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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还是……他们早就已经约定好了一起离开?
陆寒湛不敢多想,此时连笑容都装不出来:“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谢京珂眼神带着戏谑:“你觉得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第二十八章
这话一落,陆寒湛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别想太多了。”
在他胡思乱想前,谢京珂先坦然的笑了笑:“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以裴韵然的性格,如果越界朋友身份,只会引来她的反感。
点到为止就好。
陆寒湛眸色暗了一度。
那样情意绵绵的眼神,说只是朋友,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谢先生,今天就不麻烦你了,我送裴韵然回去。”他冷然开口。
语调里的不快,谢京珂怎么听不明白。
但转头见一言不发的裴韵然,谢京珂便心领神会点了下头:“那我先走了。”
在停车场分别离开后。
裴韵然还是跟着陆寒湛上了车。
车厢里。
陆寒湛没有启动车辆,只是抬手开了暖气,不冷不热问道:“是不是这次没有遇见你,你就打算永远不见我?”
裴韵然眉睫闪烁了一下,拉了几下身边的安全带:“没有。”
这番苍白的谎言,连她自己不太相信。
“那你为什么要拉黑我,为什么让桑阿姨瞒着我?”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裴韵然不再有任何牵连。
二十年的感情,他都不敢说断就断,更不明白,为什么裴韵然可以做到这么狠心。
陆寒湛忍不住将这两年的疑惑尽数吐出:“是因为当初喻欣的事情吗?”
裴韵然心口紧缩了一下。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两年,她好不容易把以前的事情忘记的差不多了。
现在看见陆寒湛,以前的记忆就像是再次在脑海里复苏了一样,一幕幕都变得清晰起来。
陆寒湛看着她微变的脸色,最后还是软下了语气:“以安,你还在跟我闹脾气?”
他如往常一样抬手抚了抚裴韵然柔顺的头顶:“别跟我置气了,我跟你道歉,以后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裴韵然眼神微微闪烁,下意识偏头躲了下。
陆寒湛的动作顿时僵硬下来,眼底带着诧色。
“寒湛哥,算了,都过去了。”说完,裴韵然不由得攥紧了安全带。
陆寒湛却敏锐察觉到了裴韵然的抵触。
他薄唇轻轻一抿,启动了引擎。
回家的一路,两人没有再说话。
等得到目的地的时候,裴韵然开门刚准备走。
霎时,陆寒湛精准拽住了她开车门的手腕。
裴韵然心跳停了一瞬,平静回过头:“怎么了?”
“把微信加回来。”
陆寒湛的语气不容置否。
裴韵然轻咬了咬下唇,在他的注视下,拿出手机然后老实加回了微信。
随后,陆寒湛慢慢松了手。
裴韵然开门下车,礼貌地道完别,转身离开,看起来以平常无异。
陆寒湛手肘微靠着方向盘,就这样目送着那道走进宿舍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挺乖的,也挺怪的。
……
音乐会展结束后。
裴韵然在学校待了几天,打电话跟桑家长辈汇报了一下关于去迪拜的事情。
最近没什么跟谢京珂联系,大家彼此都忙,她也不习惯打扰别人。
等到在网上订上了飞往迪拜的机票。
裴韵然收拾好了东西,坐车来到机场。
开门下车。
她一边拖着行李箱往登机口走,一边打电话给桑母汇报行程。
结果还没聊几句,裴韵然视线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等候区,突然愣住了。
第二十九章
就在她斜方最靠边的位置上,陆寒湛正低头看腕表上的时间。
手中的电话不知是什么时候挂断的,裴韵然还沉寂在这场巧合中没得及收回目光。
而此时,陆寒湛也恰好在这会儿和她视线对上。
他眉头微微一上扬,起身朝着她走过来:“桑阿姨说你要去迪拜找她们?”
“……嗯。”
裴韵然迟疑点头。
陆寒湛轻笑一声,顺手接过人手边的行李箱,“正好我准备去迪拜办点事儿,她托我在飞机上好好照顾你。”
裴韵然表情木讷了会儿,前方的陆寒湛却已经拖着她的行李走进了登机口。
现在就算是裴韵然想拒绝都已经没意义了。
坐在商务舱靠窗的位置上。
身边专属于陆寒湛的气息扑面而来,裴韵然身体微微有些僵。
但幸好陆寒湛没有找话题跟她说话,大概这陆时间也忙累了。
他向空姐要了一条毯子就闭眼休息了。
飞机平稳在高空飞行。
不到两个小时,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裴韵然看了眼时间,问空姐要了一杯水后,从包里取出了几盒药瓶。
虽然出国留学的这陆时间,她的抑郁症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但还需要坚持吃药。
并且克制心脏的药和抑郁症的药必须要隔开吃。
她刚准备倒药丸,飞机忽然一阵颠簸,白花花的药全混淆了。
裴韵然愁眉苦脸,认命细分着抑郁症和心脏病的药。
原本商务舱游客就很少,向来安静。
就属她这边动静窸窸窣窣,有些突显。
坐在一旁陆寒湛似是也被这药瓶晃荡的声音吵醒。
他掀开眼皮仅扫了一眼裴韵然,淡淡开口:“分错了。”
专心分药的裴韵然动作僵住了,她刚转过去。
接着就看见陆寒湛卷起袖管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替她从药丸当中划开几下。
而后,他又将已经分好的另一半边放在了自己面前。
“这是心脏病的药,半小时后我叫你。”
裴韵然愣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谢谢。”
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陆寒湛还没忘记自己的吃药习惯。
她拿起那小把药丸干咽下去,哪怕很快喝了水,那苦味儿还是从喉间瞬间蔓延开来。
裴韵然无意识蹙着眉头,陆寒湛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塞在了她手里。
裴韵然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糖果放了下来。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不怕苦了。”
毕竟留学以后,已经不会有人在她吃药的时候递糖过来了。
“是吗?”陆寒湛神情有些恍然,视线盯她看了会儿,没话再说。
四周的声音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