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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过来人感同身受的语气,“看来蒋商那孙子还真是伤你伤得不轻。”
这下轮到陆苒沉默。
这通电话进行到这步,其实颇有些聊不下去的意思。
但聊不下去也得聊。
事实和现实,不是你回避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阮卉说,“沫沫,你还喜欢蒋商吗?”
陆苒缠绕发丝的细长手指顿住,没说话,舌根微微泛苦。
还喜欢吗?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理智和现实告诉她,不喜欢了,再喜欢,那就是犯贱。
可感情和过往束缚又束缚着她,让她没那么快能抽身抽心。
七年啊,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是彼此相爱了七年的爱人。
阮卉话毕,久久没听到陆苒的回答,心里有了个大概答案,长叹口气,“我听说蒋商那个未婚妻找你定制漆器了?”
陆苒,“嗯。”
阮卉,“那女的真没瞧出来,看着在商业场上杀伐果断,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
陆苒红唇挑动,中肯评价,“谈不上小家子气吧。”
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在得知自己未婚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后,大概率都会或多或少心里不舒坦。
相比起一般女人,她已经算是很沉得住气。
或许是身居高位的原因,就算是在知道蒋商不远千里驱车来看她后,也只是让助理跑一趟找她定制结婚用品给她个下马威。
老实说,她还挺喜欢这个下马威的。
五百万啊,她在长乐县这个小地方去哪儿赚这么多钱。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到最后,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蒋商身上,说到了蒋商的婚礼。
阮卉说,“你现在既然有男人了,不妨带着他来,到时候最起码能省去一大半的难堪,话说,这个‘野’男人帅吗?”
听到阮卉问谢晟译帅不帅,陆苒微微偏头,白皙修长的脖子微微向后仰,看着谢晟译棱角分明的侧脸认真评价,“挺帅的。”
阮卉,“跟蒋商比呢?”
最好能碾压过他,气死他。
陆苒,“不是一个类型,他是,嗯……”
陆苒正思忖该怎么评价谢晟译这个类型,谢晟译那边忽然像是有所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男女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倏然升温,下一秒,不等陆苒这边反应过来什么,谢晟译放下手里的炒勺熄火阔步朝她走来,大手将她软腰捞起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第27章 吃,还是吃
一天没见,陆苒觉得谢晟译的吻技突飞猛进。
强势攻入,却在破了她的城池后温柔缱绻,勾着她的舌撩拨,试图挑起她最原始的欲念……
不多会儿,陆苒被吻得眯起了眼。
谢晟译薄唇擦着她脸颊落到她耳边,嗓音低低沉沉问,“方便吗?”
陆苒偏过头跟他对视,唇角勾起,没说话,像是在看一个臣服者。
瞧见她这种眼神,谢晟译眸色骤暗,脑子里忽然闪过她跟朋友说起自己时的称呼。
野男人。
甚至连个正儿八经的约会对象都不算。
最多只能算‘偷’的。
谢晟译喉结滚动,头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唇,这次没太温柔,甚至还恶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陆苒人正缱绻着,突然来的痛感让她颤栗。
不是很疼。
像是舒适中揉进去的颗粒感。
老实说,挺刺激的。
眼看两人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陆苒拿在左手的手机突然发出声响。
“沫沫,我说的话你听到没?”
陆苒,“……”
谢晟译,“……”
她说了什么?
她一句没听到。
阮卉话落,依旧没听到陆苒的反馈,在手机那头自言自语,“信号不好?”
说完,阮卉‘啪’地挂了电话。
暧昧峰值被打断,宛如在燃烧的烈火里浇了一盆凉水。
余温还在,但感觉上,差了那么点意思。
陆苒不想凑合,人从谢晟译怀里挣脱,靠坐在沙发里娇气地问,“饭好了吗?”
