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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晚凌渊小说(叶舒晚凌渊)无弹窗大结局- 叶舒晚凌渊全文阅读

分类: 励志标语  时间: 2024-08-18 17:25:25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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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舒晚听他这话,眉目一抬,精致好看的杏仁眼中满是错愕。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痛觉紊乱?她不记得自己上辈子有这种病啊?难不成是新生出来的?

  凌渊短短的一个问题激起了她心中的惊涛骇浪,脑子里产生了无数种离谱的可能。

  她眼中听到这个问题产生的惊愕不是假的,凌渊心中有了数,看来她并不知情,你都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状况。

  他搭在洗钱的手卷了卷,蓦地突然垂头侧眸,解开腰间系着的安神香馕。

  拿在手里掂了掂,将香囊沾有血迹的一侧转给她看,“还记得这个吗?”

  叶舒晚定睛一看,眉眼微微蹙起,“这不是我送给殿下的香囊吗?”似乎不太明白他突然提起所谓何意?

  这香囊还是她刚到太子府的时候,凌渊逼着她绣的,她记得当时足足绣了五十个,害得她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的,手上还莫名多了个血窟窿。

  等等!血窟窿?

  她一双锃亮的眼睛蓦然睁大,一脸愕然僵硬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看她这反应,凌渊就知道她定是回忆起了之前。

  叶舒晚伸出手,从他手里取过香囊,翻看一番,当时落下的血迹因着时日过久,已经发黑,指腹顺着血迹处轻轻摩挲,她的眉拧的越来越紧。

  “这黑色好像有点不正常。”她摸着轻声地嘀咕了句,抬眸对上凌渊的眼睛,无声的询问。

  凌渊这回没有选择卖关子,而是看着她直言道,“这也只是孤的猜测,至于是不是如此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这血色不是过了太久应该呈现的黑褐色,它的黑中微微透着紫,不该是正常人有的。

  叶舒晚捏着香囊,指尖用力,料子在她的力气下发了皱,她的头轻微晃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没有焦点,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凌渊注意到了她的奇怪,一双锋眉暗暗下压,压迫感登时传来,无声的朝床榻上的小姑娘袭击下来。

  他紧紧盯着她,幽黑的眸似鹰聿一样尖锐,不放过她一分一毫的表情,“你,是否还有什么隐瞒了孤?”

  他说话时声音很轻,轻到好似眼中那阴戾的情绪就像一场虚假的水中浮沫,只需轻轻地一抚便可烟消云散,破碎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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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征兆的逼问,使得叶舒晚下意识心脏紧缩,“殿下,殿下,说什么呢?我的事情殿下不都了如指掌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可信度,她特意直视进他的眼睛,迫使自己不在他的摄人的眼神下不自主的避开目光。

  笑话,她当然有事瞒着他,只是这件事关乎着她的生死存亡,她就算是死也要咽在肚子里,烂在心底。

  不然若这世间人知晓,定会将她当成一个邪气的怪物,不说处死也会将她送进炼狱刮肠破肚的捉摸,到死都无法安宁。

  毕竟重生一事听起来过于荒谬离谱,就算是她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事,听到这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相信。

  她现在虽然和凌渊的关系日渐亲密,但也不觉得亲密到可以将此怪诞之事和盘托出。

  她紧张的手指搅了又搅,上齿无意识的搓磨着红润诱人的下唇,下唇遭到蹂躏,红的像一棵熟透了的樱桃。

  她紧张的小动作,凌渊尽收眼底,眼眸轻掀,不着痕迹的掩藏于心,随后牵了牵唇,“没什么,随便问问。”他轻抚了抚她的发,动作温柔,温柔的不像他。

  他的手在他的发顶不住盘旋,没有停歇的意思,嘴上柔声地说道,“晚晚要记得,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和孤先说,若叫孤自己发现……”话作停顿,眼底噙笑,不再继续说下去,似乎在等着她自己补充。

  叶舒晚还能不了解他吗,依照往日的惯性,这说到最后定是一些威胁恐吓她的话,明明是关心的话,非要说的那么吓人吗?她心中腹诽,快速地瞪了他一眼,又飞速的收回去,诉说着自己的不乐意。

