈国庄氏有泼天富贵,若要复兴郅国定少不了粮饷,你应该与他们结盟。”
陈国庄氏,有最大的钱庄——天下钱庄,因为产业遍布陈国上下,最终大半会回流到天下钱庄。
那才是真正的富可敌国。
若要复兴郅国,与他们结盟是极好的选择。
我刚进陈国便被几个奇怪的人盯上了,他们身上都穿了庄氏下等仆人的服饰。
我心生一计。
庄氏怎么可能帮一个毫无本事和基础的女人复兴一个国家呢?
所以,悄悄地接近是最好的选择。
——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姐姐求你放我回家吧!”
我被一阵凄惨异常的哭声吵醒,刚来的小姑娘全身撕心裂肺地拉扯着李萍萍的衣袖,哀求着。
“呵,回家?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是谁把你们买进来的。”
李萍萍“啐”了一口,“贱命一条!给你们口饭吃你们感恩戴德就罢了,还想回家?”
不出所料,那会新来的姑娘被一群彪形大汉拖了出去,随后便是不堪入耳的交合声与尖叫。
我一抬头正好对上李萍萍阴毒又嫉妒的目光,她好像要把我这张面皮生扯下来。
“狐、媚、子、就、该、死!”
她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第32章 :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日在街上盯上我的就是庄氏。
庄氏十月十五要每年一次聚会,各地的掌柜要回到陈国汇报一年的生意,因此显得极为隆重。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那几个男子拿着李妈妈给的三儿瓜两枣,手舞足蹈。
“以后有这样的货色还是送到我这里,可别给其他人。”
李妈妈在我的脸上摸了又摸,很是满意。
——
李萍萍是散闲院老鸨的女儿,她看不惯我。
因为我长了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庞。
在我来之前,院里最美的女子本来是她。但在我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再无人吹捧她的美丽,甚至连最有钱的金主也只包了我,不再包她。
她怎么能不恨?
散闲院明面上是个窑子,可背地里是庄氏的据点。平日里不好解释的金银财宝,只要入了散闲院走一遭,那便怎么说都行了。
“这可是庄氏年下宴饮要喝的酒水,要是少一星半点,都仔细着自己的皮!”
今日送来的酒水,是兰西雪饮,有市无价的好酒。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李萍萍的眼神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
我是清倌,又有金主,平日里不必做皮肉勾当。
我今日唱完下台急着喝口水,却发现水壶里一滴水也没有。
“妹妹,我这里为你留了一盏水。”
李萍萍对着我招手道,屋里的姐妹们听见了都压着声音嗤笑。
我实在渴得厉害,顾不得那许多,便饮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她那样子,”李萍萍笑得直不起腰来,“老娘的洗脚水有那么好喝吗?”
洗……脚水?
我忍着恶心,面不改色地将水喝完。
“多谢。”
李萍萍的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看我面无表情自己气急了,“果然是婊子,以后你就只配喝洗脚水!”
我不欲与她争辩,我的精力要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更重要的是,我的金主马上要来了。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都围在一起做什么?把我们阿姒吓坏了邵大爷可是要伤心难过。”
李妈妈一张老脸上推着谄媚地笑,对着邵文点头哈腰。
邵文没有理会,只是冲我招招手。
“过来。”
我其实是害怕邵文的,他太粗暴。
但我毕竟身在险境,与每天被迫和不同的男人交合比起来,还是保命最要紧。
他的手指不加一丝怜惜,也没有技巧,只是大力地顶进去。
我扭动着身躯,想从邵文的手中逃出。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今天很不爽,很有可能会把我玩死。
他看出我在躲,就从身后一把拦住我的腰,一个用力便将我重新拖至身下。
我控制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很疼?疼就记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跑。”
邵文漠然地看着我潮红的脸颊,听着不成调的呻吟传在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
我将那碗避子汤喝得一点不剩,数着邵文今日甩在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