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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烟如此淡然的回答，却让他心里愈发的煎熬自责。
他看着姜暮烟平静的表情，薄唇紧抿，心口像是被棉花堵塞般窒涩难言。
他其实很清楚当初环航1416事件，姜暮烟遭受过多大的抨击和质疑。
一边是舆论媒体铺天盖地的辱骂，一边是自己质疑冷淡的态度，还有纠缠刻薄的父母。
这个世界好像就从没有善待过她。
今天所受的委屈放在当初确实不值一提。
“暮烟……”程京寒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和心情。
他明白，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太多，想要回到从前已是不可能。
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尽自己所能去弥补。
“别说了，都过去了。”姜暮烟打断了程京寒的话，她不想再去纠结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姜暮烟的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程京寒的心里。
他看着她平静而疏离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意识到，自己曾经对姜暮烟的伤害，可能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暮烟，我……”程京寒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曾经的骄傲和自尊，在面对姜暮烟时，都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姜暮烟看着程京寒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复杂。
她知道自己需要放下过去，才能重新开始。
“京寒，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姜暮烟淡淡地开口，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我现在过得很好，也希望你能够幸福。”
程京寒听着姜暮烟的话，心中一阵苦涩痛楚。
他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太多，如今想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很多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可十年的爱恋，要教他如何割舍？
程京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开口却仍旧隐隐有些微颤：“可没有你，我……”
我不知该如何在漫漫岁月中独自煎熬下去，我已经不想再过回没有你的日子了。
临到嘴边时，又想起程父对他说过的：“如果你还爱她，就尊重她。”
程京寒喉间一滚，这些话通通隐没入心里。
他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这些疯狂滋长的思念成为束缚姜暮烟的枷锁。
她应该是自由的，洒脱的。
姜暮烟看着程京寒那张英俊清冷的脸上那样寂寥落寞的神情，心也仿佛被揪痛着。
“暮烟，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选择。”程京寒地看着姜暮烟：“只要能看到你，我什么都不强求，但能不能请你，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姜暮烟没有回应程京寒的话，她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她不想再让自己陷入过去的回忆中，也不想再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
他看着姜暮烟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7V的冲动。
“暮烟！”程京寒突然喊道，他快步追上姜暮烟，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我们永远不会是最后一面，对吗？”
姜暮烟愣住了，她转过头看着程京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开口：“程京寒，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