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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向郁辞身边的男人,说:“大哥,帮我劝劝四哥,她俩不懂规矩,不知天高地厚。”
被称大哥的男人眼中精光闪过,淡淡出声:“老四有分寸,从来不打女人。”
郁辞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直接,让人查出南知晚在SDK工作,扬言要让她失业,让她滚出雁城。
南知晚瞬间没了脾气。
最后,以南知晚一口气干掉半瓶威士忌,醉倒在同样被罚了两杯酒的许静安怀里作罢。
南知晚嘴里嘟囔着:“哎呀妈,遭不住了,厕所,我要上厕所。”
许静安脚步发软,在秦朗朋友的帮助下,搂着醉成烂泥的南知晚出了包房。
秦朗大着胆子灭火:“对不起啊,四哥,我替他俩向您赔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丫头片子计较。”
雁城豪门年轻一辈里,郁辞一直是最优秀的。
从小各种奖杯拿到手软,七年就完成了藤校本硕博连读,两年前留学归来,被郁荣生叫回时光集团,担任集团研发部总经理。
在雁城,没几个家族的生意能绕开郁家。
不出意外,郁辞是时光集团的未来掌舵者。
他有个铁五角朋友圈,都是雁城世家豪门的继承者,在圈子里人称四哥。
“秦少,眼光不行啊。”
郁辞冷冷说着,屈起大长腿,拿起茶几上的烟,抖了一根出来,叼在嘴上。
秦朗看了眼他身侧的女人,笑着说:“四哥,我眼光肯定比不上您呐,我肤浅,找女人只看脸。”
他拿起打火机,笑得一脸讨好,帮郁辞点上烟。
郁辞吸了一口,悠悠吐出,斜睨着他问:“睡过了?”
秦朗咧嘴憨笑:“呵呵,她有男朋友,我还在努力。”
“有主的人,你也敢撬?”
“他们迟早会分。”
郁辞tຊ骂道:“脑残!”
他叼着烟只吸了一口,侧目看了眼身侧的女人,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幽幽道:“秦二,离她远点……”
秦朗眼神中带着不解,嘴唇翕动,但终究没问出声。
洗手间隔间,许静安将小脑袋抵在南知晚肩上,呼出一口酒气,幽幽道:“晚晚,知道草履虫这种生物吗?微小,低劣。”
……她处在最底层,郁辞处在最顶端。
从最底端和最顶端,隔着巨大的鸿沟,他俩确实哪里都不配,能配的……大概只剩下性别。
“咳,别妄自菲薄,是他眼瞎。”南知晚一扫刚才的醉态,搂着她安慰。
许静安自嘲笑笑。
“别理他,在我眼里,你是白天鹅。”
“他有白月光,可我当初并不知道呀,那时候我……”
“早死早托生!”
许静安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南知晚。
“静安,早点离开他,做回真正的你,回戏台吧。”
“小舅舅的腿还没好,我还没准备好……”
南知晚叹了一口气,“也是,算了。”
南知晚话锋一转,笑嘻嘻:“泼了他一脸,爽!这酒喝得值,你出车祸他不管,我早就想揍他了……”
许静安感激道:"你是怕他为难我。"
许静安补了一下妆,盖住眼尾的红痕,搂着许南知晚出来时,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郁涵将她堵在卫生间门口,脸上尽是嘲讽:“看见了吧?我哥喜欢的女人回来了,腾校博士生,市长侄女,全雁城最优秀的女人,你再看看你……”
她啧了两声,摇着头继续说:“我要是你,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许静安轻嗤:“你是虫,我不是,地缝那种地方你爱钻,我没那嗜好。”
见郁涵的脸瞬间涨红,许静安轻描淡写道:“叫你哥跟我离婚啊,别以为我多稀罕他,他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两样。”
“你!”郁涵气得跺脚:“别缠着我哥,识趣点,早让路!”
许静安没再理会她,抱着“醉成一摊泥“的南知晚回到包房,跟秦朗打了声招呼,搂着南知晚出来。
秦朗送出来,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你跟郁少……认识?”
