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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柳本意是想看李暮蝉出糗的。
可当她看见那抹青色的身影时,眼中的嫉妒犹如火焰般熊熊燃烧,仿佛一支淬满毒液的箭矢,狠狠地刺向那个让她心生怨恨的人。
她没有想到李暮蝉就算是素衣白裳,也能美得独具一格。
这种款式的衣裙,李暮蝉还是头一次穿。
她是故意的吧,知道没有时间挑选华服,便故意一改先前的风格,穿成这个样子吸引三皇子的目光。又故意拖延到最后一刻才出场。
真是好手段,好心机啊。
可她也不想想,她不过是个冒牌的千金,无依无靠,三皇子怎会轻易对她青睐有加?
她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李雪柳紧握着手中那块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帕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烦躁与不悦。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李暮蝉,只觉得那张脸越看越刺眼。
可恶,她带会儿就问问系统,有没有法子将李暮蝉的那张脸划烂。
考场分为男女两席,沈怀渊将李暮蝉送到女席,转身就要往男席那边走去,却被李暮蝉拉住了衣袖。
“乱跑什么,一会儿我困了累了饿了,谁来伺候我?”
沈怀渊看了她一眼,说了声是,便站在了她的身后。
李雪柳更加气愤了,心里暗骂李暮蝉,明明都已经有了沈怀渊,还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三皇子。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一旁的容月说出了李雪柳的心声,她高声骂道:“自古男女不同席,那人虽然是她的下人,可也是男子啊,她不在乎名声,可我们在乎啊。”
“某些人呀屋子里养了一堆面首,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呢,何况只是随时随地带个男子在身边。哪像我们呀,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出个门都要带个面纱。”丁培兰冷哼一声,身子坐得挺直。仿佛是十分不屑李暮蝉这种行为。
少女们围在一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她们声音极大,丝毫不在意李暮蝉是不是听得到。
她们知道李暮蝉是易怒的性子,便想要用这样的手段刺激她,看她在愤怒之下失态的模样。
然而今天李暮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一个人坐着,嘴里吃着沈怀渊剥的枇杷,偶尔沈怀渊剥的速度赶不上她吃的速度,她还要骂对方几句。
容月目睹了她那副冷静自若的模样,心中愤怒的火苗瞬间被点燃。
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罢了,还真装上了。
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径直朝李暮蝉所在的桌子走去。在经过沈怀渊身边时,她突然用力撞了下他的手。
此时的沈怀渊手中正好剥出一颗饱满的枇杷,晶莹剔透。
李暮蝉伸出手,准备接过,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枇杷的那一刻,那颗枇杷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震落,最终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偏不倚地碰到了李暮蝉雪青色的裙摆。
枇杷的汁水瞬间溢出,染湿了裙摆,留下一点淡淡的橙黄。
还不等李暮蝉问她干什么,那边的容月就自顾自地大喊起来:“哎呀,这个狗奴才,你刚刚居然用你的手碰我!非礼呀,李暮蝉的奴才非礼人了啊!”
沈怀渊:......
李暮蝉:......
众人:......
“不是,刚刚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么?”李暮蝉有些无语,搞不明白容月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她这一说,那容月叫的更大声了。
她一秒入戏,眼圈泛红,带着几分委屈与愤怒,声音颤抖地质问道:“我与你素无瓜葛,究竟为何要如此诋毁我?难道在你眼中,我竟与你一般无耻,见到男子便想投怀送抱吗?”
李雪柳正愁找不到为难李暮蝉的接口,见状连忙参合进来。
她走到容月身侧,轻声安抚道:“容妹妹,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中都有数,我们自然是相信你的。这想必是个误会。”
然后又转向李暮蝉:“二姐,你快向容妹妹道个歉吧,毕竟将怀渊带入女席,委实是二姐的不对。”
女席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将本次考核的主角三皇子给引了过来。
男子身着一袭精致的紫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金丝玉带,步履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下人。
沈谨停在李雪柳面前,微微皱眉,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李雪柳身上,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雪柳刚要开口回答,却被“哇”的一声哭声给打断。
容月跪在地上,抱起沈谨的大腿,哭诉道:“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李暮蝉怂恿下人欲毁我清白,这是摆明了让我成为不了您的妃......啊呸,您的伴读啊。”
第36章 打脸
“我何时指使他轻薄你了?”