  她的这点儿小动作,凌渊怎会不知道,他只是笑笑,继续说道,“总之呢,晚晚要学会信任孤。”他不会再伤害她,他会好好对她。

  这话不算敲打,但也算作是对叶舒晚的提醒。

第192章 你永远这样

  不能让她总觉得自己孤身一人,无所依靠,他愿做她的靠山,保她一世无虞。

  单听这些莫名其妙没有依据的话,叶舒晚还真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可再想想却又觉得不可能,重生一世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人的知情,也没有和任何人讲过,旁人就算是想都不会往这种方面想。

  所以应当不是知道了什么,而是凌渊对自己关心的叮嘱。

  想到这一点,叶舒晚悬着的心暂时落了地,缓了缓僵硬的脖子,转眸对上他的眼睛,不走心地回了句,“知道啦。”

  凌渊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语气重了重,“瞧你那敷衍的样子,别怪孤没提醒你,到时候要是让孤发现你有事隐瞒……”

  “吧唧。”脸上落下一份凉凉的触感,凌渊登时愣了神。

  他近乎吃人般炽热的目光毫不保留的落上叶舒晚娇嫩可人的脸,她已经及笄了……

  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叶舒晚浑然不觉危险早已悄然逼近,还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要不是脸色还有点儿虚弱,恐怕别人还会以为她的病全然好了呢。

  “殿下……”她刚要张口说些什么,一转头就看见男人眼底不做掩饰的欲气,呼吸骤然一停,眼神有片刻呆滞。

  她还没从僵神中缓过来,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地朝她袭了过去,“唔!”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后颈被人拖住,她两手攀上他双肩,缓缓闭上了眼睛。

  顾及着她身子还未痊愈,又刚刚从鬼门关里抢回来,凌渊克制住自己愈演愈烈的欲望,取回不知什么时候蹬到床角的被子,轻手轻脚底地替她盖了回去。

  叶舒晚脸红的跟个虾米似的,弱弱地躺了回去,两手攥着被子,觉得害羞向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半张脸。

  她这娇羞的表情看得凌渊腹下一紧,强压下躁火,转眸瞧着她调笑道,“晚晚现在觉得害羞,是不是晚了些?”

  叶舒晚转头哼了声,被子拉得更往上,恨不得把整颗头都埋进去。

  凌渊瞧了又瞧,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小心闷。”随后不容她反应,就觉得眼前一亮,被子离开她的头。

  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是要比闷在被窝里好受的多,好吧,她拍了拍两下自己的脸,醒了醒浑浑噩噩的脑子。

  躺在床上,眨眨眼,等着男人接下来的下文。

  过了半晌,叶舒晚迟迟没等到男人出声,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开口问道,“这么半天了,殿下还没说明白我昏迷这段时日发生什么了呢?”他刚才就说了个香馕的事,然后说自己有病,可是这事情的过程完全没提啊?

  她其实不是一直没有意识的,中途迷迷糊糊的有过意识,隐约间听到几句模糊不清的话,什么殿下回来?草药能不能找到等等这种类似的话。

  她深觉奇怪,都什么跟什么?凌渊是去哪儿了?还有什么草药?

  凌渊倒没想到她竟然还会记得,并且还要刨根问底问个明白。

  凌渊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开口,俯身捞起一旁盆子中浸水的锦帕拧干,回过身时才悠悠道,“前几日你忽然昏迷不醒,太医说病情恶化,想要救你必须要寻一味草药。”

  锦帕游走她的鬓间,男人垂着眼,那双拿剑杀人的手此刻正十分轻柔的抚过她垂落的鬓发,替她擦拭额角的汗腻。

  不过她现在无心关注这些,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凌渊方才说的话上。

  她握住他的手腕,神情有些急切又附着着困惑,“草药?什么草药?”

  “乌草。”凌渊淡淡回答,反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手上继续擦拭的动作。

  乌草?有点儿耳熟,她好像在哪儿看过。

  对,她的确看过,是一本册子中,里面描述了不少奇珍异草,里面还画了图,让人印象深刻。

  她眉头微微一蹙,“若是没记错的话,我好像记得那药喜欢寒冷,只在鹄国的雪崖上才会有。”话说完,她平淡如水的眼眸掀起一道波澜,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凌渊。

  “殿下!您莫不是去了鹄国?”

  鹄国与凌国向来水火不容,鹄国国君野心勃勃,一直以来都想着吞并凌国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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