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三个大佬后,假千金她死遁了李暮蝉(撩完三个大佬后,假千金她死遁了李暮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无弹窗 撩完三个大佬后,假千金她死遁了李暮蝉全文无弹窗阅读
神态淡淡,瞧不出一丝认错的态度。
李雪柳看着沈谨,脸上露出歉意,她轻声细语地说:“殿下,真的很抱歉,我代二姐向您道歉。我知道二姐肯定不是故意带怀渊来女席的,还望殿下宽恕则个。”
她微微低头,身姿优雅地行了一个礼,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得体。
丁培兰小声哼哼道:“也不知道李雪柳遭了什么孽,居然摊上她这么个姐姐。”
听了几人的一番话,沈谨心中已有了大概。
李暮蝉这个名字,他并非没有耳闻。
坊间传言,李府的二小姐李暮蝉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废物,既无学识又无德行,整日里只知道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花天酒地,不守妇德。如今亲眼所见,那些传言似乎也并非空穴来风。
他真不明白那个李老头是怎么想的,虽然他是选伴读,但也不会饥不择食到连李暮蝉这样的货色都会选。
他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冷淡:“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二小姐还是尽快将那个下人送走,然后再向容小姐赔礼道歉吧”
他无意间投去了一瞥,可就是这短暂的一瞬,却沈谨愣在原地,眼底tຊ闪过一丝惊艳。
可这惊艳也只持续了片刻。
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这样品行不端又被玩烂了的女子,给他当个最低贱的侍妾都算抬举了她。
“二姐,你别再擦手了,还是快快将怀渊送到男席那边去吧。””李雪梨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劝诫,仿佛在为李暮蝉的失态而担忧,“你这样贸然将他强留在身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这无异于将他推向了风口浪尖,让他身处险境啊。”
李雪梨一番话说下来,显得自己越发识大体懂规矩,衬得李暮蝉恶毒又小气。
李暮蝉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她看向沈怀渊,语气淡淡:“是我强行将你留在我身边的吗?”
沈怀渊只想在一旁默默地看戏,甫一被点名,舌尖不由自主地轻轻舔过犬齿,仿佛在品味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说实话,这场戏对他来说,委实有些乏味。那些人的心思,他只需稍稍一瞥,便能洞悉一二。
唯独李暮蝉......
他感觉他越发看不透这个人了。虽然他以前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但起码那个时候的李暮蝉蠢得表里如一,行事乖张,什么表情都只会写在脸上。
可如今,二小姐仍是那位二小姐,但她的行为举止却越来越难以捉摸。
明知道这种场合对她不利,他只要随便说点什么就能让李暮蝉吃瘪。可对上那一双狐狸眼时,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新的猜测。
这个新的猜测,就像是一条支线,连通了李暮蝉这些时日怪异的表现,成功解释了她近日所作所为的目的。
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了.......
片刻的沉寂后,沈怀渊的声音缓缓溢出:“奴才不过是二小姐的一条狗,二小姐在哪里,奴才就在哪里。”
还行,不算太傻。
男席那边,朝廷的权臣们坐得满满当当,更有那些名扬四海的大儒们汇聚一堂。对于身为逃犯的沈怀渊来说委实不利。尽管过去多年,他的五官已经逐渐张开,但某些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仍旧难以抹去。
比如,他与那位早逝的太子,就着几分相似。
李暮蝉把他拘在身边,的的确确是为了沈怀渊好。
“殿下你看,她都承认了。”容月嚷嚷道,“那个下人都说了是她的狗,那肯定就是听了她的话,才轻薄于我的!”
沈谨望着向李暮蝉。
却见她一脸平淡,被这样指责,脸上也没出现惊慌。
沈谨心中泛起一丝不屑。她以为这种故作清高的姿态便能引起他的注意,继而博取他的同情与帮助么?
笑死,他沈谨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子未曾见识过?那些曾经高傲的女子,最终还不是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变得柔情似水,甘愿成为他身侧承欢的妾室。
他心中认为李暮蝉自以为是,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确实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正要开口,给李暮蝉一个台阶下。然而就在此时,李暮蝉突然发话了。
“容小姐。”
她一开口,四周的人便静下了声。
就连打扫落叶的丫鬟都放轻了动作。
“你方才说,我的奴才轻薄了你?”她缓缓走到容月的面前,微微垂下眸子,那双幽幽的眼眸中倒映着容月那张妆容斑驳的脸。
“不然呢?你自己都承认了。”容月见过李雪柳哭得那样子,那才叫一个我见犹怜,是以她认为此刻的自己定然也如李雪柳那般楚楚动人,于是她轻轻地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然而,这一抹,却让她原本就不堪入目的妆容更加凌乱。
“他是哪只手对你无礼,你只管告诉我。我必为你讨回公道,将他那只手剁下,以此向你赔罪,你看如何?”她垂下了眼,没有阳光的照耀,她的脸庞顿时显得阴沉了许多,衬得深邃的眉目,阴险妩媚。
那就像是看待一个跳梁小丑般。
“是……是他的左手。”她艰难地开了口,说完后,又强撑着一股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怯懦,“但砍他的手就不必了,我可没有你这么恶毒!”
李暮蝉摇头:“这怎么行,他既然轻薄了你,就是我这个做主子的不是,我若是今天不给他一个教训,他以后又轻薄了容小姐怎么办?”
容月只是闺阁中长大少女,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她原本以为不过是小小的争执,哪里会想到会演变到要砍掉一个人的手的地步。
可做戏就要做全套,尤其此刻,三皇子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她一个小小的庶女,能见到三皇子的机会不多,更何况是此刻这么一个能给三皇子留下深刻印象的场面。
若是错过了,那她还怎么进一步和三皇子深入发展?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道:“行!”
李雪柳李雪柳的脸色骤变,大惊:“二姐,万万不可......”
她只想要沈怀渊远离李暮蝉,可没想要沈怀渊断一只胳膊啊。
李暮蝉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到沈怀渊面前,命令道:“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沈怀渊听话的伸出左手,他的手粗壮有力,呈小麦色,不似宋遮那般光滑白皙,相反,看起来还很糙,还全是茧。
指尖处还带着一层短浅透明的指甲。
李暮蝉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优雅地转过身,面对着容月,嘴角挂着一抹盈盈的笑意。她轻启朱唇,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哎呀,真是遗憾呢,不是这只手哦。”
容月闻言,眉头紧蹙:“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不是这只手?你分明就是在偏袒他!说什么要砍下他的手来给我赔罪,现在却又说不是,你当我好糊弄吗?”
李暮蝉微微摇头,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淡淡的笑意:“并非如此呢。大家只需稍微留意一下他的手,便可知其中玄机。”
丁培兰顺着李暮蝉的指引望去,那只手干干净净,与常人的手并无不同,她冷笑一声,道:“这只手看上去平平无奇,能有什么玄机?你别在这里故弄玄虚了。”
李暮蝉刚要继续述说,却忽闻身后一阵怒气冲冲的咆哮声。
“李暮蝉,你又惹了什么麻烦!”只见李长风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