那容月抱着沈谨的大腿不撒,哭得更委屈了,声音还带着几分可怜:“李暮蝉,你多次欺负我,无非是觉得我出身低微,柔弱无助罢了,可你明知道我心有所属。”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双眸含水,偷偷地瞄了一眼沈谨,又迅速垂下眼帘,羞涩中带着几分无奈:“你是不是非要将我逼到绝境,才肯罢休?”
【当前任务:揭穿容月的真面目,让容月丢脸进度(0/1)】
李暮蝉放下手里的枇杷,容不迫地揪起沈怀渊的衣袖,轻轻擦去指缝间残留的橙黄汁液。
神态淡淡,瞧不出一丝认错的态度。
李雪柳看着沈谨,脸上露出歉意,她轻声细语地说:“殿下,真的很抱歉,我代二姐向您道歉。我知道二姐肯定不是故意带怀渊来女席的,还望殿下宽恕则个。”
她微微低头,身姿优雅地行了一个礼,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得体。
丁培兰小声哼哼道:“也不知道李雪柳遭了什么孽,居然摊上她这么个姐姐。”
听了几人的一番话,沈谨心中已有了大概。
李暮蝉这个名字,他并非没有耳闻。
坊间传言,李府的二小姐李暮蝉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废物,既无学识又无德行,整日里只知道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花天酒地,不守妇德。如今亲眼所见,那些传言似乎也并非空穴来风。
他真不明白那个李老头是怎么想的,虽然他是选伴读,但也不会饥不择食到连李暮蝉这样的货色都会选。
他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冷淡:“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二小姐还是尽快将那个下人送走,然后再向容小姐赔礼道歉吧”
他无意间投去了一瞥,可就是这短暂的一瞬,却沈谨愣在原地,眼底tຊ闪过一丝惊艳。
可这惊艳也只持续了片刻。
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这样品行不端又被玩烂了的女子,给他当个最低贱的侍妾都算抬举了她。
“二姐,你别再擦手了,还是快快将怀渊送到男席那边去吧。””李雪梨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劝诫,仿佛在为李暮蝉的失态而担忧,“你这样贸然将他强留在身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这无异于将他推向了风口浪尖,让他身处险境啊。”
李雪梨一番话说下来,显得自己越发识大体懂规矩,衬得李暮蝉恶毒又小气。
李暮蝉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她看向沈怀渊,语气淡淡:“是我强行将你留在我身边的吗?”
沈怀渊只想在一旁默默地看戏,甫一被点名,舌尖不由自主地轻轻舔过犬齿,仿佛在品味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说实话,这场戏对他来说,委实有些乏味。那些人的心思,他只需稍稍一瞥,便能洞悉一二。
唯独李暮蝉......
他感觉他越发看不透这个人了。虽然他以前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但起码那个时候的李暮蝉蠢得表里如一,行事乖张,什么表情都只会写在脸上。
可如今,二小姐仍是那位二小姐,但她的行为举止却越来越难以捉摸。
明知道这种场合对她不利,他只要随便说点什么就能让李暮蝉吃瘪。可对上那一双狐狸眼时,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新的猜测。
这个新的猜测,就像是一条支线,连通了李暮蝉这些时日怪异的表现,成功解释了她近日所作所为的目的。
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了.......
片刻的沉寂后,沈怀渊的声音缓缓溢出:“奴才不过是二小姐的一条狗,二小姐在哪里,奴才就在哪里。”
还行,不算太傻。
男席那边,朝廷的权臣们坐得满满当当,更有那些名扬四海的大儒们汇聚一堂。对于身为逃犯的沈怀渊来说委实不利。尽管过去多年,他的五官已经逐渐张开,但某些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仍旧难以抹去。
比如,他与那位早逝的太子,就着几分相似。
李暮蝉把他拘在身边,的的确确是为了沈怀渊好。
“殿下你看,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