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倾于非池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沈倾于非池-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沈倾于非池)
要觉得她有那么善良无私伟大,也没必要感谢她,她是怀着私心的。
于非池很喜欢听她说这些他不知道的事,那些他不曾参与的她的人生。
喜欢一个人就是想了解她的全部。
于非池的反应在沈倾的意料之外,他轻笑,语气很诚恳地道:“一半也够了。”
“之后的小考,我又拿了A+,获得了出道名额。”于非池道。
“我那时候状态很不好,想家,不想干这行了,觉得这样盲目练习没有一点意义,但是你给我鼓掌了,那个举动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其实就是在等一个能继续坚持的理由,一个支点,恰好你出现了,所以又咬牙坚持了。”
他认真对沈倾说:“你和我,我们两个人,都因为那次的一面之缘,因为你微不足道的一个动作,而得到莫大的力量,最后取得一个人生阶段的小成功。”
“沈倾,你可是我第一位观众。”
第一位观众,第一位女主角,第一位爱人。
怎么不能说是上天注定?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早有安排。
于非池眼眸含笑,像弯钩似的,钩得人眼珠子都错不开。
配上他缓缓道来、温柔又郑重的语调,沈倾觉得自己有点陷进去了,脑袋晕乎乎。
“你说我们是不是命中注定?人生的每一个重要转折点都和对方有关,兜来转去,你还是逃不开我。”于非池始终笑着,笑容里有玩味,更多的则是万分的坚定与决心。
他眼神热得像岩浆,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被掠夺走呼吸。
沈倾努力整理思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他:“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们曾经见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于非池没怎么犹豫,很直白地道:“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会爱上我?”
沈倾被这记直球打得措手不及,愣住。
听他接着说:“会因为这段小到已经快被你遗忘了的经历,因为我们曾经更早地相遇过,而产生什么不同吗?”
大抵是不会的。沈倾在心里回答。
不会产生什么不同,知道了,也仅仅是知道了而已,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颠覆自己的理念和坚持。
电影已经播到尾声,楚门不惜一切代价走出了虚拟世界,他在进行一场盛大的谢幕,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如果再也不能见到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沈倾静静端详这段结局,在影片的结束片尾跳出来的时候,出声道:
“如果我们不曾被千万人注视,很多事情是不是就会简单一点?”
她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顾虑,嗓音轻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落寞。
她不敢看于非池,倔强地盯着电视屏幕,看着滚动的黑白的演员表。
耳边传来他清清淡淡的一声“嗯”。
他赞同她的顾虑。
沈倾的心顷刻间沉到了最底下。
“不过……”于非池微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他说:“不简单,又如何呢?”
不过就是爱得比普通人稍微困难一点,又能如何呢?那又怎样?
没有东西能禁锢住他,要做自己人生的主演。
他这话带着十足的傲气与狂妄,煞有一番排除万难也要相爱的磅礴气势。
仿佛在告诉沈倾:我于非池认定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
……
这场谈话最后无疾而终。
沈倾说自己要回去睡觉了逃离现场的时候,某男子真的!很想!在后面接一句:
睡觉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睡我啊!
有种把他睡了啊!
啊?!
……
第47章 挺粉的
《桃源深处》一经播出就热度恐怖,播一期爆一期,火得一塌糊涂!
热度节节攀升,一点颓势都没有,力压同期所有的综艺节目!高开疯走!
现代人生活压抑惯了,就喜欢看点治愈轻松的慢生活,有帅哥美女就更好了。
又有一大波人粉上沈倾和于非池,原本可能只是唯粉,节目看着看着,在唯粉和cp粉之间摇摆不定,然后不信邪去考古,被那一大堆石锤糖点砸懵。
至此躺平坑底彻底爬不出来。
无论是嘉宾,还是节目官博,粉丝量都蹭蹭涨。
为期49天的录制,不知不觉中已过去大半。
云城这地方春天不长,热烈的夏紧随其后。
天气就像他们的收视率一样,温度节节攀升,白天的时候已经能单穿一件薄短袖了。
趁着阳光明媚,沈倾掏出自己压箱底的小裙子穿上。
花坛里的花开得正盛,品种繁多,红的白的黄的,五彩缤纷。
她去浇水,把水管连上水龙头,流水倾泻而出,润湿土壤。
不远处就是于非池和范启越搭的篮球架,两人正在打球,1v1比赛投篮,如火如荼。
谁先投进十个球谁就赢了。
赌注是帮对方洗袜子。
现下的赛况是于非池投进了八个,范启越七个,两人一球之差,赛况胶着。
范启越上个球没进,砸到篮框反弹回来,于非池跑上前顺利接住。
原地运了几下球,他双手高举,眯着眼睛瞄准篮框。
视线里突然闯进一抹白色倩影。
他光凭三分之一的余光就能认出沈倾。
注意力这么一偏转,投篮就歪了,于非池这一球与篮网擦了个边。
没投中就算了,那球的轨迹直冲向鱼塘——
最后完美落水。
范启越在后面大声嘲笑他:“说好了谁再把球丢水里谁是狗的啊!”
于非池认栽,熟练地拿树枝捞球。
他有意无意地围着鱼塘绕圈子,一点点挪到沈倾那头。
沈倾今天罕见地穿了条裙子,纯白的颜色,裙摆打着褶儿,长及脚踝,随着她的走动轻轻跃动,像翻飞的花朵,轻盈灵秀。
她一手捏着水管闲闲浇花,一手拿着一朵蒲公英。
她脸颊鼓气,嘴巴嘟起来吹了一口,蒲公英洁白的绒毛分散开来,在风中飘扬摇曳。
于非池看得太入迷,不自觉地学起她的动作,沈倾吹蒲公英的时候,他也撅起嘴吹。
吹了个空气。
小小的白白的绒毛在沈倾周身盘旋飞舞,似是不愿离开,沈倾笑着挥了挥手,打散自己脸侧的一小团。
她的笑容又清澈又明亮,又灿烂又破碎。
站在那里,仿佛就是一场电影。
毫不夸张地说,于非池看得有些呆了。
他已经忘记自己的目的,手中拿着树枝,却是一动不动傻站着。
沈倾没注意到他过来,注意力还在开得正娇艳的小花上面,认真浇水。
水流莫名变小,然后突然流不出水了,她奇怪地抖了几下水管,又跑到水龙头那检查。
反复拧了几下,依旧不出水。
沈倾不信邪,干脆把水龙头拧到最大。
等了几秒后,哪想到,本来不出水的龙头竟一下子好了,霎时间大量的水喷涌而出!
这一下太猛,巨大的水压使水管不受控制,像一条舞动腾飞的巨龙!
“啊!”沈倾手都被震了一下,拿不稳,喷着水的水管失控地四处乱舞。
“啊啊!”又响起一声叫唤。
于非池站的位置恰好在水管喷射范围之内,意外发生得太快,他避让不及,结结实实地被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