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谢商温长龄的小说叫什么名字-谢商温长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岳柳苑是傅影的私宅,陈白石第一次没有等在门外,他跟着进去了,傅影阻止不了,她连走路都困难。
陈白石几次伸手想要扶她。
她都吼着让他滚。
她踉踉跄跄去厨房,拿出冰箱里所有的冰块,扶着墙进了浴室,把冰块倒进浴缸,放上一缸冷水。
她很热,身体像在被煎烤,她极度需要降温。
陈白石过去拉住她:“我送你去医院。”枴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双眼早就被欲望折磨得通红,理智岌岌可危:“你给我滚远点。”
她根本不管他还在场,直接脱衣服。
陈白石立马转过身去。
“去医院。”他说。
身后只有水声。
傅影脱了衬衫直接躺进了浴缸,冰水瞬间打开她所有的毛孔,那一刻她的触感几乎麻木。
陈白石背身站着,没有出去,就站在那里等,手臂上的肌肉始终紧绷着。浴室不小,但因为他体型高大,空间变得局促,他耳力好,能听到水声,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从急促慢慢地归为平静,水漫出来,浸湿了男士皮鞋的鞋底。枴
就这样过了很久。
“夫人。”
没人回应。
陈白石立马转身,看见傅影躺在白色的浴缸里,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他过去,屈膝跪在了浴缸旁,小心翼翼地去摸她颈动脉的脉搏,还在跳动。
“傅明月。”
“傅明月。”枴
傅明月。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
她睁开眼,看着陈白石的脸:“你比以前黑了好多。”说着,眼睛就湿了。
“这样不行,必须去医院。”
陈白石脱下外套,盖住傅影,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水滴得到处都是,他的衬衫也被洇湿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紧,立刻打急救。
“这里是——”枴
话还没有说完,手机被傅影抢了过去,她挂断,把手机扔下床,伸手拽住他的手,用哭过的眼睛看着他,是求饶的语气。
“陈白石,帮帮我。”
泡过冰水的身子还没有回温,她身上很冷,蚂蚁在啃食她的理智,到处都痒,到处都难受。头发还在滴水,她上身只穿着内衣,他的外套早就滑落在了一边。
入目是她晃眼的白。
“抱我。”
两个字,又轻又软,但却是命令。
陈白石像一块石头,纹丝不动地坐着:“你现在不清醒。”枴
她还是那两个字:“抱我。”
陈白石抱住了她。
她扯开他的领带,衣服,他开始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她冷冰冰的手指抚到他的背。他闭眼吸气,几秒后睁开眼,一边吻她,一边托住她的腰,摁进怀里。
“陈白石,”她抓破了他的皮肤,闭着眼战栗,“不要背叛我。”
“好。”
阿拉拜咬狼犬很忠诚,永远不会背叛他的主人。
后半夜,傅影发烧。陈白石找了私人诊所,让医生带着药上门,给她输液、抽血。枴
早上八点,傅影还没醒,周晟的电话打到了陈白石的手机。
他出去接:“周先生。”
周晟语气嘲弄,又似乎不意外:“你跟傅影睡了?”
“是。”
“你倒是诚实。”周晟昨晚就知道是陈白石带走了傅影,“这样也好,你就待在她身边,等找到了遗嘱,我不会亏待你。”
周晟资助过陈白石,在他上学的时候。一开始陈白石来周家,是以报恩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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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持续了两天,之后又放晴了。
秋老虎来了,到处点火,又开始热。
温长龄昨晚上了夜班,睡到中午起,下午在院子里倒腾,土翻了新,旁边放着水桶、水瓢和锄头。
谢商过来:“你在种什么?”
她蹲在土上挖坑:“萝卜。”
洒点种子浇点水,她的架势有模有样。
“喜欢吃萝卜?”枴
她摇头:“我觉得我有种菜的天分。”反正地闲着也是闲着,她能把西瓜种好,肯定也能把萝卜种好。
谢商是温长龄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嗯,是有天分。”他随意地问道,“你以前念书的时候,最喜欢哪个学科?”
“物理。”
“那为什么学了护理?”
