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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贺易琛没有听见，不然只会感觉那个回旋镖砸到了心里。
不过看着两人并肩同行的画面还是觉得碍眼的可以。
贺易琛的眼神清浅，收回来视线，抬起脚往楼上走。
不忙的时候，他就在楼上看着她。
有时候也不一定要凑到她身边，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也觉得无比心安。
他上去的时候，教练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贺易琛有些什么心思他们活了那么多年也门清，只是不涉及人身安全，不影响他们就随他去了。
而且他作为资方，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几个教练坐在一旁的办公区聊着之后的训练安排。
听到他们提到姜念念，贺易琛又留了一个耳朵。
“卡维斯之前在国外一直是走双人赛的，现在回国有意向还是往这方面发展。”
“国内的单人拿奖的很少，确实可以培养一批双人的。”
“你手下的姜念念还不错，可以试试。”蓝衣女教练说道。
姜念念的教练道：“我也是这个想法，她双人会更保险一些，不过也是要看她的想法。”
贺易琛虽然对此不太了解，但是也还是听懂了他们的意思。
只是他觉得姜念念更适合单人。
上个世界的时候，他也听过外界对姜念念的评价，而且那个时候教练也对她的单人滑很看好。
是他从中作梗才让她失去了这个机会。
而且私心里，她也不希望姜念念跟卡维斯接触在一起。
就算姜念念对卡维斯没什么感觉，但是上个世界里卡维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可能贸然做决定。
他不能干涉了，不能让姜念念不喜了。
只是他会把控住教练这边，给姜念念充足的选择权的。
播音台里放上一首《菊次郎的夏天》，欢快的音乐让姜念念也显得格外灵动。
足下的冰刃宛如他身体的一部分，不间断的点冰小跳，她做得驾轻就熟。
贺易琛的视线不自觉的又看向姜念念，喜欢的情绪在疯狂蔓延。
姜念念是他的，只会是他的。
……
训练结束的时候，教练跟姜念念说了这件事。
姜念念下午一直在想这件事，所以教练跟她确认的时候，她说的格外坚定。
“我滑单人，我觉得我可以。”
真实世界中，她单人滑只得了一个银牌，第一个世界，她无缘奥运。
她不相信整整三个世界，她都还没有进步。
姜念念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才，所以努力是她唯一能做的。
现在有这个机会她不想错过。
而且之前卡维斯类似表白的话也让她长了个心眼。
她对他没有这个想法，所以尽早将这些希望扼杀在摇篮里才好。
聊完准备回家的时候，天色也不算太早了。
姜念念刚刚走出门便看见贺易琛在不远处等着。
她的视线有些游离，然后在他没有看见的时候往另外一条道走去了。
说实在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跟自己说过无数次了，现在个时间的贺易琛不认识她，之前种种也与他无关。
可是一看见她，那些飘飞的思绪就是无法收住。
要说不想这些，顺其自然发展，她又有些不安。
现在世界线完全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走去了。
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她不知道贺易琛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见他时还是忍不住心动。
但这也太影响她的心态了。
她还得比赛，而且现在这个身体，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姜念念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着，然而走到门口，便看到身形挺拔如松的贺易琛穿着一身黑衣看着她。
“贺易琛。”她唤道。
贺易琛难得的带出了几分强势，朝着姜念念靠近。
少年颀长的身影罩住她，然而说话的语气却无比委屈：“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