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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今天母亲来寻我,说我乖顺谦逊、懂事识大体,又粗通文墨,所以想让弟妹给嫂子当个助手,一起管好冠军侯府。”
“但是嫂子,你是知道可卿的,可卿之前在娘家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平日里也只读读书,画画,临摹帖子,做做女红罢了。可卿这才刚出阁不久,哪里懂怎么管家啊。”
"可是母亲非要可卿管,长者辞,不敢辞,可卿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真个愁死人了。"
蔡可卿有些焦急与惶恐,似乎真的没有管理侯府的想法。
"要不,嫂子你去与母亲说说,这侯府还是由你一个人管好了。"
蔡可卿眼前一亮,激动地拉着林雨柔的手央求她去与马氏说说,好打消马氏让她管家的想法。
“弟妹真这样想?”
林雨柔双眼紧紧盯着蔡可卿看,见她面不改色满脸真诚,似乎说的真是心中所想。
“可卿说的句句发自肺腑。”
蔡可卿急了,拉着林雨柔的手就要赌咒发誓,言真意切,不似虚情假意。
“弟妹不用如此,嫂子信你。”
林雨柔笑着阻止了她。
开玩笑,她要赌咒发誓,老天有眼真收了她去,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吗?
好演员一向是稀缺资源啊。
“可卿,你很好。”
林雨柔拍了拍她的手,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
蔡可卿笑了,仿佛真的为解释清楚误会而开心一般。
蔡可卿在林雨柔面前如此卑微,做为她的靠山的马氏自然不能继续装睡下去。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带着怒气,仿佛被吵醒了一般。
第七十一章 栽赃陷害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老身睡个觉都睡不安生。一群不懂规矩的狗东西,几天没收拾你们皮又痒了是不是?”
马氏怒骂了几句,瞪了蔡可卿一tຊ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忍不住冲着蔡可卿语带指责道:“老二媳妇,你呀,就是性子柔弱了些,对谁都放低姿态,这样哪行啊,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对这些奴才客客气气,处处为他们考虑,你以为她们会对你感激涕零,然后舍命相报吗?”
“错了,别一厢情愿自我感动。有些人啊,见你软弱可欺,反而会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敌人遇见你这样的也不会心慈手软手下留情,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你呀,可长点心吧。”
马氏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加掩饰地写在脸上。
蔡可卿被她一通说教,脸色通红,泫然欲泣,但最终还是憋住了。
马氏见她如此乖顺,怒气顿时消了几分,她知道敲打一下即可,逼迫过甚便会过犹不及。
她这二儿媳懂事识大体,知进退,又知书达礼、谦虚有礼又好拿捏,是个打着灯笼难寻的好儿媳。
蔡可卿在她心中的好感度远超那个一身臭毛病的林雨柔,若是她身体康健,有这样的儿媳自然千好万好,可是,她快死了啊!
她的好儿媳如此立不住,她这个靠山一死,还不知道被林雨柔那个恶毒婆娘怎么欺负,到时候冠军侯府成了林雨柔的一言堂,这叫她死后如何瞑目?
不行,必须做点什么!
“可卿,老身给你的对牌呢?”
马氏皱眉问道。
“禀婆婆,可卿实在不会掌家,刚巧嫂子来了,可卿便把对牌给嫂子了。”
蔡可卿弱弱回道。
“谁?嫂子?林雨柔?”
马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对牌是老身私库钥匙,老身把它给你,是要你掌管,你给那毒妇做什么!”
马氏很不满。
“咳咳”
林雨柔一直被当个透明人倒是无所谓,但是这马氏当着和尚面骂秃子她好还继续装聋作哑那就绷不住人设了,所以她要打破结界跳出来了。
“林雨柔?你啥时候来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走路连个声响也没,你杵在那半天偷听老身说话是几个意思?”
马氏装作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头都懒得抬,眼角抬了抬,扫了林雨柔一眼,上来就先发制人来了个兴师问罪。
你装聋作哑怪我咯?
林雨柔心里吐槽道。
“是儿媳的不对,母亲在此小憩,儿媳应与弟妹到别处说话才是。”
林雨柔放低姿态道起歉来。
“咦?”
马氏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林雨柔。
她有些奇怪,前段时间欧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林雨柔今日一反常态开始低眉顺眼主动服软。
事若反常必有妖,这是怎么回事?
随即她眼前一亮,笑了。
哎呀,我真笨,这小贱人那段时间仗着顾天北那个没良心的在背后撑腰,自然揽得三分权,便做十分使。
像她这种平日里卑微低贱的人一朝大权在握,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后便很容易膨胀,加上身边几个狗腿子怂恿,福伯那等背主求荣的狗东西甘为爪牙,一时迷失了自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以为是侯府的天,生杀予夺,风光无限。
现在她最大的靠山倒了,她再也无法扯虎皮做大旗,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现在又听到自己有要可卿掌权的意思彻底坐不住主动来服软卖乖示好了吧。
只是,迟了!
当日受辱之时自己就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自己心心念念的复仇时刻终于到了,那自己还不狠狠把握住还对得起自己生生咽到肚子里的那些气吗?
当日之辱,今日,十倍报之!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林雨柔有点脑子但不多,本质上还是个小门户出来的粗鄙下贱货色,自己逼迫过甚,万一她狗急跳墙发起疯来,失去颜面的还是自己。
毕竟在她想来,顾天北刚死,侯府里一些人还有不少人不知她的虚实,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不敢反抗,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