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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裴延想帮她解围时,一辆军用吉普开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辆公安车。
吉普车停下后车门打开,顾秦山下来,公安车的车门也开了,下来两个公安。
张燕兰脸色骤白,惊愕看着顾秦山和两个公安。
顾秦山见孟栀韵和裴延站在一起,拧起眉,有些生硬地把视线落到额头被磕青了的张燕兰身上。
“戏演够了?”
冷飕飕一问,让张燕兰后脊发凉:“顾大哥……”
话没说完,两个公安就上前给她带上了手铐:“张燕兰,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一阵唏嘘。
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来苦求的弱势方怎么突然成了罪犯了?
张燕兰腿都软了,疯狂挣扎否认:“我没有!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
尽管她再抗拒,最后还是被架上了车。
公安车远去,看热闹的人也慢慢散去,只是目光还是忍不住在门口三人身上打转。
看着一脸淡定的顾秦山,孟栀韵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她着实没想到,重生后的顾秦山居然干脆的直接把张燕兰送进公安局。
见顾秦山一直盯着孟栀韵,裴延蹙眉站到她面前:“栀韵,顾司令还是很公平公正的,对不对?”
孟栀韵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嗯了一声。
裴延刻意将她护在身后:“顾司令,谢谢您帮了我的未婚妻。”
顾秦山目光一凛,忽然迈开腿朝孟栀韵走去。
他刚抓住她的手,手腕就被裴延有力的手腕扼住!
第25章
孟栀韵看着面前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只觉脑子里的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她主动拂开顾秦山的手:“顾司令,请你不要再……”
“你的东西,落下了。”
顾秦山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张身份证。
孟栀韵一看,竟然是自己的。
似乎是昨天结账掏钱时掉出来的,或许是因为当时想着顾秦山重生的事,连这些细节都没注意到。
孟栀韵僵僵接过:“谢谢……”
顾秦山有看了她一会儿,转身上车离开,云淡风轻地就像没来过一样。
车子远去后,裴延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屋。
孟栀韵知道他是生气了,只能无奈关上门追了过去:“裴延……”
话还没说完,裴延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门上,沉哑的声音像含着砂砾:“栀韵,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
“……嗯?”
“你想跟顾秦山复合吗?”裴延的手紧了紧,表情也紧绷了些许,“如果你想,我立刻就放手,从今往后只把你当普通战友。”
闻言,孟栀韵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裴延皱眉,深吸了口气,似乎在竭力克制着冲动,“我只要一个答案。”
看着裴延深邃的眼眸,孟栀韵这才惊觉,自己跟顾秦山的重逢让他失去了很多安全感。
哪怕是经历过生死的他,也难以抓住她的感情。
孟栀韵软下眉眼:“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休假结束就交结婚报告。”
裴延目光微黯:“我不想用一张结婚报告束缚你,栀韵,如果你不爱我,这段婚姻只会成为你的压力。”
听了这段话,孟栀韵不觉想起自己和顾秦山那段短暂的婚姻。
他们何尝不是那样,不相爱的婚姻,永远支撑不了多久。
孟栀韵踮起脚,轻轻吻在裴延的嘴角:“我爱你。”
柔软的触碰让裴延浑身一紧,大脑好像都陷入了一片空白。
好半天才回过神,只觉得嘴角甜甜的,他耳尖一红,连忙放开手轻咳两声:“……继续吃饭吧。”
说着,跨进门的脚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让孟栀韵忍不住发笑。
傍晚。
开完会回家的顾秦山踏进家门,脱下帽子坐到沙发上,环顾空荡的客厅,脑子里不断闪过和孟栀韵的记忆。
在这里,他们吵过闹过亲密过,可这辈子的孟栀韵和他所认知的不太一样。
似乎是从五年前张燕兰晚上发烧,他送她去医院后第二天,孟栀韵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想着想着,莫名想起她跟裴延站在一起。
顾秦山脸一沉,怎么看都那么碍眼。
只是,明天她就要走了……
走就走吧,反正两人早就不是一路的了。
他深吸口气,压下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不舍和不甘。
正当顾秦山准备去洗个澡冷静一下时,警卫员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敬了个礼,将手里一份文件递过来:“tຊ司令,紧急消息!”
顾秦山接过文件打开一看,面色一紧。
境外的一个恐怖组织头目在沪北露面了,军警联合追捕指令!
当看到头目的代号为‘猎狗’时,他眸光骤暗。
猎狗……
他记得,二十年前,孟栀韵的爸爸就是在境外执行任务时,为了救战友,被猎狗一枪打中了心脏才牺牲!
第26章
次日。
一大早,孟栀韵和裴延就把屋子里里外外又清扫了一遍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关上大门时,裴延还是问了句:“你真不打算去跟顾司令说一声?”
孟栀韵耸耸肩:“不用了,我早跟他说过今天就走。”
裴延沉默,似乎还在担忧着什么。
见状,孟栀韵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吧,咱们早点回去,把结婚报告打了。”
听了这话,裴延脸上才漾出一抹笑:“好。”
两人一路往部队大门走,以往训练场总是传来热血沸腾的口号,可今天似乎冷清了很多。
当兵那么多年,他们也知道肯定是战士们去执行任务了。
上了出租车,裴延拧开瓶水给孟栀韵:“喝点水吧,你嘴都干了。”
孟栀韵失笑接过,每次自己脱下军装,他就不把她当下级了:“谢谢。”
车一路向火车站行驶,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侃侃而谈又滔滔不绝,让裴延和孟栀韵几次无奈对视。
“你们是赶火车吧,那我给你们抄近道,保证提前给你们送到。”
大叔说着,便自信满满地打着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僻静单行道。
没想到刚开一会儿,就没一辆摩托车堵住了路。
大叔骂骂咧咧地下车,准备把摩托车挪开。
不想他刚走没几步,两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分别上了驾驶位和副驾驶。
车子横冲直闯般急速倒退。
副驾驶上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突然从衣服口袋掏出把手枪,指着孟栀韵和裴延:“不许动,乱喊乱叫就毙了你们!”
孟栀韵目光一冷,下意识就要动手,却被裴延按住。
她错愕看向他,只见他一连严肃,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孟栀韵也慢慢冷静,悄悄打量面前的两个男人。
两人都三十多岁的模样,而手枪竟是外产的HS95手枪,他们俨然不是一般的罪犯。
开车的男人拿出一个大哥大:“告诉猎狗,我们带了两个人质,马上就到。”
猎狗?
孟栀韵心跳一顿,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
二十年前,在爸爸的葬礼上,她曾从爸爸战友口中听过一个代号叫‘猎狗’的人,就是他杀了爸爸……
察觉到孟栀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