许静安轻轻嗯了一声,说:“你那么快安排人去救我,对此我非常感激,可是……”
秦朗打断她,“别说,安安,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就把我当朋友好吧,我开车送你。”
许静安婉拒了秦朗的好意,叫了个出租,将南知晚送回家。
三十分钟后,她回到家里,洗澡,上床、关灯、睡觉。
是该让路了……
那些人既然找上门来,她没必要再躲了。
人生短暂,今年一过,她就二十五了……
除了久久,一事无成。
哐当——
卧室门被推开,许静安被惊醒,抬起身子看向门口。
第4章 下身一凉
高大的身影站在卧室门口,几乎占了门的一半。
“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有没有带野男人回来。”郁辞边说边打开灯。
灯光刺目,许静安抬起胳膊挡住双眼。
郁辞上床时,身上带着氤氲的水汽。
微凉的男人身躯靠上来,许静安微微朝身侧挪了挪,说:“我今晚没兴致。”
“跟秦二上过床了?”男人眼里闪着寒芒,逼视着她。
许静安轻笑,“还没……等离婚啊。”
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她在这段婚姻里,也沉溺了五年。
“有备胎就不想做了?”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
“嗯……”
男人声线冷漠:“还没离。”
床头灯被摁灭,许静安只觉下身一凉……
郁辞不爱她,做这事时,从来不管她舒不舒服。
许静安痛得脚趾绷紧。
“你找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认识的人!跟野男人上床也要等到我俩离婚后。”郁辞凉薄的声音响起。
许静安冷冷回道:“秦少人还不错,你……”
“啊,痛……“
许静安的声音被男人的狂野吞没。
她很快就尝到了嘴硬的代价。
男人的惩罚来得很凶,许静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背上,任他予取予求。
最初的不适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无以言喻的愉悦好情动,卧室里响起一串娇喘。
”闭嘴!”是男人冷漠到极致的声音。
许静安破罐子破摔,突然将他掀翻在下面。
踏马的,反正要离婚了,她也主导一回。
把这男人狠狠压在身下蹂躏!
“你真贱!”男人语带嘲讽,任她在上面摇曳。
许静安呵呵……
“你不贱?不贱为什么回来?”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掀翻在下面……
郁辞吃饱餍足之后,睡了。
睡着的他显得温暖了许多,就着昏暗的地灯,许静安看着他眼尾那颗小痣。
男人眼尾长痣,多情又招桃花,郁辞倒是挺专一的,心只给了一个女人,从青葱岁月开始。
历经十数年。
她的目光落在郁辞锁骨下方的圆戒上,眼神晦暗。
“叮”一声,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很快又熄灭。
不用看都知道,是纪悠染发过来的。
“悠染……”身旁传来一声低沉的梦呓,那么缱绻……
许静安久久没有睡着。
梦里,郁辞牵着一个女人渐行渐远,身体传来异样感觉,许静安醒了。
男人又缠了上来。
他俩做这事,就真的是做,纯做,四片嘴皮子绝对不会碰在一起。
郁辞很少回翡翠湾,来一次就像把一个月的攒到一晚做完一样。
……她只是个暖床工具。
郁辞天刚亮就走了。
床头柜上摆着四万块,许静安讽笑。
她把钱放进床头柜,里面整齐码着一抽屉的成扎现金。
他俩的关系是在郁辞回雁城后发生变化的。
那一天,郁辞突然来翡翠湾,碰到正在浴室洗澡的她,精虫上脑,要了她。
第二天早上,他甩给她两万块。
郁辞把夫妻间这事变成一场情色交易,亦是警告,让她有自知之明。
许静安觉得自己也挺贱的,郁辞明码标价用钱买她,她用老爷子当借口,其实是没舍得离开。
郁荣生早就说过,哪一天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只要她提,同意他俩离婚。
许静安一方面存在妄想,一方面也怕伤了郁老爷子的面子。
五年前,她心怀窃喜扑进这桩婚姻,以为那阳光少年依然如绚丽的光,会照亮她灰暗的世界。
其实记忆中那如暖阳的少年早就不在了。
他变成男人,不再爱笑,坚硬且冷酷,
他也有了自己心爱的人。
一抹湿凉顺着太阳穴蜿蜒进鬓发。
翌日。
许静安上班路上买了避孕药,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