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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流着泪哭着重复道:“阿娘,我记下了,我全都记下了!”
阿娘告诉她,不可以忤逆赫连诀。
她记住了,就连做梦也不敢忘。
于是杀父母之仇,她便不敢再记得。
她只记得母亲死前的话。
活下去。
不顾尊严的活下去。
她早已不是灭了国的南唐公主,而是北齐太子赫连诀的一个通房,豢养在太子府的一只供他把玩的鸟雀。
“姑娘,您纵然对殿下没有感情,可他心里总是记挂着你的。昨晚他放着太子妃的空房不去,来您这儿,便是心里有你。”
桃夭是赫连诀把她带入府后,赐给她的婢女。
听话又忠心。
可劝慰秦怏怏时,还是不自觉的向着赫连诀。
“他这哪里是为了我好,分明是在给我树敌,生怕我在这府里活的太容易。”
秦怏怏托腮,看向镜中的自己,沉思着。
大婚当晚,太子竟然不去太子妃的房里过夜,反而来找一个通房。
这不是明晃晃地打太子妃的脸吗?
若太子妃是个柔弱的,好心的,便会克扣这通房的月例和吃食。
若是个凶悍的,即便要了这通房的命,也是说得过去的。
太子妃入府前。
秦怏怏也不是算不上是赫连诀的心尖宠。
他们的关系,平日里连话都很少说两句。
她这样低贱的身份,太子妃若是想拿捏她,简直轻而易举。
难道还指望赫连诀能帮她?
第二章 没在她那儿过夜
那必然是指望不上的。
秦怏怏不知道太子妃是个什么性子。
只知道她是当朝陛下的外甥女儿,长公主独女,号安宁郡主,是皇亲。
容貌也是倾国倾城。
还是陛下特意指婚给赫连诀的。
只是秦怏怏不知道,这样好的人儿,昨夜赫连诀为何没在她那儿过夜。
反而来找她。
害得她昨晚偷偷藏起来的一碟子奶汁角都没机会吃掉。
她想着,觉得烦了,便跟桃夭要吃的。
“桃夭,把我藏着的那叠奶汁角拿来,我饿了。”
桃夭还在替自家主子担心,秦怏怏却先惦记上吃的了。
“姑娘,你快吃吧。赶紧吃完,如果让太子殿下发现了,他定要训斥您的。”
秦怏怏嗜甜如命,恨不得一日三餐只吃些甜的发腻的糕点。
而赫连诀偏不让她吃。
秦怏怏觉得,他就是喜欢跟她逆着来。
然后反过来再说她不听话。
于是秦怏怏不敢明着要,就花了点银子,买通了后厨做饭的周娘子,偷偷替她做些甜食。
这酥脆奶汁角是周娘子的拿手糕点,甜而不腻,味道直让秦怏怏上瘾。
“刚才那药苦到胃里,现下吃点甜食,真是刚刚好~”
秦怏怏正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门口便传来一阵音量颇高的问候。
“哟,秦姑娘,您看着面色红润,身体健康的,这吃的是哪门子的药啊?”
进门的是风鸢,是太子妃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侍女之一。
看到风鸢进来,桃夭连忙行了礼,唤道:“风鸢姐姐。”
风鸢这种级别的丫头,主子不仅是当朝郡主,是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身份贵重,甚至比秦怏怏这种通房丫头还要高的多。
她一进门,秦怏怏便心知肚明。
是昨晚赫连诀种下的孽果到了。
她起身,客气道:“风鸢姑娘过来是……”
“郡主请秦姑娘去一趟凤鸾轩。不为别的,只想见见姑娘。”
风鸢语气还算稳妥,只是脸色已经挂不住了。
昨晚就是秦怏怏害的她家姑娘大婚当夜独守空房。
她如今能这般好好说话,便已是长公主府里出来的体面。
风鸢看向一旁桌上还未收下去的药碗,打量着问道:“你这喝的,该不会是坐胎药吧?”
秦怏怏犹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她在偷喝避子汤。
如果让赫连诀知道了,他专门请太医专门为她调配的坐胎药,被换她成了避子汤,他肯定会气的发疯。
说不定还会杀了她。
去年她只是无意间提了一嘴,能不能不喝这坐胎药,赫连诀便差点掐死她。
与其这样,倒不如干脆承认这就是坐胎药。
昨晚那种事,既已发生了,太子妃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再多这一件,也无妨。
左不过是多被苛待些日子。
也比被赫连诀要了小命的好。
风鸢听完,狠瞪了她一眼,扭头便走。
秦怏怏在后面跟着。
她边走,嘴里还阴阳怪气地嘲讽着:“有些人已经是下贱坯子,还当自己是公主呢,做着春秋大梦,还想给咱们太子殿下添孩子?真是可笑!”
这话桃夭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这药明明是合太子让喝的,也是太子想要她家姑娘生孩子。
但迫于风鸢的身份,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第三章 喜新厌旧
而秦怏怏内心则毫无波澜。
她觉得风鸢说的没错。
每天除了吃,就是给赫连诀赔笑脸的秦怏怏,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贵的南唐公主了。
到了凤鸾轩,风鸢让秦怏怏先在正殿跪着,她去请太子妃。
秦怏怏安静跪下,跪的笔直。
后殿。
风鸢快步走到柳君乐面前,把方才在祈月阁发生的事七七八八说了一通。
风信听来,脸色一下就不好了。
她神色严肃,看着柳君乐:“郡主,原来秦氏始终都在喝坐胎药,瞧着就得给太子殿下生个庶长子出来。昨夜看太子殿下那副态度,也不像个喜新厌旧的主。郡主,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柳君乐一边打着茶团,有些敷衍地说:“三年前,她便入了东宫。也是太子殿下身边唯一的通房。自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我不过是指婚嫁过来的,又能拿她如何?”
风鸳听完,摇了摇头,道:“什么心上人呢?我可打听过了,咱们殿下对秦氏也并没有多好,三天两头便发着火从祈月阁里出来,秦氏也是动不动便被禁足十天半个月的。”
“这哪里是心上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仇人呢。”风信讥笑了一声。
“父亲大人是为了拆散我和豫王,强把我塞进来的,赫连诀于我,彼此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柳君乐放下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柳家的女儿,从来不屑于在这宅子里跟这些妾侍通房斗来斗去。”
“郡主,您可以不斗。可您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若是在潜邸时,任由一个通房丫头踩在您头上,以后又如何做得了一国之母呢?”
她来时,长公主殿下特意嘱咐她,陪着柳君乐入主东宫后,定要时时提点。
柳家的前程都系在柳君乐一人身上。
风鸳不敢忘。
她话说的也在理。
柳君乐思索片刻,便问道:“秦氏现在正在何处?”
“正在院子里跪着呢。”
“还真是惯会讨人喜欢,一点脾气也没有。倒也听话,让跪便跪!”风信翻了个白眼。
烈日下,秦怏怏跪地丝毫不马虎。
柳君乐坐在正殿的软榻上,远远看去。
只看那一眼,便是极为惊艳的。
院中女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