为了搞死郑律宏。温长龄低着头,说:“因为后来不喜欢物理了。”这也是真话。
谢商接了傅影的典当生意之后,就查过温长龄的履历,只是不够详细。
十二岁,全国物理竞赛金奖。枴
十四岁,国际青少年物理奥林匹克竞赛金奖。
十六岁,拿到黄猷昆奖学金,赴车车利tຊ尔,就读于金洲顿大学物理系。
十八岁,辍学。
二十岁,回国攻读护理学。
二十三岁,就职于帝宏医院肿瘤外科。
不过有一件事谢商不知道。
外籍华裔物理学家黄猷昆带过两个帝国籍的学生,一个是温长龄,另一个是谢商的熟人,关思行。枴
138:做她的狗,听她的话(一更)
傅影,二十七岁。褻
四岁,父母双亡,被风镇天使孤儿院收养。
十岁,被车车利尔一对夫妇领养。
十八岁,就读于金洲顿大学金融系。
二十二岁,就职于世界十强的博克森公司。
二十六岁,被挖角到周氏集团,任职高级销售总监。
二十六岁,和周康仪在阑图登记结婚。
这是傅影对外的履历,真假参半。褻
她披着夏日的薄被,站在窗前,已经喝了三杯红酒。她似乎很喜欢半夜起来,喝到微醺,前天晚上也是这样。
“当初在周家见到我,是不是吓了一跳?”
陈白石从后面抱住她:“没有。”
她转过身来,把没喝完的酒送到他嘴边:“所以你是觉得我本来就是那种可以为了钱伺候老头的女人?”
陈白石张嘴,来不及吞咽的红酒滴在锁骨。
他没有穿上衣,在部队常年训练暴晒的手臂黝黑结实,单手环住她的腰绰绰有余:“你不是。”
空杯子被傅影随手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褻
纤细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被子掉在了地上,她的吊带裙很短,随着她踮脚的动作,裙摆往上滑动。
“师弟,话别说太满,你又不了解我。”
“为什么改名?”
傅影勾着陈白石的脖子,细致地用手指擦掉他身上的酒:“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没告诉周晟我的名字是假的?”
陈白石说:“高中你教过我跆拳道和散打。”
“还我人情?”
“嗯。”褻
“那就是欠一次还一次咯。”嫁进周家之前,为了更像履历上的傅影,她几乎武装到了头发丝,一身皮子养得雪白细腻,唯独手上的茧子弄不干净,硬硬的,摩擦着陈白石胸口的位置,“我算算,这几天你欠了我多少次。”
她嘴里,没有一句正经的话。
陈白石抓住她的手,低头堵她的嘴。
她一边接吻一边笑着去捏他发烫的耳朵,在闪躲的空隙里继续调侃他:“第一次是我求你的,后面可不是。”
她很坏。
高中的时候陈白石就发现了,喜欢她的那些男生们,都对她又爱又恨。
陈白石摁了摁她的腰,警告她:“傅明月。”褻
“不叫夫人了?”
落地窗是单向可视。
不需要担心外面会看到,陈白石把傅影放在了沙发下的那张地毯上,他一身结实的肌肉,能轻轻松松托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重量都依附于他。
傅影骂道:“陈白石,你这个禽兽。”
他笑。
傅影两只细白的腕子搭在他肩上:“你还会笑啊。”她声音娇娇地哼了哼,“我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块石头。”
每当这种时候,她话总是很多,十句有九句要点火。褻
陈白石跟她相反,性子很收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昨晚上被她逼着喊了几句夫人,当作情趣。
他喊了。
现在叫她名字,又被她调笑。
他动作很温柔,就是老是习惯严肃着一张脸:“你别说话了。”
“那你有本事就把我弄到说不出话来。”
“……”
这几天,他们过得很混乱。褻
那天,他们越界过后,她醒来,第一句是:“陈白石,你是狗吗?”
她在不满他弄出了痕迹。
他难得低头,是被驯服的姿态:“你说过我是。”
两个都是硬骨头,都没一句软话。
傅影当时打给秘书,让秘书送来了药,还有套。就这样陈白石顺其自然地踏进了傅影的领地。
帝都八月的晚上还是有些凉。
陈白石把掉在地毯上的被子捡起来,裹着傅影,抱她去卧室。褻
她困了,沾到床后翻身背对着他睡。
男性的体温不知道是不是都比女性高,反正陈白石身上跟火炉似的,他靠过来,她手脚很快就暖了。
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他问:“傅明月,告诉我,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撒谎:“周氏集团。”
“又骗我。”
这几日她打电话都没有避着他。
她知道周晟正在准备转移资产,如果她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