谢晟译这会儿属于箭在弦上,强迫不发,“嗯。”
陆苒忽略视线范围内的‘生机勃勃’不看,错开他翘着手指拿了颗草莓咬了一口,汁水清甜润泽她的唇……
谢晟译看在眼里,眸色发暗,数秒,转身进了厨房。
瞧见谢晟译离开,陆苒掀眼皮看他,唇角轻扯,‘啧’了一声。
她今年三十,听过身边太多女性朋友说男友在这种时候箭在弦上,必然会霸王硬上弓,你越说不要,他们越是兴奋。
因为他们觉得,你说‘不要’,那就是‘要’。
也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谬论。
对比她身边那些女性朋友的男友,陆苒忽然觉得,谢晟译这个人……嗯……还可以,最起码在这方面还可以。
陆苒正想着,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阮卉:啧啧啧,我可都听到了。】
陆苒没伸手去拿手机,身子往后软软地倚,一只手拿着草莓,另一只手指尖划开屏幕点进微信对话框打字:听到什么?
阮卉:那男人一定很猛。
陆苒:?
阮卉:沫沫,你说你之前跟蒋商在一起那么久都没发生什么,现在是属于突然开窍?还是被刺激的?
陆苒:无聊。
跟阮卉发完信息,陆苒撩眼看到谢晟译往外端饭菜,起身往餐桌前走。
她这里从来没开过火,被他这么一折腾,倒是平添了几分温馨烟火气。
陆苒走过来时,谢晟译恰好端完最后一盘菜。
陆苒指尖抵着餐桌,弯腰看桌上的菜,刚想感慨下卖相不错,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子。
紧接着,有大手勾住她的细腰往后带,直到她跟身后的人贴合得严丝合缝,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先吃,还是我先吃?”
第28章 香艳
“喂”跟“喂”不一样。
这个“吃”跟“吃”自然也是别有深意。
陆苒被掐着细腰不能动弹,后面是能满足私欲的男人,前面是能满足口腹之欲的餐桌。
某些无师自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陆苒顿时红了耳根。
瞧见这一幕,谢晟译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深的发沉,低头落吻在她后颈,嗓音低低沉沉问,“饿吗?”
陆苒抿唇,耳根红的快滴出血。
谢晟译,“我饿了。”
陆苒从来都没想过,在她家这个巴掌大的餐厅里会发生这么香艳的事。
更没想过,这种香艳的事,会有这么多姿势。
最后被谢晟译按着细腰从后压在餐桌上时,陆苒整个人都在抖。
三分羞赧,三分被迫的屈辱,还有四分来自骨子里离经叛道的刺激。
事后,陆苒险些跪倒在地,是谢晟译从后大手将她捞住,才让她免遭于难。
谢晟译沉声道,“抱你去洗澡。”
陆苒仰头鄙夷看他,“是吗?”
谢晟译将人打横抱起,一本正经,“放心,不会再来,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陆苒,“……”
进浴室后,陆苒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欲念过了,羞赧没了,她就只剩下与生俱来的凌人气场。
刚刚在餐厅她没占到什么便宜,虽说也是舒服到了,但整个人都被碾压着,她向来睚眦必报,这会儿懒懒滟滟地趴在浴缸沿上用小话磕打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基本就能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秦师傅你不一样。”
谢晟译默不吭声大手抚过她后背的泡沫。
听不到人回应,陆苒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头一歪,落眼在谢晟译面无表情的脸上,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秦师傅你的眼睛是防盗窗吧?瞧着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呵……”
谢晟译,“洗头发吗?我顺便帮你洗了。”
陆苒这个挑衅,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哼一声,“洗。”
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更何况,这个劳动力刚刚才压榨过她。
从浴室出来,陆苒被用浴巾包裹着吹头发。
她蜷着腿坐在椅子上,从化妆镜里看身后的男人,随手拿过一瓶指甲油垂眸给白嫩的脚趾上色,漫不经心说,“谢晟译,你给多少女人吹过头发。”
谢晟译眉目冷冽,“只有你。”
陆苒轻笑,明显是不信,“是吗?”
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谢晟译声音清冷,“饭菜凉了,我去给你热。”
陆苒,“我不饿了。”
谢晟译低头看她。
陆苒仰头,人靠在椅子里,眉眼弯弯,勾人勾得紧,“秦师傅。”
谢晟译喉结滚动,“你说。”
陆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